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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十二章 袁宗廷吐出她细白指头,嗤的一声笑了,神情很是宠溺,“傻孩子不知道人事儿呢,哥哥是在疼爱你。”
(微h)
善荣侧坐袁宗廷腿上,身子绵软无力倚进他臂弯,细碎娇泣自她几根手指溢出,钻入袁宗廷耳内,叫他心内愈痒将难搔,垂颈紧盯善荣如玉脸颊,低笑着道,“娇娇儿,心肝儿肉,叫得哥哥耳朵都酥了,这样可人疼,哥哥要死了。”
善荣眼尾泛赤,水眸迷离,断断连连的滚着泪,小手瑟索按紧口舌,然则哭声仍不断泄露,腔调好生怪异,自己听着都觉陌生,让人臊得慌。袁宗廷不知有意无意,唇往她脸上越贴越近了,喘声紊乱,湿腻炙烫的呼吸燎过来,烧得她雪色两颊潮红如醉。偏他比寻常男人低沉了许多的声线砂纸般糅入,嘶哑又磨人,震颤善荣的耳蜗,“宝儿身子好白,乳儿又大又嫩,哥哥爱的了不得。”
他那样大的手掌都握不满一只,肉腻皮薄,晶莹透彻的白,清楚可见底下细细淡淡的青络,又软嫩如凝脂一般,手指稍稍一摁就是一个红印子,红白交错,其淫靡妖艳之态勾的袁宗廷两眼猩红,阔大手背青筋虬突,了狠地,一下一下大力揉裹着捏去,乳肉颤荡翻滚,大片溅出指缝。
善荣惨叫出声,早忘了不能叫喊让人察觉的话,大哭着哀求,“不要,哥哥不要这个样子弄,荣儿好疼啊。”
手从嘴上松开,往他小臂胡乱抓挠。此外,下面那处彷佛与两颗乳连着一根筋也似的,上头一动,下头也扯着,腹下一阵阵翻搅,密密麻麻的酸痒,她两条腿儿都没法子合拢了,打着颤儿分向两侧,里面不知怎的,出小恭般竟有些湿凉,黏黏的彷佛又并不是一回事儿。她慌的一脸的泪,一头的汗,哭哭啼啼只是不依。
她闹的这么着,惹得袁宗廷侧额一味往她脸上端量,但见那心肝儿星眼微饧,香腮带赤,一声声叫的甜腻妩媚,快能拧出香汁子了,唇上似笑不笑的勾着道,“好宝儿,只是疼吗?哥哥弄的不爽快,嗯?”
粗糙指头掐起两粒乳头搓捻,捏住往外揪扯,又拿长满厚茧的指腹碾磨,三两下将嫩生粉尖儿磋磨艳红,充血胀的肉枣儿般翘立起。
善荣青涩娇弱,未经人事,哪儿受得了这个?哀哀的不住叫唤,身子蜷缩成一团,继而被他拉拽开,非要细瞧她胸前妖浪春色。善荣将手抵去他脸上,叫他低喘着咬住指头,眼睛盯在她胸前,“真漂亮,宝儿乳头肿的红宝石一样。”
指甲挑拨乳尖儿,生生将娇小的孔儿撩开,凑近了去窥视里头私秘的血红嫩肉。善荣不知他在作甚,只觉针扎似的疼,又瘙痒的紧,淌着泪小声说着“不要”
,哭求道,“哥哥饶了荣儿吧,别这样折磨,荣儿受不了。”
袁宗廷吐出她细白指头,嗤的一声笑了,神情很是宠溺,“傻孩子不知道人事儿呢,哥哥是在疼爱你。”
两眼仍只往她浑圆美乳睃去,舌尖儿慢慢舔着唇,只觉喉干舌燥,哑声道,“乳孔都张开了。宝儿说,哥哥嘬一嘬,里面有奶水没有,嗯?”
