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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抿唇笑道:“你不会说吗?只知道生闷气和我闹,你才三岁吗?”
张鸣曦被白竹嘲笑,自己也觉得有点幼稚。他也搞不清楚自己是怎么回事,就是想生气,想让白竹来哄他。
他不好意思地瞪了白竹一眼,不想让他那张小嘴再叭叭的,凑过来就要亲他。
白竹往回一躲,冲他扬眉笑道:“张三岁,你自己挑一块大布头好不好?会不会?”
张鸣曦咬牙骂道:“竹小狗,皮痒了,欠收拾!”
说着,就要来抱白竹,白竹嘻嘻笑着赶紧躲。
俩人正在闹着,宴宴顶着一身寒气进来,咋咋呼呼地嚷道:“外面好冷,不过这个帽子真暖和。”
说着,他觉得气氛不对,两个哥红着脸,虽然身子是挨在一起坐着的,却别别扭扭地一个不看一个。
他诧异地道:“怎么了?我才出去一会儿,你们就闹别扭了?是抢板栗吃闹翻了吗?”
白竹“噗嗤”
一笑,骂道:“胡说八道。”
宴宴叹气:“我就说了,这个家离了我可怎么办啊?看吧,刚才我在这里,大家都还好好的,我才走了多大一会儿,你们就吵架闹别扭!多大人了,一个个的,才三岁吗?”
白竹听见他说“三岁”
,不觉好笑,望了张三岁一眼,戏谑地挑挑眉。
张鸣曦见他挤眉弄眼的一脸嘲笑,咬牙瞪了他一眼,暗自冲他扬了扬拳头,示意他不要瑟太过,小心肉木奉伺候。
宴宴没看见白竹扬眉的挑衅动作,只看见他哥冲白竹耀武扬威地挥拳头,皱眉道:“哥,你厉害了,敢冲小哥挥拳头,小心娘看见了骂死你!”
不等张鸣曦回答,白竹忙扯开话题道:“宴宴,你看,我和你哥用这个藏青色的布做帽边好不好看?”
宴宴注意力马上被拉跑,接过布一看,道:“好看的呀!你怎么不用这个紫绸布了?”
白竹望了张鸣曦一眼,心中暗道:有个幼稚鬼不让我用。
但他当然不会说出来,微笑着道:“紫绸布更柔软些,给娘用。”
张鸣曦听了这话,望了他一眼,学着他刚刚的动作,戏谑地挑挑眉,没说话。
宴宴没注意到俩人的眉来眼去,笑道:“难怪娘那么心疼你,倒是没有疼错,你有好东西总想着她。”
白竹心里有愧,不好再说,低头继续缝帽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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