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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偷腥?偷腥的明明是苏纸言!是他心急,还是苏纸言心急?苏纸言表面上一副旧社会小媳妇作态,装的三从四德贤良恭顺,连见母亲这种天经地义的事情都要他应允。背地里趁着他去参加生意应酬,就去叫人陪酒过夜,见到他连解释都没有就这么大摇大摆招摇过市,是真当他不存在?还是觉得可以肆意花天酒地?他的身子不是说见不得人吗?江墨声握紧了拳,好啊,原本他还以为苏纸言会谨小慎微到让他连离婚的理由都找不到,现在可是亲眼所见证据确凿,苏纸言就等着滚回苏家吧。
汽车停在了江府,江墨声面色不虞地踏进了已经昏暗的宅院,直奔书房打算书写离婚书,却被一抹浅绿的身影拦在了身前。
“二少爷,您回来了。”
苏纸言身上还有刚刚出入过烟花场所的酒气和女人身上的香水味道,表情一点也没有愧疚与歉意,反而带着几分完成了任务的轻松。
“如果不是我正好撞见你在外面花天酒地,”
江墨声在夜色中借着院灯的亮光,挑起了不明所以的苏纸言的下巴,“是不是今天晚上,你就不回来了?”
“妾……没有。”
“没有?我亲眼看见你还说没有?苏纸言,我不想和你多说什么,但是我也不会要一个喜欢在外面鬼混的人。”
江墨声绕过阻拦,直奔书房,拉起电灯,伏案书笔写下离婚二字。苏纸言慌乱地抓住他握笔的手,摇头求道:“妾真的没有,是老爷让妾去找二少爷,那个姑娘说能帮忙,但是她似乎喝醉了,所以……所以她有些昏沉……”
江墨声对他的解释仍然不满意,即便是人家说可以帮忙,苏纸言就任由旁人牵手倚靠?苏纸言被一把推开,眼睁睁看着江墨声奋笔疾书,他却什么都做不了。
“二少爷,”
长衫染尘,苏纸言手心紧握,跪倒在地上,“妾自小身形有异,常自怨自艾怨天尤人,可自从得知可以嫁与二少爷,妾感激上苍,赐予妾身。妾仰慕您博古通今,文武双全,倾羡您见识宽广,能力超群,妾自知难以配得上您,但妾真的没有做对不起您的事,妾心中只有您一人,怎么会做出那种不堪的事,求您不要写休书,成全妾一片痴心。”
江墨声停下笔,厌烦道:“妾妾妾个没完,你自己听着不难受吗?你是我明媒正娶的,我家又不是皇帝老子,为什么要这么作践自己?以后就说‘我’。”
苏纸言抬起头眼中亮起了光,“您原谅……我了?”
“没有,”
江墨声转过头扬起一抹浅笑,“只是马上要再也不见你了,给你两句劝言而已。”
苏纸言目光骤然暗淡,轻声道:“那我再最后伺候您一回,给您倒杯茶吧。”
他去卧房拿了紫砂壶,颤抖着递给了江墨声,见他饮完,又收走了茶壶,去水池旁洗刷干净。
江墨声心情尚好地踱步回房,明晃晃地电灯下,映照出屏风后的身躯,浸泡在木桶中,镂花中露出一段光洁白皙的后背。江墨声突然感觉到身体由内而外的发热,眼神泛红,口干舌燥。
那壶茶……有问题。江墨声甩了甩头,依旧无法摆脱高涨的生理本能,克制不住跌到了苏纸言的浴桶前,又好气又好笑。
江墨声抓起苏纸言的手腕强硬地把他从浴桶中湿淋淋地拽到床上,看着胆战心惊呼吸不畅却并不无辜的始作俑者,江墨声下腹的火气几乎要将他的理智完全燃烧殆尽,他喘着粗气质问道:“你居然敢给我下药?就这么迫不及待?”
