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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实在是太叫人难为情了,若是方才他直接说清楚还好,大不了同这sao婆娘吵一顿,可现在自己装睡装了好一会儿,现下又被她发现自己是醒着的,那可怎么好?自己必定坐实了戏弄弟媳妇的名头,这可就糟了!越想越怕,男人赶忙翻了个身,打着呼噜假装自己仍旧在睡梦中,这会儿给他十个胆子男人都不敢坐起来同这小妇人说半个词儿!
突然听到男人的闷哼声,姚娘简直被吓坏了,那原本娇软的身子更是变得发僵,这会儿又见他翻了个身,美妇人不由赶紧把手松开不敢再去碰他了,虽然看着他睡得沉,可她可不敢保证自己再0下去男人会不会醒过来,姚娘只得捂着心口面红耳赤地提着裙子往外间去,虽说这卧房是自己的,可这会儿她真不敢再在这儿呆着了!
却不想她才稍稍整理了衣裳往外间去,婆母身边的小丫鬟春桃却过来了。“二nn,太太喊你过去她那儿坐坐。”
“诶,好…”
才受了一阵惊吓,小b里头夹着的角先生好容易才取出来,却听到春桃说婆母叫她过去,美妇不禁有些慌,只偷偷儿瞥了里间一眼,这才r0u了r0u心口强装镇定地道:“太太可是要出门去?你让春梅把兰姐儿带过来,再让她去车行一趟。”
虽说叶家根基原是不错,可自从家公过世之后,大半都被家公原配所出的长子给分了去,只留了间茶叶铺子给他们这家子,虽说自己陪嫁的糕点铺子生意也还不错,可这两年为着丈夫的病也耗了不少银钱,所以现下也不敢养着马夫了,但凡出个门也得往车行租去。
闻言,春桃只摇摇头,略顿了顿才小声凑过去同姚娘道:“二nn,是那边又说了好些为难咱们太太的话,还说还说咱们家没个男丁,叫太太看着张罗一二个通房…”
生怕姚娘生气,小姑娘也没敢再多说什么,只得越说越没声了。
听到这话,美妇不由略略皱起眉头,又不住点点头,“好了,咱们先去太太那儿吧,免得她生气找不着人诉苦…”
这会儿姚娘确实生怕被旁人发现自己屋里多出来个男人,即便对于春桃转述的话很是气恼,她还是先穿好衣裳赶紧去婆母那儿了。
而季骁装睡装的满身大汗,终于听到了房门掩上的声音不禁觉着松了口气,待人走远了这才赶紧跟做贼似的溜了出去!
每回从大房那儿回来,孟氏都是带着一肚子的委屈,今日自然也是不例外,若不是为了张罗大郎的婚事,她也不会去大房那儿了,坐在房里不停地偷偷抹着眼泪,孟氏只觉着自己命实在太苦了,早年嫁了季骁的爹,男人自是对她十分宠ai的,可两人恩ai不到三年,季郎就这么没了。
后来为了生活,实在无法孟氏又改嫁到叶家,可才生下儿子不久,叶郎也没了,如今她虽看着年轻可外头多少人笑话她是克夫的命,已经叫人十分难堪了,偏生今日大房那边的人还拿二郎没儿子的事儿来说这不是存心戳她的肺管子么?越想越气,孟氏只得把儿媳妇找来同她好好说说,看能不能替二郎纳一二个通房,好歹想法子让二郎多几个孩子才是。
可孟氏又觉着自己做婆母的说这话好像不太好,她只觉着很是犹豫。
“婆母,您这是怎么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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孟氏年轻时生得极为貌美这才入了叶家老爷的眼,即便是孀居带拖家带口的妇人,还是想法子半买半哄地娶了回来,可到底是继室,大房那边儿nv年岁同孟氏差不多大,每回从大房那儿回来姚娘总见着婆母哭哭啼啼,这会儿又见她在哭,美妇忙上前小心地安抚她。
“我的儿,你来了…快到母亲这儿来…”
虽说姚娘并不是她肚子里出来的,可孟氏并没有nv儿,只两个不同爹的儿子,所以孟氏是极为疼宠她的,再加上这美人儿嫁过来相夫教子c持家业里里外外忙活着倒是b二郎还要强些,孟氏自然更疼她一些,这会儿见她过来,忙招呼她到自己怀里来,可是一想到大房那边说的那些话儿,孟氏又不住叹息一声。
“母亲,可是咱们家那大nn又说你闲话了?”
见婆母哭sh了帕子,姚娘瞧着也心疼得很,一时也顾不得什么纳妾通房的,只小心翼翼地安慰她,又不住道:“咱们那大爷大nn一并大房那两姑子都是眼睛长在脑门上的主儿,拜高踩低也不是头一回了,您别太往心里去,晓得么?”
