悟空追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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餐廳開了空調，暖烘烘的，許念辰就把外衣脫了。吃完早餐他有點困了，顧於清看出來，吃的也快，「走，回去睡覺。」

許念辰擠了擠眼睛，提精神。他百思不得其解一件事，明明他跟顧於清都是一起睡的，顧於清有時候睡得還要比他晚，怎麼顧於清精神永遠那麼好，而他永遠那麼差。

在起身那片刻間，不知何來的原因，腿發軟，站起來都沒成功。

顧於清急切詢問，「怎麼了？」

許念辰回瞪一眼，「你幹的好事唄。」

顧於清想去扶，大庭廣眾之下，他要臉！就自己站起來了。顧於清尷尬收回手，到後面也沒有再牽過。

即將走出餐廳門的時候，許念辰腿又軟了，接著視線也變得模糊。這種感覺好熟悉，像在醫院暈倒那般無能，無力。

顧於清跟在後面，眼見許念辰暈倒，趕緊伸手扶住，「許念辰？辰辰？」沒有任何反應。

顧於清慌了，抱起許念辰就打車去醫院。抱的中途由於許念辰羽絨服太滑，改成了扛著走。

到醫院身體檢查結果告訴他，許念辰只是太困，睡著了懸的心終於放下。

女醫生拿出檢查報告，又打量顧於清他們兩個人一番，「高三了吧？」

顧於清，「嗯。」

「要注意勞逸結合呀！這孩子每天平均睡眠5小時不到，長期以往身體哪兒吃得消啊？」

顧於清連忙點頭，「好好好，我以後會注意的。」

「沒讓你注意，你要讓他注意。瘦的都跟猴一樣了，沒見這麼學習的。」

「嗯，我以後會讓他注意的。」

很陌生的床，許念辰覺得很不舒服，打個圈以為能落入溫暖的懷抱。「砰」的一聲，從床上摔下來了。

顧於清再跟醫生談話，立即被聲音吸引過去。

「啊……」頭撞到地板了，直接痛醒。

「有沒有哪裡摔痛了？」

許念辰，「頭……」

「我給你揉揉。」將人拉起來，沒摸兩下頭，醫生趕人，「行了，不要在我眼前膩膩歪歪的，兩個大男人沒什麼事拿報告單趕緊走。」

出了醫院，顧於清一直都在幫他揉，「還疼不疼？」

許念辰現在完全沒有顧及疼痛了，「顧於清……我好丟臉呀……」

「不丟臉，是我的錯。」顧於清安撫，「以後不折騰你到那麼晚了。」

許念辰解釋，「不是你的問題……」他也不知道如何解釋，在家失眠，之前在寺廟當中也是失眠。有時好，有時壞，他自己都不知道是什麼原因。更主要的是他也不認床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