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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51章 天蓝色和金色的王子（第10页）

我不指望得到答复。他们措手不及，可能需要一点时间来重新集结。那些是农场工人，他们穿着一层又一层没有染色的羊毛。他们很讨厌。唯一的例外是一个穿着稍微好一点的年轻人，戴着一顶圆顶礼帽。他就是问我问题的人。

“我是梦酒吧的老板，这是密歇根湖这边最好的妓院。你知道我是怎么招兵买马的吗?你能猜一下吗?”

农场工人全都转向那个年轻人，他显然是罪魁祸首。他还没有从惊喜中恢复过来，他面临的巨大黑马不容小觑。

“我来告诉你。事实是，你找不到一个长大后想成为妓女的孩子。那些来找我的人要么绝望，要么饥肠辘辘，要么在逃。有时三者同时发生。在我的羽翼下，有好几只已经怀孕了。”

梅蒂斯又向前迈出了一步。她哼了一声，瞪着其中一个男人，他紧张地吞了一口。

“这些故事悲惨地重复着。这个女人被她残忍的丈夫打得很惨，甚至打断了她的肋骨。那个女孩被她的叔叔，或者她父亲，或者她哥哥强奸了。这个人被社区所回避，被迫出卖自己换取不新鲜的面包，或者饿死。或者被她的家人卖给了某个老混蛋。以此类推。这是一个和时间一样古老的故事，真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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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们来到大城市，脸色蜡黄，眼睛像走投无路的动物，乞求残羹剩饭。然后我把它们捡起来。我给他们喂食和修理他们。我把他们变成……可以说是对社会有贡献的人。”

梅蒂斯停在离火只有几指之遥的地方。舞蹈的火焰使她的红眼睛像黑暗中的灯塔一样闪闪发光。

“这……这是怎么回事?”

小丑头问道。

“这是关于你的。大多数时候，我的女儿都是坏货，没人想要她们。但有时，他们的亲戚或配偶会因为失去他们最喜欢的一块肉而生气。于是它们来了，像世界上最笨拙的小偷一样四处窥探。很快我们就知道，我们美丽的城市被投毒者、小偷和逃债者所困扰，为了正义，他们需要被归还给他们的主人。你明白问题所在了吧?”

“安娜贝利应该和她的家人在一起!”

“我不在乎你，也不在乎你的家人。你们都下地狱吧。安娜贝利现在是我的了。带上你们这群笨手笨脚的笨蛋，滚回你们爬出来的肮脏泥坑里去，不然我就把你们都埋了。”

“你没有权利命令我围着你转，你这个光荣的婊+!”

“看看你的周围。”

哈里根和我的十几个走狗从暗处走了出来，他们带着枪，粗野的脸上露出暴力的表情。外人像被狼包围的羊一样聚在一起。他们知道事情的结局。

“你可能相信法官或宗教会支持你的事业，但这不会改变什么。我有唯一重要的权利。权力。等我的人收拾完你，你就舔舔伤口，夹着尾巴离开，像杂种狗一样，不然下次我来的时候，我就带把铲子来。晚安。”

我让梅蒂斯转过身来，第一次听到木头撞击人的声音。悦耳的音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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