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顾帆忍不住看向说话的那人,她穿的衣服、戴的首饰一看就价格不菲,不是普通人家能穿得起的,她看起来年龄不算小,又长得面善,顾帆一时间想起了自己的娘亲,态度也软了下来。
“抱歉,”
顾帆行了个礼,“是我没仔细看路,冲撞了夫人。”
“无妨,”
那人也在打量着顾帆,“看你细皮嫩肉的,也不像穷苦人家的孩子,怎么在这做苦力?”
“我……”
大概是因为这位夫人的年纪足够做顾帆的长辈,因此被她这样问的时候,顾帆有些愧疚地低下了头,竟然一句话也说不出来。
那位夫人向一旁的丫鬟使了个眼色,丫鬟就走了上来,说:“我们家大夫人想招你去府里服侍她,你有顾虑的话也不需要立刻答应,考虑好之后去周府即可。”
顾帆没想到事情最后竟然发展成了这样,他还没反应过来,大夫人就走了。
当天晚上,顾帆就和林方说了这件事,林方想了想,说:“镇上姓周的人家有不少,有名的富户就只有那一家,要是你可以去他们家做工,也不用再那么累了。”
林方怕顾帆累,顾帆考虑的却只有工钱的多少,他们在镇上的住所是租的,再加上林方要治病,做苦力的工钱远远支撑不了两人的开销,只能解燃眉之急罢了。
所以在这件事上,顾帆并没有选择,第二天他就去了周府。顾帆本来以为以自己的经验只能打打杂,却没想到大夫人直接让他做了贴身仆人。
顾帆下意识地觉得事情有些不对劲,比做苦工高出好几倍的酬劳却让打消了疑虑,直接签了工契。
顾帆以前在府里也是被伺候惯了的,所以他现在伺候起人来虽然不熟练,却是有模有样,大夫人平时对下人比较宽容,也不太爱走动,最多就在府里看看看账簿、抄下佛经,或者去别的太太那里串门。
而且顾帆总觉得,大夫人似乎对自己异常的宽容,也格外爱把自己带在身边,按理说夫人身边贴身伺候的都是丫鬟,大夫人却喜欢叫他在一旁端茶倒水,甚至有时候洗漱都要他伺候。
这晚,大夫人洗漱完之后在卧房里看书,突然让其他人都出去了,只留顾帆一个人在房里。顾帆有些不知所措,低着头站在一旁,这时,大夫人又突然说:“小顾,我有些话要同你说,你先坐下吧。”
“不敢,”
顾帆低下了头,“我站着听大夫人的训话就行了。”
“你坐吧,”
大夫人甚至走到了顾帆身旁,扶着他坐了下来,握在他胳膊上的手却迟迟没有松开,“没必要紧张,我就是想找你聊聊天罢了。”
“是。”
顾帆不着痕迹地往远离大夫人的方向挪了挪。
大夫人坐在了小顾身边,说:“小顾,你来我这里也有一段时间了,平心而论,我待你怎么样?”
顾帆眨了眨眼,打着官腔回答道:“大夫人宅心仁厚,对待下人十分仁慈,大家都是知道的。”
“是吗,”
大夫人的手慢慢往下滑,直接握住了顾帆的手,“府里打杂的下人多的是,他们每天要干的粗活不计其数,不比你在码头做苦力轻松多少,拿的钱却只是你的十分之一不到,你当真觉得我是菩萨心肠?”
“我……”
顾帆的脑袋瞬间就嗡的一声,全乱了,他下意识地挣开了大夫人的手,站了起来,“大夫人这是什么意思?我不明白。”
“不明白也无妨,”
大夫人依旧笑着,抬着头看向顾帆,“这几天我粗略了解了一下,你不是我们这儿的人,前几个月带着一个男人来了这边……正好我在北边有认识的人,打听打听的话……”
“不用!”
顾帆急切地打断了大夫人的话,他不敢想象回家之后要娶别的女人,他只想和林方在一起,“是我自己要出来闯荡的,我早就向我爹报过平安了,不劳大夫人费心。”
“是吗?”
大夫人笑得有些意味深长。
“是的,”
顾帆像是下定了某种决心一般,重新坐了下来,“夫人待我这么好,我何必要骗夫人呢。”
大夫人站了起来,不急不忙地走到了床边,坐了下来,说:“那就让我看看你的诚意吧。”
顾帆的大脑一片空白,他不知道自己是怎么走了过去,又是怎么坐在了床上。大夫人满意地靠在了顾帆的怀里,开始解他的衣服。
顾帆控制不住地颤抖起来,大夫人抬头看了看他,问道:“怎么,你不会是第一次吧?”
顾帆咬了咬牙,没说话。自从顾帆情窦初开以来,他就没碰过除了林方以外的人,就连他娘给他找了通房丫头他都没要。林方身体不好,顾帆平常最多和林方互相慰藉一下,他也不敢做更进一步的事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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