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柳奕君挺腰把花阜往他脸上蹭,撞了隋冶一下巴淫水。隋冶又横了他一眼……真他妈的风情万种,柳奕君舒服地感受着他的舌尖勾挑开肉缝,向上舔动在花核上,引得柳奕君一阵轻声的支吾。绵长而湿润的快感自身下传来,他心中柔软而酣畅,表情都带着痴色。
虽然口交做得不太好,但隋冶给他舔逼已经是很熟练的了,这让柳奕君有种说不出来的成就感,毕竟这件事还是隋冶完全从他身上一点点刷出来的熟练度,以前他没给任何人做过,这让柳奕君愈发能感受到对方爱他一如自己。唔……不过比较爱意高低没什么必要,他享受着隋冶的舔舐和吸吮,那张说出刻薄或爱怜话语的唇瓣抿着他的阴蒂,在施力下使得情潮泛滥。
柳奕君曾提议过把阴蒂环打回来,可是隋冶不同意,一是因为性别切换的问题……二是他舍不得。柳奕君被他条理清晰的话说得心都软了,因此只能不去为自己无缘再度感受的极端快感遗憾。隋冶舔着他女穴的入口,舌尖不时顶入后碾动他浅处的穴肉。柳奕君没多时就在他轻啮花核的动作里潮吹了,他的大腿并合,死死夹住隋冶的脸颊,叫他根本无法呼吸。隋冶只能抱着他的大腿用力拍了两下,留下两个并不明显的巴掌印,但仍然过了半分钟才得到解放。
柳奕君的肩胛弹动了几下,被舔到高潮的激烈程度并不会让他过度失神,但他仍然懒洋洋地瘫在椅子上,享受着快感的余韵冲刷着身体。隋冶从他放松的腿间起身,扑到他怀里依偎着,柳奕君立刻就抱住他的腰往上一提,叫他侧身坐在自己大腿上。隋冶亲他的脸,柳奕君浓密的眉头因为心情极佳而平和放松,没平日那么凶,有种极有余裕的沉稳色气,隋冶夸他:“你高潮过后的表情很好看。”
“你更好看一点,不高潮也好看。”
柳奕君就捏着他下巴晃了晃——一种习惯的动作,因为隋冶会因此而向后缩脖子,那一瞬间像只受惊的小玩意儿,就很讨柳奕君喜欢。隋冶哼了声:“我本来就比你好看。”
“所以少招蜂引蝶啊小乖。”
柳奕君拍了拍他大腿,把他往上又抱了抱,他用手掌按着隋冶的脑袋侧方,叫他枕着自己的肩膀。
这句话也只是玩笑而已,说白了柳奕君现在完全不担心隋冶会不会出轨,第一他怕人,第二,隋冶除了围绕副本投入的精力外,身下的心神完全就是扑在柳奕君身上。之前隋冶说他的容貌是柳奕君的荣耀,柳奕君实在没太理解其意义,现在倒是愈发享受了,特别是当隋冶挽着他,对在副本里向他示好的人介绍柳奕君是自己男友的时候。
那是真的很爽。
隋冶听他说自己招蜂引蝶,立刻就撇了撇嘴:“蜂在哪?蝶在哪?你污蔑我。”
柳奕君哈哈笑,然后指了指自己:“我不就是你招惹来的吗?”
隋冶噎了下:“你不算,你是我老婆。”
柳奕君挑了挑眉:“你不觉得‘老婆’这个词和我很不搭调吗?”
他不是很能适应这种不带性意味的女性化贬低,于是柳奕君一遍撩起自己衣服,叫隋冶去吮他奶尖,一边要求:“叫老公比较好听。”
“……呵呵,大男子主义犯。那要不要先从你不要总用媳妇儿形容我开始?”
媳妇儿、嗤、媳妇儿?!隋冶以前从没想过这么乡土朴素的词会和自己产生联系。柳奕君不答应,只叫隋冶快点吃,然后隋冶顺从地趴下去,在吃完奶也不肯叫柳奕君老公。
因为时间概念在虚空中并不存在,所以两人实在是没法子确定在一起了多久,至于纪念日什么的更是无从提起。馀容听隋冶抱怨着那些甜蜜的烦恼,即便又过去了几年,他已经信任柳奕君并不会伤害隋冶,这位年纪轻轻却爱好给隋冶当哥的青年依旧觉得心里特别堵,有种家里病殃殃的娇花被糙汉子撸走了的感觉。
他端着只面对隋冶的时候格外和缓的笑脸,心想他赶紧说完快点转移话题。好吧,隋冶也觉得一直说自己的事不太好,于是他关切地问:“那你们……呃,你们三个还顺利吗?”
