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骆虎临来之时,唯一担心的问题并不是信王能不能够做上皇帝的宝座。
那在于他看来是一定能够继承大位的魏忠贤,他阻挠得了一时,阻挠不了一世。
真正让他担心的问题就是以朱由检的性格会对阉党进行彻底的清除。
于是对话一开始,双方就陷入了尴尬,信王怎么也不相信,骆家儿郎怎么会问出如此问题?
朱由检大睁的双眼问骆虎道:“难道,你们骆家受阉党之祸为祸还小吗,你为什么要替他们说话?”
“回禀王爷,事情要分两面看,如果单纯站在我们骆家的角度上,恨不得把这阉党彻底清扫干净,把这魏忠贤,剐个三千六百刀,恨不得食其肉,寝其皮,但是这并不是解决事情的办法了,如果站在您的角度上来看,怎样对待阉党,将会是你登基以后,能否顺利执掌天下,群臣是否能够听你的话,至关重要!”
信王一听说事关于自己以后的统治,便静下心来,仔细听骆虎所讲,可他心中还有疑惑,忙问道:“眼前的阉党不就是我登基的最大障碍吗?难道我登基之后依然还要把它供起来不成?”
“回禀王爷,我还是刚才那个问题,你可曾想过天启皇帝天纵英明,虽然一时懒得做事,但他做木工的心思之巧,设计之精,中外为之叹服,你有没有想过,以你哥哥那么聪明的人,为什么一直重用阉党,难道他对魏忠贤种种的罪行,真得一点也不知道吗?”
信王朱由检听到这话以后陷入了沉思,他经常拿自己和哥哥比较,觉得哥哥在文化课上的确比自己差很多。
可要论到别的方面,自己要差对方很远很远。
他唯一不明白的事,就是为什么哥哥如此重用阉党!
想到这里,他便问骆虎:“那你倒是说一说,这究竟是为什么?”
骆虎其实在路上,就把自己的想法,捊了又捊,听到信王这么说,他便把自己的想法说了出来。
“回世子殿下,朝堂之上,曾经出现过众正盈朝的可喜场面,随后又能怎样,辽东战场,我军依旧大败,局面比之过去,还要糟糕!”
朱由检听了这话,脸上一片狐疑的神色,清了下嗓音,问骆虎:“本王记得你骆家深受阉党之祸,怎么你反倒为魏忠贤说好话了呢?”
骆虎叹了口气,“回世子殿下的话,我骆家儿郎对魏忠贤深恨之,可要站在整个我大明朝角度想,殿下,您不觉得阉党组织之严密,行事之高效,如臂指使,难道您继位之初不希望您的政令能从上直达下去,您不就正需要这么一件工具?而魏忠贤短期内对阉党影响巨大,殿下,其人可用就用,不可用,就马上杀掉,至于阉党实在是您的好帮手,只将民愤极大的五虎,五彪找人代替,即可清除,到时,您的政令与旨意能从上到下,无人敢阴奉阳违,您不就正需要这么一件利器吗?”
朱由检听了这话,动心不已,阉党的确为祸甚久,可其组织严密,行事高效,而自己身单力孤,正需要这样的势力。
可他又转念一想,对骆虎讲:“天下苦于阉党甚久,若不加以彻底铲除干净,怎能显示这天下和过去不同呢?让臣民都以为我和我哥哥都没什么两样,这么一来让天下人都对我为之失望,不行,阉党必须铲除的干干净净,朕下来就是要给东林党人报仇的,绝不允许阉党在为祸天下!”
骆虎听到这话马上就明白大祸将临,可是事到此时他也无法阻止,思来想去又对崇祯皇帝讲:“那么殿下,阉党已经存在了六七年了,在朝的官员想要任事就必须依附阉党,您如果加以清洗,那朝堂有能力的官员就会为之一空,到那时,难免又现天启初年,东林平庸之辈充斥朝堂,每天干不了正事,除了吵架就吵架!”
朱由检听到这话,他不由的一撇嘴对骆虎说道:“这怎么可能,俗话说得好,有什么样的皇帝就有什么样的臣子,那只能说明我哥哥的能力不强,并不能代表大臣不好,一个大臣这样,难道一群大臣都是这样?那么只能说明你这个皇帝没当好。”
旁边的王承恩见两人越说越僵,连忙在一旁劝道:“世子殿下,骆家儿郎,其实你们现在真的大可不必,因为王爷能不能够继承大位,那还未必!眼前的魏忠贤才是最大的祸害。”
骆虎听到这话以后不再言语,他心里明白王承恩说的没错,若是魏忠贤真的找到一个合适的孩子,虽然那个孩子完全可以冒充,甚至连那个女人也可以冒充,但是这事情又能谁能够说得清!