孟氏原本心里不好受,现下听儿媳妇这么说却觉着好些了,只不住点点头,这么好的儿媳妇,自己可盼着她同二郎和和美美的,哪里能答应给二郎添房里人呢?思及此,孟氏只叹息一声道:“我不过是想着预备给你大伯哥张罗婚事,好给季家留个后,你大伯哥虽有些t己放在我这儿,娶媳妇是没问题的,可他在城里并没有住所,总不能让他成亲了还挤在你们这儿搅扰,所以我便寻思着拿些银两与大房,把铜锣巷那处私宅盘下来,却不想叶添是答应了,可是他媳妇却不肯,还说什么二郎膝下无子,怨我不多烧香拜佛求菩萨送子,倒是关心起别家的j有没有下蛋…你说这说的什么话儿!”
因为二郎那病的缘故,姚娘自是很忌讳旁人说起丈夫没有儿子这一回事,没想到大房专专拿这个说事儿,美妇不禁有些气恼,眼中满是火光,真恨不得扒了大房那家子的皮,好看看里头是不是禽兽装的,竟装出个人样见人,若不是大房住得远,她只怕现下便要雇马车去那边骂人了。
可是转念一想,大房如今三儿两nv确实子嗣繁盛,自己同二郎膝下只兰姐儿一个也着实差了些,再说了二郎如今还病着,若是叫他听到这话必定气恼伤心,思及此,美妇只抿了抿唇儿,安抚了婆母一阵,又冷哼一声道:“大房那边虽儿子多,可都是庶出,小娘养的,哪里b得上咱们兰姐儿?再说了,我t0ngfu君还年轻,母亲莫要太过去担忧,既然您说了要替大伯哥张罗婚事,咱们先紧着大伯的婚事办才是…”
说到这儿,美妇又笑着道:“我那边铺子后头有处宅子原是我姑父的产业,如今姑母姑父都被表哥接去省城了,那宅子不是祖业却又空着,待我给表哥写书信问问,这不正好么?母亲还哭什么呢?”
听到儿媳妇这么说,还心x宽大地替大儿子费心,孟氏的心情一下子好起来了,又拉着儿媳妇的手道:“姚娘,你真好,什么纳妾通房,我都一概不答应,你好好养着身子才是。”
其实纳妾什么的,现下最是不能在夫君跟前提的,毕竟丈夫现下不能人道,若是婆母不知情提了反而让二郎面子上过不去,可她跟二郎都商量好了,这事儿必须得瞒着婆母,于是姚娘只做做样子,颇为难过地道:“不过是母亲可怜我罢了,若是旁人家儿媳妇嫁过来这么些年只得一个nv儿只怕休书都写了好几份了…”
“傻孩子!你说的什么胡话,你那么好,那么乖,二郎若是敢胡来,我必定先把他赶出去!”
说着说着,婆媳俩又笑了起来,方才的烦心事似乎已经散去了。
所以当夜里叶驰回到家里倒是一切如常,只不过到了房里看着妻子哄着nv儿睡下,却见她好似有些憔悴,男人不由皱起眉头来。“姚娘,可是今儿家里出了什么事儿?”
“夫君,你回来了…”
虽然叶驰如今不举,可两人仍旧是恩ai如初,不管在人前人后,姚娘仍旧给足了男人脸面,这会儿见他回来了,美妇给nv儿盖好被子便带着笑走了过去。
男人看着朝自己走过来的美妇人,一身轻薄的寝衣,如墨缎一般的乌发半披散着,上头简简单单地簪着一朵绢花,面上的神情娇娆中带着妩媚,那娇yan的脸儿满是春情,叶驰自觉有些面红,心脏也跳得厉害,可是底下的孽根却有些不争气,只软趴趴地伏在两腿之间,思及此,男人不禁有些气馁。
“夫君…”
娇娇软软地唤了男人一声,美妇人只抱紧了男人的腰柔弱无骨倚在叶驰身上。
“姚娘…”
妻子生得貌美,平日在家里衣着也大胆些,为了刺激他,有时候夜里她只穿件包不住n儿的肚兜,底下一条开档亵k,现下便是如此,低头瞧着妻子那对肥美的大n儿,男人不禁有些悸动,不由环紧了她的纤细腰肢。
“呃~二郎~”
这会儿季骁刚从母亲阁楼那儿出来,经过二弟的房间忽而听到了一阵暧昧不已的jia0y声,男人不由定住了一般,竟挪不动步了,那声音绵绵软软甜糯甜糯,季骁一下子就想到了白天看到的画面,一时耳根子都臊得红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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