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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70章（第2页）

对于意识空间和梦境的解读每个人都不相同。

三维空间的三维指的是长宽高，而显然，意识和梦境不包括在里面。

斯道普在曾经完全意识不到这两样会对自己的生活造成什么改变，他把前者当做思考时的想象和幻想中的未来，把后者当做放松的源泉和没有头尾的故事。

但在感染小丑病毒后，在看到小丑后，斯道普感受到了意识和梦境的神奇之处。

在清醒状态下，他们能够看到彼此，能够在原有场景中进行再创造，就像是小丑曾带领斯道普重演了某些场景，那种情况就宛如是冥想盆或者记忆宫殿。

而在睡眠之后。

那更加神奇。

所有的一切都可以创造，宛如上帝。

在不包括三维空间，也就是长宽高的地方，斯道普坐到了一把椅子上面。

椅子的纹路磨损包浆，花纹凌乱破碎，周围一切惊人的细致与模糊，他本能的知道这把椅子是原本世界前任房客留下了的东西，周围的场景也都是那个房间的影子。

小丑没有坐着，两声火柴滑动的声音响起，在被不知来处的光亮刻意忽略的黑暗角落中传出星点的光亮，最后是橘红色火焰。

“我不知道你这么喜欢抽烟。”

斯道普看向那处黑暗。

黑暗中传出一道轻笑声，含着微微的哑意，嘴中叼着烟卷，话语有些含糊的说：“在这之前，我也不知道。”

斯道普扬着眉，摇了摇头，脸上写满的是不相信。

小丑轻咳了一声，说：

“我在向你印象中的小丑形象靠拢，你没有发现吗？”

“我印象中的小丑可不是个烟鬼。”

斯道普直接了当。

“别忘记你最后一次接触我是在什么时候。”

小丑吐出一口烟雾：“是2019《小丑》，对吧？”

“别以为我不知道你收集了多少明信片和剧照海报，其中又有多少是抽烟的特写……你现在告诉我，他不是个烟鬼？”

斯道普眼皮跳了跳，双手不由自主的抓紧椅子的扶手：“你还知道多少？”

小丑笑了一声，其中有着一些恶趣味：“你是指你在遗精时到底干了什么蠢事还是指你的xp？”

斯道普：……

看到斯道普的耳朵发红，小丑咬住滤嘴，声音中的笑意更加浓烈：“别在意，小朋友，我对男同不歧视。”

空气沉默了良久，斯道普一想到自己的全部记忆都被他看见甚至有些无地自容，强压住羞耻，样作镇定：“我们是合作关系。”

“嗯哼？”

“所以秘密要相互交换。”

小丑并不生气，只是说：“你确定？”

“我确定。”

斯道普坚信，当交换了秘密，社死就不可怕了。

小丑没有拒绝，他从阴影中走出，坐到斯道普对面，双手拄着下巴，沉吟了一会，开口：“我爱蝙蝠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