苏纸言惶恐害怕,浑身都吓得发颤,身上的水都化作了冷汗。他结巴着孤注一掷,“我想……想真正……做二少爷的人。”
话音未落,苏纸言就陡然僵硬得如一具死尸,因为江墨声跟随情欲的驱使,在他的脖颈处烙下浓重的红痕,江墨声强壮的躯体如一堵厚重的墙,将他压制、封死在狭窄的一寸天地,不能呼吸。
由于药物的凶猛,江墨声尽管已经在努力地克制自己的冲动,却还是难以压抑的粗暴和急迫,还没有真正进入,就已经将苏纸言欺负得遍身红紫。对于江墨声的或吻或咬,苏纸言都不吭一声,只是带着绝望和空洞看着头顶的床幔,像没有了牵丝的木偶。
江墨声整个胸口都已经被猛烈的药物刺激的通红,原本已经像一头没有心智的野兽渴求最原始的欢愉,在看见雌雄同体的美妙结合时还是不禁被其吸引,暂时压制着欲火欣赏观察。特别是那朵藏在男根下的雌花,那么小,那么嫩,好像一碰就会像脆弱的糖纸般坏掉,只是不知道会不会像糖一样甜。
试试便知道了,江墨声掀开没有任何反应的男根将它贴在苏纸言的小腹上,吻向还带着沐浴完后的湿水的闭合花园,让苏纸言剧烈地反抗和颤抖,摇头说着“不……不……”
江墨声摁住了他,手指拨开肥软的花唇,想要往几乎看不到缝隙的甬道处试探,私处被陌生的抚摸探入如同残忍的凌迟,苏纸言小声地说着自己献祭般的诉求:“二少爷,快一点吧。”
苏纸言的这句话彻底把自己判入了地狱。江墨声那活儿原本就异于常人,如今早已硬如铁棍,烫如烙火,又服食了烈性的药物,多等上一分一秒都是他在和生理的本能抗争,何况听见催促的言语。
肉冠抵住了似乎毫无破绽的穴口,苏纸言立刻感受到了前所未有的刺痛,那粗硕如卵蛋的头部硬生生往他的处子穴中挤,苏纸言疼得抓紧了身下的床单,一声不叫,忍过去,忍过去就好了。
江墨声完全红了眼,在感受道被紧窄的甬道拼命夹吸的那一霎,再强大的理智也彻底崩盘,他死死摁住了苏纸言的身体,大力地朝那个又紧又热的小洞里塞去,在触碰到一层肉膜时毫不犹豫地长驱直入,深顶到底。
“啊啊啊——”
苏纸言感觉到身体好像被撕裂成了两半,只有疼,疼得他五脏六腑都在互相挤压,那根进入他身体的属于男人的性器,好似一条巨大的蟒蛇,粗长硬热,侵入进他最为脆弱的地方,张牙舞爪,驰骋鞭挞。巨龙在最娇嫩的肉壁上抽插摩擦,撞击之重好像身下的实木床都在跟着晃动,顶探之深好像已经触碰到了隔着壁膜的其他器官。苏纸言抓破了丝绸的床单,圆润的指甲扎进掌心,渗出寸寸血丝。
不知是药物所致,还是江墨声天赋异禀,整整一夜都未曾停歇。苏纸言在疼痛中昏迷过去,又在痛苦中苏醒。床单上血迹斑斑,与盛放不下的白浊精血交融,被磋磨得不成样子,更加不成样子的是苏纸言初次承欢,就遭受了野兽般暴行对待的雌花,红肿撕裂,真的被江墨声一碰便坏了。
江墨声心满意足地在日上三竿时停下了开拓,遍布性爱痕迹的苏纸言像是他辛苦耕耘一夜出来的成就,被他紧紧抱在怀里,一同沉睡。
只是这觉没睡多久,江墨声就像抱了块烫手山芋,热的要命。
苏纸言发了高烧,昏睡了三天才苏醒。只是下体的伤,得需两个月才能修养好了。
医生走后,江墨声把卧房的门关上,繁花织锦的窗帘在阳光下照出星星点点的影子,倾洒在窗台与地板上,恬静优雅。苏纸言看着他阖门走来,坐到床边居高临下,心中忐忑慌乱,不是床幔遮掩,连冷汗都要流下来了。
“二少爷……我知道错了。”
他抢先开口,免得被问责。
“你为什么要给我下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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