手机浏览器扫描二维码访问
「兩位老丈看得通透,是深明大義之人。」
「那倒也沒有,就是吃的鹽多了些而已。這眼看著楊大人派來的追兵就要追過來了,你們是打算怎麼出城啊?」
秦荊想了想說道:「北城牆的東北角處有一扇專門留著運水的角門,那裡沒有重兵把守,走那裡的話相對來說能夠安全一些。」
「好,那就走那裡。」
陵陽城的東北方有一條大河,若是城裡面的存水不夠的話,穿過那個角門就可以就近從河裡面取水,只是角門較窄,走不了牲口車,近年來隨著陵陽城裡面打井的數量越來越多,那個角門基本上已經被廢棄了。
將秦荊和關嵐送到了這裡,兩位老人就要走了。
「二位老丈,你們不出城逃難去嗎?」
兩位老人家笑著擺了擺手:「我兒還在楊大人的手下當兵呢,他們都在這裡,你說我們這老頭子還跑個啥啊,不跑了不跑了,就是希望楊大人能夠守住咱們這陵陽城吧。」
關嵐對著他們道了謝,然後推著秦荊到了角門的跟前。
角門已經被荒草掩蓋,門板上面長滿了綠苔。
關嵐試著推了推,看見角門的四周已經被木條釘死了。
「封死了。」
「你扶我起來,我來把門踹開。」
「你可拉到吧,都被打的屁股開花了還想踹門呢?看我的吧!」
關嵐抬腳,狠狠地揣在角門的上面。
一腳、兩腳、終於在在踹了五腳之後,已經有些糟爛了的角門應聲碎裂。
聽見遠處已經隱隱約約傳過來追趕的聲音,關嵐不敢再耽擱時間,推著板車衝過了角門。
拉車真是一個體力活,關嵐繞了好大一圈,才把板車拉到官道上面,身上的衣服已經濕透了。
秦荊剛才動了兩下,血又流出來不少,因此現在也不敢隨便亂動,只能是乖乖地趴在板車上面。
他自嘲地笑了笑:「真是沒有想到,我居然會有被女人救的這一天!」
「女人咋地了?你還看不起女人是咋的?」
「那倒不是,就是覺得給你添了麻煩,心裏面不落忍。」
「你知道就好,當時在北門的時候我讓你一塊走,你若是跟著我走了,不就沒有這麼多的事兒了,你說這不是自討苦吃是什麼啊?」
「我把你們放走了,然後自己也是一走了之,不就真的成了逃兵了嗎?」
「那你挨了一頓打再走就不是了?」
秦荊閉了閉眼睛,無奈地嘆了一口氣:「我也是沒有想到你會冒著生命危險回來救我。我挨了這頓打,算是給了楊大人和陵陽的百姓一個交代了,你於危難當中救我,這份情我得領。」
为了让迟宴川爱上自己,卿晗投其所好装得温婉乖巧,一装就是五年。她带着目的接近,在迟宴川看来却是不值一提的小把戏。卿晗曾经好奇到底什么样子才能入得了迟宴川的眼。可后来才知道,原来只需要一张脸就够了。当那张酷似故去白月光的脸出现时卿晗递上一纸离婚书,迟宴川眸色晦暗,亲手撕毁离婚协议现在才想着抽身,是不是有点太晚了?卿晗淡定拿出备份现在才承认爱我,也晚了。你情深不寿,我拉你入魔。...
谁是拿走了国王皇冠的凶手?精神病院里,凶手是被掏去灵魂的伪装者,还是放走了恶魔的旁观者?谁是通往地狱的引渡人?封闭式学校里,凶手是高高在上的霸凌者,还是笑脸迎人的花花公子?宝藏藏在了哪里?落后的山村里,盗墓人嗅探着潜入山林,在无数双眼睛注视下如小丑般蹦跳叫嚷,为宝藏奉上最后一份血肉。你要逃到哪里去?无数的绑定者嘶声高喊,却终究无法撼动恶欲的力量,沉入无边的血腥游戏之中,进行生命的最后一场狂欢。常京桐在无意中打开了开启游戏的时间胶囊,成为了惊悚游戏的绑定者。她又一次睁开眼睛,从死人堆里爬出来,摸了摸裤袋,只摸出沾了指痕的游戏邀请函喂,你有笔吗?恶欲的化身,死亡的代言人,眼下受限于游戏规则趴伏在她脚边,面容扭曲,蓬勃的力量和吞噬眼前人的欲望在它体内尖啸乱撞,它的嘴巴张开又合上,脸色涨红,最终却只憋出一句在我上衣口袋里。下次,下次它一定...
纯爽文无敌不压级日更两万东乾末年,朝堂之上奸佞作乱,山野之中土匪横行,更有妖魔危害人间。方辰刚刚穿越就成了土匪即将下锅的米肉,天崩开局却发现只要炼化精血就可以瞬息提升推演功法。从横练刀法到开天神术…从五禽功到五帝大魔神通…修行百万年不过瞬息掠过。数年后,方辰俯瞰苍穹万界,人鬼神魔。这一拳,百万纪元的功力,谁能匹敌?本书又名从蝼蚁到横扫苍穹需要几秒?竖子,我要你助我修行!...
简介关于疯了吧!我成了校花妈妈的秘书!秦然重生后回到了大学毕业前夕。追了校花近四年,最后成了笑话。重活一世,他决定要为自己而活。但上天跟他开了一个更大的玩笑。他竟然成了校花妈妈的贴身秘书!秦然拉黑删除了校花,转头却加了校花妈妈的好友。当校花目睹秦然送醉酒的她妈回家时,整个人都崩溃了!...
简介关于万界猎徒师休道黄金贵,安乐最值钱。泰山崩于前而面不改色,这不是淡定,而是懒,当如此懒散性格的李安乐碰到以收徒养成为任务目标的猎徒系统,李安乐不得不承认,徒弟太多,腰也会很痛的。你以为猎徒系统只需要教徒弟就可以了?不不不,当教徒弟多出一个好感度标识,当那被涂黑的规则凸显,李安乐表示自己一不小心上了贼船...
预收咒术界唯一Alpha因为害怕就全都答应了求收藏五条有一个幼驯染。他们一起长大,然后发生了一点意外,她死掉了。再次见面,她却变成了夏油的幼驯染。绘梨,他喜欢的绘梨,装满他眼睛的绘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