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记者们顿时哗然,他们互相对望,彼此眼里的自信开始动摇。其中一个记者小心翼翼地问:“舒……舒总,您的意思是……”
舒白冷冷地盯着那名记者,语气坚决而有力:“我会提起诉讼,针对所有参与和传播谣言的个人和机构。我的律师团队已经准备好了。”
【一群乌合之众,惯会捕风捉影。】
【这些人注定成不了事情。】
记者们面面相觑,原本激昂的话题仿佛突然凝固,再也无人敢贸然开口。他们不曾料到舒白会有这样果断的举动,以及安暮晨的强力支持。
气氛突然安静下来,只剩下机器轻微的嗡嗡声和偶尔传来的呼吸声。舒白和安暮晨并肩站立,仿佛两座巍峨的山峰,坚不可摧。
安暮晨则默默注视着舒白,他的心中充满了敬佩。在他的眼里,舒白不仅仅是他未来的妻子,更是一个值得所有人尊敬的女性——勇敢、坚定,同时又极具智慧。
记者们最终一个个离去。
这场闹剧终究是要结束。天色渐晚,光线柔和了许多。安暮晨的车缓缓驶离,记者群也逐渐散去。
只有金微微,依旧站在角落,眼神空洞而失落。
这样都拿她没有办法吗?
舒白回到安静的车厢,闭上了眼睛,长长地呼了口气。
舒白看着安暮晨匆匆往回赶的身影,不禁皱起了眉头。她知道安暮晨是个心急的人,但这次的情况似乎有些特殊。她抿了抿嘴唇,思索着接下来该怎么做。
“澄清?或许吧,”
舒白深吸一口气,“但我总感觉这次事件后面还有其他原因。”
话音刚落,她的手机响了起来。“喂,怎么了?”
她的声音里透露着焦急。
安暮晨回忆起刚才记者们离去后的那一瞬间,他突然觉得有些事情并不对劲,于是匆匆冲回医院。
他推开病房的门,病房内病房内的光线柔和,空气中弥漫病房内的光线柔和,空气中弥漫着消毒水的清新味道。
安母安静地躺在床上,她的面色比先前好了许多,似乎并没有大碍。
床头的仪床头的仪器静静地跳动着,记录着她的生命律动。
安暮晨近乎冲动地走到床边,关切地问:“妈,你到底生了什么?”
安母轻抚自己的额头,看到看到是自己的儿子,神色间流露出一丝安慰的微笑,微笑着摇摇头,“没事,可能是我最近太累了,身体有点不适而已。”
但安暮晨并不买账,他知道母亲身体一向强健,不会无缘无故地晕倒。他凝视着安母的眼睛,试图从中寻找更多线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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