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时宣转过头去,干脆没理会她,只对范宏德说道:“我来问问范宗主,既然你说我是你们宗门弟子,不如你拿出掌门令来,调出神鼎宗的弟子玉碟,让大家伙好好看看,我的名字是否在神鼎宗门下?”
这是没有的,当初范宏德带时宣回去就目的明确,若是把她的名字上了弟子玉碟,以后人没了还得处理。
范宏德没想到她这么难缠,冷哼一声道:“你一个五灵根杂役弟子,竟还妄想上宗门弟子玉碟,痴人说梦!”
“哦~贵宗宗主可真是事无巨细,连杂役弟子的名字都记得住,还死死揪住不放。再说杂役算哪门子弟子啊?这可与你们刚才的说法不符了,你们宗主千金都喜欢委委屈屈的管杂役弟子叫师妹吗?”
周围再次传来一阵低语声。
【杂役弟子不算是宗门的正式弟子,就算转投其他宗门也不会有人追究的吧。】
【我怎么觉得这其中一定有些复杂的事情在里面是我们不知道的。】
【但无论如何,一宗之主想要走一个刚入门的弟子而已,应该不难的吧。】
【不一定,若敛锋剑宗就这么将弟子交了出去,以后哪个还敢去这种宗门?】
【看施宗主的态度应该会护着弟子的。】
……
范宏德气急:“休要狡辩,本尊能记住你自是因为你在我宗犯了大错!”
“哦~不知所犯何罪呀?大家也都看得出我是个炼气三层的修为,这第三层还是昨天刚在复源宗山门外升的。这么个炼气期的戳破天去能犯下什么大错啊?”
“你偷盗了我宗重要丹方!”
“哦~”
时宣持续阴阳怪气:“贵宗是把重要的丹方都放在柴房吗?竟是能让一个没什么修为的杂役给偷走了?”
周围一阵哄笑。
“自是你这小贼潜入我宗密室所盗!”
“哦~看来贵宗密室连个阵法防护都没有,任由一个杂役来去自如啊。而且这杂役都进了密室了,竟只盗走了个丹方,贵宗密室难不成连个珍宝法器都没有吗?”
“你!”
范宏德本以为时宣已死,并没有提前做好遇到她的准备,说的越多漏洞越多,如今竟不知如何才能自圆其说。
他干脆向前一步,手中聚力向时宣拍去,竟是打算当场击毙了她!
围观的六宗弟子们齐齐出一阵惊呼,能让一宗之主风度全无的出手击杀一名炼气期弟子,还是别宗弟子,这范宏德看来是恼羞成怒,真是连脸面都不要了。
眼前着一掌拍过来,施明修与舒元观同时出手,对着范宏德就是一掌,虽然没有拔剑,但剑修与丹修的实战差距摆在那,范宏德一击不成,反倒被打得后退两步,登时怒到红了眼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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