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又笑着瞪了一眼张鸣曦,骂道:“有点哥样吧!”
张鸣曦不好意思再伸手来抓,嘿嘿笑着,目光却故意恶狠狠地给宴宴摔眼刀。
宴宴好不容易笑得停下来了,看见张鸣曦瞪她,回头对胡秋月撒娇道:“娘,你看,哥瞪我!”
一句话说得三个人都笑起来了,张鸣曦脸也板不起来了,笑骂道:“多大的人了,只是闹!”
宴宴毫不示弱,马上答道:“有点哥样吧!”
俩人无缝衔接,逗得胡秋月抿嘴直乐。
白竹笑嘻嘻地望着他们闹。
他实在喜欢这种氛围,哪怕穷点,累点,但一家人在一起开开心心,快快乐乐的,比什么都强!
以前,宴宴和娘闹,和张鸣曦闹,他都是怯生生地站在边上旁观的局外人。
这次被宴宴拖下水,跟着一起闹,他不但没有丝毫的难为情,反倒快活得飞起!
张鸣曦见白竹咧嘴笑得见牙不见眼,心情大好,心里比吃了蜜都甜,干脆凑性闹得更热闹些,逗白竹高兴。
他笑嘻嘻地过来按宴宴的鼻子,道:“我疼你,有哥样。”
一句话没有说完,宴宴又大叫起来:“娘……”
“哥欺负我!”
一个声音和他同时喊道,宴宴回头一看,原来是白竹。
白竹预判了他的预判,俩人像约好似的,异口同声喊起来。
这次宴宴终于绷不住了,笑得弯下腰,捂着肚子,口齿不清地道:“娘,小哥欺负我!”
白竹望着他笑,密帘似的睫毛扑扇着,小鹿似的大眼睛亮亮的,盛满了笑意,学着他道:“娘,宴宴欺负我!”
胡秋月闻言吃惊地望了他一眼,第一次见这样活泼的白竹,她心里熨帖极了,望着白竹,慈爱地笑了。
宴宴没骨头似的挂在他娘身上,笑得口水都淌下来了,胡秋月嫌弃地笑道:“两个小疯子,只知道傻乐。好了,别闹了,吃饭吧!”
宴宴过来拉着白竹的手,俩人一起进了灶屋,还在呵呵直乐。
张鸣曦脚步轻快地跟在他们后面,嘴角噙笑。他第一次见白竹这样大笑,第一次见白竹对娘撒娇,第一次见这样活泼的白竹,实在是……太好了!
他心里充满了柔情,望向白竹的宠溺眼神藏都藏不住。太好了,幸福的家庭是什么都换不来的!
吃过饭,张鸣曦去田里挑麦子,胡秋月带着白竹和宴宴打麦子。
三个人打麦子就是快,等张鸣曦把麦个子挑完,他们的麦子也打好了。
胡秋月惦记着白竹后腰上的伤,怕他干活多了受不了。她抖着麦草,笑着对白竹道:“小竹,你去做饭,我带着宴宴把麦子簸出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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