……还不如不转移呢。馀容心想。
“你已经快到通关数量了吧。”
馀容还是回避了话题,毕竟他那档子破事儿实在是说起来都烦,隋冶倒是希望他能抱怨抱怨,毕竟有人倾诉总比没人好一点。他拍了拍馀容的肩膀,说话已经没有丝毫过去的结巴了:“是快到了,不过如果你实在烦心的话,我很乐意听。”
“说出来也改变不了什么,反而在说的时候会让我想起那些破事然后更生气……”
馀容阴森森地笑了下,隋冶实在不想落井下石,但是他这幅为情所困的模样当真滑稽过头了。他不得不掩饰着自己一瞬间被逗笑的神情,也摆出一副沉痛的模样:“你真是辛苦了。”
自从那日馀容像娘家人一样逼问柳奕君能否照顾好隋冶之后,二人之间的关系便突破了表层的信任,变得愈发亲近了起来。隋冶有时也很奇怪,他到底是为什么把馀容这家伙当成圣父来着,因为一开始他就救了自己一命?现在两人已经熟络非常,他才发现自己这位认识已久的友人相当特色的性格。和隋冶一直的臆想不同,他脾气尖锐,甚至到了某种专断的程度,有时和那两个boss大打出手时,说出来的话难听到隋冶都想找个本子记起来——在那之前他都以为馀容是连呆生殖器的脏话都不会说的贵公子呢!
或许就像某个隋冶很早之前看过的动漫里的台词一样——崇拜是距离理解最远的距离。
他以前太过于信赖甚至敬仰馀容,以至于忽略了他为人的一面。两人还对彼此之间微妙的亲近感探讨过。伊里冒头出来:“说不定你们上辈子是兄弟哦?”
馀容就露出一种带着不耐和晦气的表情:“他投胎比我早?我怎么会让我的弟弟早死?”
……嗯,直接认定隋冶是弟弟的那一方也是馀容的特色了吧。
但总之,隋冶很幸福,爱人和睦,友人关切,他虽然还是不太喜欢和玩家们搭话,却也因为经常和柳奕君交流而治好了结巴的毛病,有时他不得不作为领队带领玩家们破局,侃侃而谈时也能叫柳奕君窥见他曾在职场厮杀时的光艳风采。隋冶的通关数量来到九百八十多次,可是副本的难度没有增加,或者只是因为作为顶尖强者之一,隋冶已经不再受难度影响了。
但越是到了最终局的时刻,隋冶越是紧张,因为他没有能和乌托邦直接交流的方式,除了柳奕君外也无人商讨局面。如果在他踏入副本之前不幸没遇到馀容,那大概就是真的没法传递消息了……因为生死难料,谁知道这一别是能在现世再见,还是生死两别?
柳奕君倒是看得开,反正左右他总是会陪着隋冶的,他不在意那999次,只关心隋冶是否开心。因为隋冶想做,所以他就支持,如果他退缩了,那两人大不了在虚空里厮混到看到彼此就会腻味,那想来也应有百年光景,只是无法得见他的小乖白头,不过这样也好,隋冶有点太在乎外貌了,作战的时候被伤了脸,当场就要发作,招招都要比之前更狠辣,打完后忙拉着柳奕君索要保证,就算他不好看了也不许不要他。
怎么会呢,他是柳奕君的整个世界,玩家对这位救世主只是道听途说,但柳奕君见证了他的眼泪和执着,他的光辉,他的狼狈,柳奕君用那双死后仍有神采的双眸记录。生死无可转圜,因而爱意则刻在他不被时光苛待的躯壳中永不老去。
时间来到第九百九十七次,隋冶说:“你知道997吗?”
柳奕君洗耳恭听,等他说另一个时代的光怪陆离,隋冶笑起来:“就是指一个人九点上班九点下班,一周上七天班。”
“……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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