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杨成瑞听了夏全明一番介绍,如拨云直见青天,道:“全明兄,好你一个夏点子!你可以做小弟的军师了。”
夏全明笑道:“看来你还是个裁缝的料,鼠目寸光。所谓点子就是出点小主意,军师可了不得,那是出大主意,大谋士,得具有安邦治国之材才能够格做的。”
杨成瑞道:“我一不谋夺当朝的江山,二不夺官府的城池,只是做个打家劫舍的山大王就够了。有你这个点子多的做军师足矣。明日里我们就去宝云寨,拿下它再说。”
夏全明道:“这攻城拔寨,就像你绣花袍一样,要一针一针地缝,一朵花一朵花地绣。凡做大事者,也得一步一步来,谋定而后动,急不得。我们先得打造两件称手的兵器,然后去打探山寨的虚实,再定攻寨之策。要么不打,要打就一炮打响,讨个好彩头。”
杨成瑞事事听从,决定先与夏全明去访个铁匠打造兵器。两人商量停当,酒也喝好了,付了胖妇的银子,便去找铁匠打兵器,不提。
却说宝云寨位于曲水河畔,背靠大罗山,北朝东落岭、石船山,寨后山峰重叠。从山势看,并非立寨之处。但王兴聚义结党在此立寨已是多年,却无人骚扰,又无官府讨伐征剿,周围百姓相安无事。老百姓没把宝云寨喽啰当成土匪,因为自从他们立寨以来,此地反比从前安静许多。绿林中有条不成文的规矩,每一股土匪都各有自己的地盘,一般不得侵犯别人的领地。这样,王兴不许本寨喽啰扰民,外面的游匪单盗又不敢进来,宝云山上下的百姓便能安居乐业,日子过得太平。
这宝云寨大头领王兴,原本是个石匠,父母早亡,兄弟三个,王兴最小,王兴与二哥从小就依靠大哥度日。他大哥虽说是个七尺男儿,有一身好力气,干农活是把好手,可是生性懦弱,娶的又是一个母老虎名叫春香,事事都由婆娘做主。这春香也是有些来历,原是一位邹姓大户人家的陪嫁丫环,长得有几分姿色,又攻于心计。这邹家主人叫邹成元,妻子姓陈,人称陈夫人,是个大家闺秀,知书达理,两人成婚之后相敬如宾,恩情如漆。陈夫人先后生了三女二男,后就未能生育。大儿子先天残疾,是个智力障碍者,小儿子又被一场天花夺去了性命。为了给邹家续后,陈氏主动提出要丈夫纳妾。这邹成元对夫人情深义重,一直没有松口。春香是陈氏娘家带来的人,平时服侍主人夫妇起居,时间一长,主仆之间也就少了些不便。春香见主母到邹家十年有余,生男育女,只是要传香火的男丁死的死傻的傻,眼看无接后之人,私下又听到主母劝主人纳妾,这春香心细,暗暗在主人身上打起了主意。只是这陈夫人平时治家甚严,家中佣人丫环个个谨守规矩,不敢放肆,邹成元平时也算是个正人君子,不敢做对不起夫人之事,春香也难有下手的机会。
一天也是凑巧,这陈氏娘家来人请夫人回家处理些事,要过些天才回,恰巧这邹成元外出未归,这春香见机会来了,就装病在家,等主母走了,就描眉打扮,趁天气炎热,身着一件紧身丝绸薄衫,专等邹成元回来。
这邹成元回来时,已是天黑,这春香见了,忙下厨弄了几道主人平时爱吃的细菜,温上酒来,陪主人对饮。虽是夫人不在,身边只有这一丫头伺候,这邹成元也没有在意,哪知这春香有意,便使出手段来,先是一杯一杯与主人灌酒,这邹成元喝了几杯,便不肯再喝,这春香便撒娇嗲的,上来抱着主人的脖子灌,也是天热,邹成元也是半身薄衫,那春香着丝绸薄衫的胸便在邹成元的身上蹭来蹭去,这邹成元也是喝多了酒,就有些心慌意乱起来,细看那春香:
赤日炎炎,薄缎难掩含羞处;罗裙飘飘,犹闻兰香透体来;气息微微,娇声浪语撩芳心;酒意醺醺,娇面已透万种情。小丫有心献狐媚,主人无意心旌乱。
春香见时机已到,干脆就装醉,顺势躺在邹成元身上,一双玉臂勾住了主人的肚子,邹成元终是把持不住,一把搂住春香,一个朱唇以待,一个胡面紧贴,二人宽衣解带,就在酒桌旁云雨起来。
陈氏回到家中,邹成元便提出要纳春香为妾。陈氏暗自吃惊,晓得是这丫头使了心计,但事已至此,陈氏也不便反对,毕竟春香是娘家带来的人,就算她再耍手段使坏,也不至于害主母吧。于是两人合计,选一个良辰吉日,正式纳春香为二房。有句话说得好:子系中山狼,得志更猖狂。陈氏只晓得这小妮子心眼多,喜欢算计别人,但平日里对自己还是很尊敬。正式成了邹家二奶奶之后,时间一长,就门庭大改。先是对下人指手画脚,横挑鼻子竖挑眼,后来竟然仗着主人宠爱,对主母也不敬了。陈氏心地善良,不与计较,可院子里上下十几口人,背着春香没有不说闲话的,当面叫她二奶奶,背后骂她母夜叉。
