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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46章 永恒的游戏（第3页）

《先驱报》花时间研究我。我的同伴们显然很恼火，尽管他们明智地决定保持沉默。

“这么漂亮的面具配这么危险的东西。谁也想不到……可是……”

“你到这里来是要武断地发表意见吗?”

“不，我想说再见。告诉我，贝琳达怎么样了?”

“她死得很好。”

我很惊讶他对那些话如此后悔。我一直以为他们俩是同伙，但看来他们的关系更深了。

“我明白了。”

“我注意到你把塔法师落下了。”

“我所做的。我知道你们这种人从不食言。当你用你的力量打败我们的时候，我们被迫用诡计和技巧在你周围跳舞。一个永恒的游戏，如果你愿意的话。告诉我，吸血鬼，你知道比利亚的钥匙吗?”

这个不合逻辑的结论让我很惊讶，尽管我尽量不表现出来。他在玩什么游戏?就连他的盟友也担心他。他应该知道这已经太迟了。

“如果你想讨价还价，要知道……”

“不，我不是。我们都知道这是结局。就……纵容我吧?”

我从眼角的余光看到道尔顿皱起了眉头，感觉到了他的紧张。我同意，看起来他在做什么，但他的痛苦，他的悲伤，都不是假的。我对此深信不疑。

“它不属于这里。”

《先驱报》点点头，好像我是学生，他是教授。这种奇怪的情况开始影响到我了。我只想快点结束这一切。我要他和他的同类离开这片土地，永远不要回来。我对战后的机智较量不感兴趣，尤其是和他。

“是的，我想你看到了盒子的图纸，但你没有读过关于它的学术着作。我做到了。在他们所有人身上，我发现了同样的东西，”

他讲道，“合作，说话，接受，拥抱。同样的词，同样的语义域。那时我明白了。钥匙不仅仅是一件藏物。它…活着。就像你在天空中神秘的眼睛一样。”

“什么!?”

“是的。下一步是显而易见的。如果它是有意识的，如果它渴望分享，那么它就希望被发现。”

不。不，不，不，不，阿里，快走!我想杀了他，但我不应该。我们在休战的旗帜下!

然后就太晚了。

从他背心的凹槽里，先驱取出了一个不可能塞进去的弯曲的蓝色钉子，它把我吞了下去。就像守望者一样，它吸引人但这次我能感觉到内心的恐惧。这是比利亚的钥匙，是他先找到的。

这种结构是错误的。它不应该在这里。那么多的深度，那么多的曲线，向内和向外无限延伸。有尽头吗?我觉得更深层次的意义用知识、权力和任何我想要的东西的警笛召唤着我的意识，只要我愿意……

男人举起了它。他不应该。钥匙不属于这里。那人仍然举起它，随着一声原始的痛苦尖叫，世界粉碎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