毕竟皇帝已经死了,你就是滴血认亲也不可能办到,想到这里他便对王承恩说道:“这件事情,没有别的办法只好硬来!”
朱由检听到这话有些纳闷的问道,“什么叫硬来?这怎么能硬来?毕竟魏忠贤手里拿着的是皇帝的大印,咱们若是硬来,只怕是他将印毁去,事情更为麻烦。”
“殿下,大家的眼睛是雪亮的,魏忠贤这样做,他也得冒风险,只要群臣都反对,只怕是他也不得不让步,更何况他所说的这些理由过于牵强,根本就无法成立,与理与法,他都站不住脚,到最后他也不得不低头,眼下最紧要的就是让朝堂之中的那些大臣赶紧承认你的合法性,另外就算是这些人不承认也没关系,至少在国子监里那些太学生们个个意气风,只要把他们动员起来,你的大位一定能够继承过来,到了那时,咱们再挨个清算那些大臣,其实用不着你动手,只怕是这些人第一个就会万分着急投靠你,到那时你千万不要马上惩戒他们,一定能够容忍,到时候魏忠贤就成了孤家寡人一个,他想不把大印交出来就会引天下人怒骂!阉党,就算再强大也不能不顾天下人的感受,毕竟公理自在人心,每个人心里都有一杆秤,咱们不要和他硬碰硬,您明天就按我说的来跟我去一趟国子监!”
朱由检听了骆虎的安排以后,点了点头:“一切都听从你的,你怎么说我就怎么做,不过话要说回来阉党的事情,我可是寸步不让。”
“世子殿下,我骆家儿郎,也只是一个建议,只是我的建议,并不知道对还是不对,这件事情先搁置一边,我会想尽办法让你继承大位,至于继承大位之后参与政事的有阁老,有六部的各个主事堂官,就与我骆家儿郎没有任何关系的,我只是把我的感受对你讲出来,至于说的对还是不对,那就听凭你的判断了!”
骆虎告别了信王,回到了京城中的骆府,虽然已经被贱卖,可是又被骆养性留下了几间房。
暂且住着,此时他也已经升为锦衣卫指挥使,但他的指挥使和田尔耕那个指挥使,含金量不同,地位也差了好多。
他也只是一个闲职,听到骆虎回来以后便连忙开门,兄弟两人见面,骆养性显的关切的问道:“二弟,你见到信王了吗?信王他怎么说,下一步该怎么办,魏忠贤也不知道从哪里找来的一个妇人,年龄都已经四十多岁上下了,居然还怀着孩子,那明摆着肯定不是天启皇帝的宠妃,怎么可能会生这样的事情,你一定要劝劝信王,让他不要害怕,毕竟皇帝已经明令传旨,只不过张皇后也不敢出来作证罢了。”
骆虎听到这话,笑道:“这大明,谁做天下对于我骆家来讲都是无所谓的,我也早就听说你的事情,据说魏忠贤也不怎么搭理你,你在阉党那边也吃不开,而今见到信王有可能继承皇位,就抢着想要投靠到信王的门下,这也就罢了,我最不能容忍的就是当我进门到现在,你信王长,信王短,从来也没有问过一句义父的身体,连问一句义父是否安康,这句话也没有,你不觉得你实在是太薄情了吗?”
骆养性被他骂的脸红脖子粗,直到最后骆虎问他:“你在国子监那边有人吗?”
骆养性听到他问话连忙回答道:“有有两个得力的手下,只是不知道想要我做什么?”
骆虎便对他交代道:“明天你这样,想尽办法让国子监那边先乱起来,只要国子监的那些太学生们一乱,京城的那些读书人,候补官,举人也会跟着乱,毕竟这些年阉党一直以来都是买官卖官,想要依靠平常的科举,平步青云的,简直是千难万难,这是他们唯一的出路,你明天就按我告诉你的,赶紧去办,你不要对外人说,尤其是田尔耕那边的,那家伙脑子进出其的好,你要多防范他一些,你可明白?”
“哥哥请放心,这件事情我一定替你办好!”
骆虎又对骆养性说道:“只要你办成了这件事情,就会受到皇帝的重用,可有一条爬上去千万要记住,做事不能做得太绝,别像魏忠贤一样,到了最后没有了后路,他下场肯定会很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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