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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99章（第2页）

冬歇期时，劳尔拼尽全力留下的莫伦特斯，还是决定离开了。

莫伦特斯前往英超利物浦，这个欧文成名的地方。杰拉德对于莫伦特斯的到来表示了欢迎，虽然外加了一句阴阳怪气的话，“我不会按照劳尔对欧文那样，对待莫伦特斯。”

更衣室秘辛不少，aurora对于欧文没有什么好感。至于劳尔究竟最后做了什么，她也不怎么关心。

那天假期劳尔开车载着莫伦特斯出行，开往莫伦特斯往昔西班牙的光阴。aurora收到来自马曼的短信，他不忍心看他在替补席上蹉跎人生。而实际上几个人也明白，莫伦特斯之所以愿意从摩纳哥回到马德里，也不仅仅为了皇马。

他们去了希耶罗，去了松塞卡，去了阿尔巴塞特，去了萨拉戈萨。

对于莫伦特斯，卡塞莱斯的希耶罗是他梦想的伊甸园，是他疲惫时的最佳选择；松塞卡是他的故乡，是他发誓退休会回去的最初的地方；阿尔巴塞特正式将他引进足球的世界；萨拉戈萨见证了他的荣光之初。

最后一站就是萨拉戈萨，“萨拉戈萨是个美丽的地方，”

莫伦特斯几近痴迷看着萨拉戈萨大教堂，“这里和马德里不太一样，但你一定也会迷恋这里。”

“它一直令我迷恋。”

劳尔轻笑，就仿佛他们是初见时的那对少年。他想，是的，它一直令我迷恋，自从它将你带到我的身边。

“你看起来那么担忧，”

他看起来这么担忧。劳尔的疲惫在莫伦特斯眼中比他还要明显，莫伦特斯伸了个懒腰，胳膊自然搭在了他的肩膀，“我的老婆孩子都在马德里，你担忧什么，我跑不了。”

“希耶罗赐给你生命，松塞卡温暖你童年，阿尔巴塞特赋予你机会，萨拉戈萨塑造你成名，”

劳尔，这个西班牙现役球员支柱一般的存在，这个永远骄傲的指环王，这个敢在诺坎普让巴萨球迷噤声的王子，看起来像是要哭了一般，“那皇马呢？皇家马德里伤害了你，你的心里怎么还会有马德里的存在！”

莫伦特斯看着他，那眼中是没人会认错的真诚，“怎么会呢伙计？”

他笑起来，露出小虎牙，是劳尔最喜欢的笑容，“我还认识了你，我一生的朋友。”

莫伦特斯看起来就像是他对战萨拉戈萨那天遇到的那样，他充满着朝气活力，一往无前。就像他们直白承认的那样，他们一见面就喜欢上了对方。

“感谢皇家马德里。”

莫伦特斯轻轻抵住他的额头，“我的挚友。”

“谁叫那是皇马呢？”

劳尔轻轻地、缓缓地点了点头。

古蒂捡到一只失魂落魄的劳尔游荡在自家门口，把他让进来，aurora蹭蹭蹭窜上了楼，顺带把小狼崽也抱了上去。而古蒂去冰箱里找了盒牛奶，微微打热后递给他。

劳尔一点点将牛奶喝下，终于渐渐缓了过来。古蒂坐在他身边翘着腿，“说起来，如果有一天球队要让我离开，你也会像留莫伦一样留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