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犬山贺的干女儿们目光都落在了路明非那局部龙化的手臂上,每个人眼眸中都露着不一样的神色,但大多都是悚然和浓烈的警惕。那黑色的龙鳞折射着舞池内的光看起来狰狞而具有美感,也就是这两只手臂竟然硬生生地靠着躯体力量跟上了犬山贺“刹那”
加持下的度,即使路明非最后输掉了游戏,在她们的眼里也是活见鬼了。
两边都在惊叹彼此的强大,也在思考这是否是对方的极限,可到头来这场游戏就和犬山贺说的一样,路明非输了,即使他做得真的很不错。
龙鳞的特征渐渐消退,路明非收回双手的同时表情有些抽搐,因为高强度的双臂来回运动导致他即使二度暴血肌肉都有些拉伤到了,虽然可以在短时间内通过龙血因子自愈,但那酸爽的疼痛却是一点都少不了的。
金毘罗船那么简单一个酒桌助兴小游戏,直到进行至大后期,路明非手臂上堆积的酸胀疼痛完全需要大毅力才能支撑下来,可以说这个游戏完全变成了肉体、毅力、反应三重需求的游戏。
“路君,需要酒杯吗?”
犬山贺将那一瓶烧酒提到了路明非的面前温和地笑着说道。
愿赌服输的环节,路明非咧了咧嘴,接过了那瓶烧酒扯掉木塞闻了闻,有着一股果香味道,酒精味倒不是很浓烈的样子,比起以前偷喝的叔叔的国窖1573的劲儿好像大不到哪儿去?可刚才恺撒和楚子航的模样又显得那么夸张,到底是两位会长主席的酒量不行,还是这玩意儿真的另有乾坤?
犬山贺双手放在膝盖上淡笑着看着提着酒瓶有些迟疑的路明非,他毫不怀疑这一瓶下去,这位本部的主要战力之一不仅今晚会老实,甚至大概未来三四天都会躺在俱乐部里没法独立地去卫生间解决自己的个人卫生。
恺撒和楚子航的判断没有出错,在那瓶烧酒之中的确存在着乙醇之外的一种特别的化学成分,那是由岩流研究所从亚马逊丛林中现的一种致幻蘑菇上提取的致幻粉末。
当地的土着部落通过骨刀削下致幻蘑菇伞面的粉末加入大量蟒蛇鲜血稀释服用,在致幻剂生效之后可以给人带来一种数十倍于乙醇中毒的快感。
当地土着通常将这类致幻剂用于祭祀它们部族的神明时使用,从而让他们更能亲近那虚幻的神明,偶尔也用他们来进行狩猎,无论是再凶猛的野兽摄入了这种致幻蘑菇的粉尘后都会失去攻击性。
犬山贺得知了这种蘑菇的存在后,拜托了岩流研究所提取了蘑菇样本,将那致幻的化学成分精炼后和乙醇进行结合,做出了烧酒瓶之中的液体,那是能将号称千杯不醉的酒神一杯就放倒的级迷幻药,即使是新陈代谢极强,解酒酶数十倍于常人的混血种都很难喝下第二杯。
一般情况下,犬山贺是用这种特殊的酒类来招待真正尊贵的客人,可必要的时候,这些酒类也可以成为杀人不见血的武器。
“请吧,路君。”
犬山贺伸出右手说。
无论是分成几次喝下,还是一口气喝下,他都有自信路明非喝完后就没法站起来了,即使刚才对方展现出了血统精炼的技术,致幻蘑菇和乙醇相结合后可是能直接影响人体生物电信号传播的狠货,光是肝脏代谢可不能进行豁免判定。
路明非定了一下神,被逼上梁山的他即使察觉到这老家伙神色里的不妙,现在也只能提起烧酒准备往嘴巴里灌,颇有一种知道水里下了药也得喝的本子女主的大无畏精神。
可这个时候,一只手按在了他肩膀上。
路明非抬头一看林年不知何时走到了他的身后,微微弯腰看向面前好整以暇等待着的犬山贺说,“如果可以的话,我替他喝吧,他的酒量不太好,一口气喝完的话可能有些伤身体。”
能说出路明非酒量不怎么行的恐怕也只有林年一个人了,不过对比起静脉可以直接注射镇定剂的人形暴龙来说,路明非的“抗药性”
的确差了那么点意思。
“当然没问题。”
犬山贺自然点头。
虽然和他进行赌注的是路明非,可不管什么时候,酒局上都是存在挡酒的说法,林年要帮路明非挡下这一难是他的自由。
林年拿过了那一瓶烧酒示意路明非让个位置,路明非也心领神会地起身挪开让林年坐在了他的位置上。
拿着烧酒的林年闻也没闻里面的东西是个什么味道,直接扬起头对准嘴就灌了下去,喉结蠕动,维持动作一动不动,那烧酒瓶中强烈的液体一点点顺进喉咙里,直到后面他似乎还嫌太慢,顺时针摇晃了一下酒瓶,让里面的液体旋转着以更快的度流入他的胃里。
看着林年豪饮的一幕,恺撒和楚子航都下意识口腔分泌唾沫,他们很清楚那酒瓶中的东西有多么烈性,只是一杯两人就隐隐感觉到浑身都软了,林年现在直接对瓶吹都不够还要打个旋儿,酒场豪杰恐怕都不足以形容这种豪迈了,硬要去夸赞的话,恐怕只能说这是打酒器成精。
一瓶特制烧酒一饮而尽,顺着喉咙滚入冶胃之中,不管烧酒瓶之中的液体里多加了什么成分,在进入他那极高温的胃部之中,通过那能腐蚀钢铁的胃酸都通通成为最普通的营养成分。
说句笑话,林年连烧红的煤炭和岩浆都吞下去填过肚子,就别提什么烈酒烧心了,他知道那瓶烧酒有问题,可他不在乎,就算里面装着的是王水他都能面不改色地往喉咙里灌,从口腔到食道再到胃部,可以说整个消化系统他是货真价实的龙王级别的生物。
空掉的烧酒瓶被稳稳地放在一旁,林年嘴角甚至都没渗出一滴多余的酒液主打一个不浪费,犬山贺看着喝完整瓶特调烧酒后脸色都没变一下的林年,不得不感慨记忆中的怪物还是那个怪物,一段时间不见总能带来新的震撼。
“像是这样的酒还有吗?如果有的话,可以拿上来作为赌注进行下一轮的游戏吗?”
林年坐在犬山贺的面前看着这位老人缓声说,“犬山家主应该也热身好了吧?现在可以正式开始这场游戏了。”
犬山贺缓缓坐直了,姿势也从一开始的盘坐重新转为了正坐,抬眸看向面前这位后辈,这位曾经一度从他手中接过那杯新茶的年轻人,青色和服下的身躯沉静又火热,宛如蓄势待的火山。
就和林年说的一样,前面的都是热身,这个游戏恐怕从一开始都只在等待着如今的这一幕,此前的一切都是暖场的铺垫。
其实在一开始金毘罗船的游戏被犬山贺拿到台前的时候林年就知道了...又或者说在机场伏击事件时亲眼看见那九阶的刹那腾越于那如朝阳逆升的老人的身体上时,就迟早会有着现在这一个场景的生。
倒也算是图穷匕见。
今晚所谓的这个余兴节目,也恐怕不过是一个不甘示弱又不愿意承认衰老淘汰的老人,在努力尝试阔别已久后,重新地向那位青出于蓝而胜于蓝的后辈进行一场早有准备,且别开生面的教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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