善荣一惊,惶惶的摇头,“没……不、不行。“扭身就往床内爬。袁宗廷刚劲大手风驰电骋般扣住她腰肢,轻易把人拖回,往她蜜桃似的翘臀儿不轻不重扇了一巴掌,轻斥道,“躲什么?宝儿敢不听哥哥的话?”
将她翻了个个儿,不由分说钻进胸前,伸舌舔上泛粉乳晕。
男人阔厚舌面遍布粝粒,粗糙,火热,斯拉拉的刮过薄嫩皮肉,激起一阵难耐的麻栗。善荣浑身乱战,抬手推去他头顶。袁宗廷叼住娇嫩的乳头往外一扯,力度极大,整颗饱满雪乳扯变了形,乳碾落一圈鲜红牙印。
善荣疼的尖叫,泪珠儿夺眶而出。袁宗廷忙松开牙齿,只将肿胀乳粒含进嘴里嘬吮,舌尖儿绕舔乳晕,涎唾挂落其上,浸泡乳肉,吸吮声濡湿粘腻,啧啧作响,手掌同时覆上另一侧腻白奶乳用力揉着。
善荣乳尖儿痒痛,胸口却衍开大蓬酥麻爽意,鼓鼓的往上胀,彷佛被他吸揉坏了。她又怕又愧,扭着腰拼命挣扎,奈何袁宗廷体量高峻,彪壮惊人,天生一股子凶煞神力,善荣如何挣的开?且身子被他舔吮化了似的无处着力,扭了会子便禁不住细喘吁吁,央道,“哥哥不要再弄了,荣儿怕得很。”
嗓子颤的厉害,媚软娇颤的声儿越撞在袁宗廷心坎儿上,轮番吃着她两颗硕大抖弹的嫩乳,含糊哄道,“怕什么?天塌有哥哥顶着,乖乖肉儿不许淘气了。”
语腔沙哑浑浊,也是亢奋已极以至于微微颤抖。他乃艺高人胆大,有那专权恣肆的本事,虎狼一般,抱住爱的已了痴狂的妹妹,有天无日,一通搓揉亵玩。
善荣呜咽着总不肯依顺。乳娘才敞着胸脯子让人吃奶呢,况且是给稚齿无知小儿哺喂,哥哥对自己做这样事儿,算的是什么。胸前男人头颅乱拱,吸吮声黏湿淫靡,她羞也羞死了,“不要了,不要了,哥哥不要再吃了。”
下面难以启齿的那处儿也跟胸口一般的酥胀,还有些说不出是好受还是难受的酸意,又汪汪的沁着腻水儿,晚上安歇是不穿裙子的,小裤单薄的很,还是素色的,万一湿了,一眼就能看出来,急得直蹬腿儿,不留神踢到袁宗廷身上。
她力气弱,小手小脚软滋滋,皮肉嫩的跟透明的一样。袁宗廷完全没觉出疼来,倒是好脾气的笑问,“怎的,小娃娃憋着了,想让哥哥给你把尿?”
被说中心事儿,善荣打了个雷的一般,忙遮住脸不敢看他。袁宗廷本是胡诌,见她心虚忙慌的形景,竟是说中了。他呼吸兀的一乱,捏紧善荣下颌,狠道,“浪娃娃,这就湿了?”
善荣骇的乱抖,脸儿没了颜色。袁宗廷抚着她细尖下巴核儿,倏的又笑起,“别怕,别怕,什么了不得的事儿,宝儿受用就是了。”
喉结重重滚动两下,接着道,“心肝儿,哥哥保管让你尽兴。”
他声音喑哑浑厚,灼热湿浊气息挟裹男性霸道浓烈的阳刚味儿,直扑入善荣口鼻。善荣双眼湿漉漉,被撩拨的神志已不甚清醒了,娇着哭音儿叫了声“哥哥”
。袁宗廷不转眼盯了她半晌,方缓缓含笑道,“别急,哥哥这就疼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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