一天,老管家无心做错了事,被春香骂得狗血淋头。这老管家在邹府当管家已有四十余年,先后服侍两代主人,忠心耿耿,阖府上下从主人到佣人谁都敬重他几分,没想到六十多岁的人却遭到一个二十来岁的女人的辱骂。一个佣人实在看不下去,便悄悄告诉了大夫人。陈氏听后非常生气,便把春香叫来,数落了一顿。春香不但不收敛,反而对主母怀恨在心,常常在邹成元耳边说主母的坏话,挑唆两人不和。邹成元起初被春香甜言蜜语所迷惑,日子一长,现邹府上下都对春香大为反感,老管家甚至提出辞工回家,便与夫人商议如何是好,陈氏道:“春香十二岁随我从娘家过来,奴家不好开口。现在的确闹得不像个样子。好在与你同房一年多也没见她怀孕,依我看,该断不断必受其乱,是该作个决断了。”
邹成元听了夫人的话,便一纸休书把春香休了,赔些嫁妆,令她嫁人。
这邹夫人也想尽快让这春香离家,便找媒婆打听,得知隔壁刘家村有一个叫王政初的汉子,人不错,年二十五岁,尚未娶亲,正与春香般配。这王政初捡了个便宜,得了这个婆娘。这春香过了门一看,王家家境贫寒,还有两个弟弟需要照顾,心里凉了半截。一个大户人家的少奶奶,如今落到这般地步,心里积了一肚子怨恨,只好泄在王氏兄弟身上。两个小叔子在她眼里就是两个白吃饭的赔钱货,不是少给饭吃就是难给衣穿。王兴的二哥实在受不了,便离家出走,再没有回来。王老大看在眼里急在心头,却不敢作声。王兴年少,听惯了家中河东狮子吼,王老大为让王兴逃避春香的虐待,在王兴刚满十六岁时,便找了个石匠让王兴拜师学艺,这王兴从此就跟着石匠师傅在外做活,一去就是几年,也不想回家。
一天,王兴和石匠们正在吃饭,便见堂兄王开来前来报丧,说他大哥因病去世,要王兴赶回去料理丧事。王兴一听,不觉天旋地转,悲伤不已,感到大哥死得蹊跷。王兴爹娘死得早,他与二哥都是大哥一手拉扯大的,大哥忠厚老实,对兄弟很好,身体也一直十分健壮,怎么突然就横死了?王兴盘问堂兄王开来,大哥得的是什么病?王开来支支吾吾不想细说,王兴也没再追问。
回家后,见大哥已入了棺。春香见王兴回来,便在棺材前嚎哭着对王兴道:“你这一去几年不回,现在你大哥又撒手不管我了,今后怎么办?”
王兴打开棺木盖,仔细看了看,从遗体到面相看过遍,也看不出什么来,便问春香道:“大哥得的是什么病?”
春香哭诉道:“奴家也不晓得。上午做事回来就说胸口痛,当时都没太在意,就上床睡了。吃饭时,奴家去叫他,哪晓得你大哥已经丢下奴家去了!”
王兴看在眼里,再没有作声。三天后出殡下葬。丧事期间,王兴总觉得旁人的眼神有些奇怪,而春香也看不出悲伤。办完丧事,王兴便对春香道:“嫂嫂,大哥丧事已了,小弟要回工地去了。”
春香假意要留王兴再待些时,王兴一言不,一清早就走了。
王兴走出村口,便找了一处地方歇下,等到天黑,又转回了村子,悄悄潜入自家屋后,靠在窗口听屋里动静。快到半夜,才听门外像是有人进屋来,传出一个男子的声音道:“你那小叔子真走了?”
却听嫂嫂的声音道:“一清早就走了。”
男子道:“他没有疑心什么吧?”
女人哼了哼道:“你放心吧。一个愣头青,他能晓得什么?看把你吓得,这些天连我的门不敢进,这么晚才来,害得老娘干等了这半夜。”
男子道:“还是小心为妙,我们之间这事,一旦败露,按族规是要用乱棍打死,丢到乱坟皂喂野狗的。”
女人道:“鬼话!你是不是又看中哪家女人,喜新厌旧了,想拿这话来吓唬老娘?你姓李,死鬼姓王,这刘家村,你我都是外姓,我又不是刘家的媳妇,拿什么族规来吓唬老娘。”
男人道:“娘子不愧是大户人家出身,有见识,只是王老大是死在你我手中。再说你那小叔子长得牛高马大,又是整天舞锤敲石的,一身蛮力,恐怕我俩合起来都不是他对手。”
女人道:“怕什么?这村子人哪个来管这闲事,村里没有人敢说,他哪里会晓得!”
。王兴这才明白,原来是这两个狗男女害了我大哥,不禁气冲斗门,毛皆竖。这正是:
从来财色动人欲,人欲岂可任放纵。
众多纵欲贪色者,均是惹火烧自身。
要知屋内的淫夫是谁,且听下回分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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