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厉惊平说到，“我恢复了两天被罗斐叫去，问了我为什么还留在菲拉星域，然后就是试探我知不知道实验室和饲养虫族的事儿。”

  “实验室的我没跟他说，当做不知道。饲养虫族我跟他说了。我本身因为荒星上旧识跟我求助人口失踪的事儿探查到了人口买卖。都有记录，罗斐他也没什么怀疑。”

  “实验室的事儿我在离开菲拉星域之前都处理干净了，当做虫族破坏，导致实验室被毁。”

楚云笑当时走的时候不光把宫家人处理了，实验室也伪装成被虫族损坏的模样。

  “那陈显和宫儒你带回去问出点什么没？”

厉惊平点点头表示知道了，忽然又想起了那两个畜生。

  “陈显知道的东西很少，他是听命行事，至于为什么要做这个实验，他无从而知。这些年为了这个实验那位给他拨款很多，但是陈显是个眼皮子浅的贪了不少。”

楚云笑说道这里顿了一下，“至于宫儒，他死了。”

  “死了？自杀？”

厉惊平知道，自家楚医生在，不能把人审问死，但是能在楚云笑眼皮子底下死也是不容易的。

  “你听说过保密丸么？”

楚云笑问道，他查询了所有记录，没有找到关于这个保密丸配方和药性的任何资料。初步推测应该是秘密研制出来的药物，没有记录在案。

  “没有。怎么？很重要？我帮你查！”

厉惊平翻了一遍记忆，没有任何关于这的记忆。不过之后他会找人想办法。

  “所有参与试验的人都会每个月吃下保密丸。过一个月不服用，身体所有技能，所有器官迅老化衰竭直至死亡。”

楚云笑打开光脑，放出了宫儒死后的照片给厉惊平看。

  “这是宫儒？”

厉惊平仔细看了好一会儿才看出这人是宫儒。一个人这样的死状让他也有些震惊。

  “秦秋，秦医生，你还记得不？就是之前医务室跟我搭班的另外一位校医，也是秦家的二公子。”

楚云笑合上光脑，让厉惊平松开他。

  “我记得，他之前好像去了中央研究所……”

厉惊平说到一半停了下来，然后看向楚云笑。“笑笑，你是担心他……”

  “是，他进入研究所三个月后和外界失去了联系。我怀疑他在研究所现了什么，然后冒险参加了那个中心试验。”

楚云笑嘴上说的是怀疑，其实心里已经基本肯定了这个结论，如果不是这样，秦秋不可能到现在不跟女儿联系一次。

  “他是一个正义感很强的医生，也是一个为亲人朋友奋不顾身的人。他不会帮助做那种实验，他若是参与进去，只有一种可能，就是想要深入探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