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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0章 NYPD的打秋风（第2页）

雷蒙德表示疑惑，“你查到了什么？”

虽然格温刚刚才和雷蒙德怼来怼去，可她心里仍然很感激雷蒙德安慰自己的那番话。她听到过身边人对于“幽灵蜘蛛侠”

的评价，无非是“强大”

、“迷人”

、“危险”

、“正义”

之类的话，可那都是评价“蜘蛛侠”

的话，摘下面具，她只是格温·斯黛西，一个忙于生活和学习，被社会蹂躏得几乎体无完肤的年轻女孩儿。

很少有人会对面具下、真实的她说“谢谢”

，更是只有雷蒙德会对她说“不会有人比你做得更好了”

。

所以少女虽然仍然冷着脸，可心里却相当开心。她决定向雷蒙德多透露一些情报：“奥巴代亚比你想的复杂，他在跟很危险的人合作。”

“有趣，我只记得他很喜欢纽约披萨。”

出乎格温的意料，雷蒙德对这消息毫不惊讶。

“看来他早就知道了…”

少女垂眸想了几秒，决定向雷蒙德寻求些建议。毕竟与教授接触下来，格温也确实承认，在有些事情上他比自己更有远见。

“我最近在追查违禁药品的事情……”

格温·斯黛西小心翼翼地选择着自己能透露的信息，“意外知道奥巴代亚似乎也在……做一些不那么干净的事情，但我又没想好该怎么办。”

“格温。”

雷蒙德空出手来扶了扶眼镜——既然蜘蛛小姐问了，那么自己就有必要当好这个老师的身份。他拿出上课的派头，循循善诱道：“你应该知道，社会的本质问题分两个，如何生产，以及如何分配。”

“嗯哼？”

格温不太明白徐教授说这话和自己说的有什么关系。

“解决这两个问题的手段，就是——而且也只有沟通。”

“既然能用沟通解决问题，那还哪来的暴力犯罪和战争？”

蜘蛛小姐以自己的经验表示了不屑，但她还是决定听雷蒙德说完——这是基本的礼貌问题。

“不不不。”

教授卡着红绿灯的时间提前踩了刹车，停下来后才腾出手来，转向格温，一字一顿道：“战争也是一种沟通方式，而且是人类所有沟通方式的结尾与最终端。”

“有点哲学课的感觉了。”

那双水蓝色的眼睛一下子亮了起来，神采奕奕好像着光一般，“继续说下去。”

“奥巴代亚的行为也是一种沟通，当他认为社会没有分配给他满足他本人的物质财富或者精神财富时，他就使用出社会层面的沟通手段去争取这些，比如暴力、比如比暴力更不好的东西。因此，你可以使用出社会层面的手段回应他，比如呼叫警察，又比如你的能力，社会总是会自然地产生一些应对社会外手段的办法，就比如，我和你说过的，级英雄和级反派的双生，就是对这个规律的证明。”

格温沉默下来，徐教授的这段言不仅仅是所谓的“哲学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