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沙漠中有很多废弃的镇子,有的是因为不堪野兽或别的什么袭扰,有的是经济无力支撑的自然衰落,镇民都搬了出去。在逃离那座城市后,霍里就和奴隶辗转于大大小小的无人建筑,在夜间躲避风沙和来自沙漠的危险。
霍里睡得迷迷糊糊的,听见重物坠地发出“砰”
的一声巨响,立刻惊醒过来,慌张地望向声音的来源。看到是奴隶回来,又皱起眉,收敛起那副窝囊样子,趾高气扬地问:“你这是什么态度?找到什么食物了?”
他还没完全意识到自己的状况,打从心里觉得奴隶就应该乖乖顺服他,还想依照往日的态度对待奴隶。
奴隶对霍里够客气的了,这些天来还让他享受着被人照顾的生活,不用考虑守夜和寻找食物的问题。脑袋稍微正常点的人都知道不能得罪危险旅途中唯一的同伴,但那个蠢货还在沾沾自喜,完全没有发现奴隶打量他的目光在逐渐变化。
面对霍里的逼问,奴隶仍旧没有发怒的迹象,顺从地拉开地上的布包,摆出寻觅到的食物。这些大都是他从镇子里翻找出来的,里面甚至还有一瓶酒。霍里的目光瞬间变得贪婪和怀念,直勾勾地盯着酒瓶里晃荡的液体,急切地命令道:“谁要吃这些贱民的食物?把酒给我!”
说完就伸手去抢。
一段时间没有沾酒,现在他彻底变成了瘾君子,毫无理智可言,全然忘了眼前这个男人在几天前轻松扼断敌人脖子的事,急躁的动作打飞了酒瓶不说,连带着刚放进奴隶臂弯里的干净面包都滚落在了地上,沾染了一层黄扑扑的尘土。
“你……你那是什么眼神?”
与奴隶的双眼对视,霍里突然感到心惊肉跳。他奢侈惯了,到现在都还没有明白自己做错了什么,一脸莫名其妙地瞪回去。奴隶低头重新捡起食物,十分珍惜地擦拭上面的灰尘。霍里翻了个白眼,爬向滚在前方的酒瓶,抱着瓶身亲了一口。
他准备打开瓶塞好好尝尝,在想象到辛辣的液体滑过喉咙后,不自觉就想流口水。但是下一刻,来自头皮的尖锐痛意阻止了他。
“啊——”
霍里痛得大叫,只感觉眼前一花,就被奴隶拽了起来。他惊恐地张大嘴,想要掰开奴隶的手,但是失败了。那人就像提小鸡仔一样轻松将他拉到身前,用虎口卡住他喉咙的命脉。放在霍里脖子上的手收紧了,让他控制不住地颤抖——是的,霍里想起来了,那天奴隶就是这样把手放在狼骑兵的脖子上,随意了结了他的生命。
“不——呜呜!”
霍里还没理解到底发生了什么,但他感知到了危险,于是像所有被猎手抓住的猎物一样奋起反击。结果也可以预料,猎手赢了——奴隶看穿了他的破绽,在他的拳头挥过来的时候向旁边躲开,然后击中霍里的肋下。力道不算重,起码和他对待敌人时比起来称得上是心慈手软,既不会让霍里受伤严重,又让他瞬间失去了战斗力。
在今天之前,霍里都不敢相信比狗还乖的奴隶居然攻击他了。他因此成了待宰的羔羊,两眼发黑地软倒在奴隶怀里,这还不算完,为了防止他继续乱动,奴隶顺便卸了他的手腕。
刚才还气势汹汹的男人彻底萎靡了,一直惊恐地盯着奴隶的动作,看他慢吞吞掰开干得发硬的面包。
“吃。”
奴隶似乎在一瞬间说话了,但是霍里注意力涣散,没有听清。
那块干硬的面包塞到他嘴边,唇角被划得生疼,不过和手腕处钻心的痛比起来根本算不了什么。霍里又疼又怕,呜呜咽咽地抽泣两声,偏头想躲开,奈何敌不过奴隶的力气,刚转动一点脖子就被掰了回来。二人僵持没多久,霍里就先怂了。
奴隶像是一下子撕开了温顺的外皮,露出内里狠戾阴冷的一面。那团面包被他强行喂进霍里嘴里,霍里吃得抗拒极了,好像在吃什么毒药,还没咽下去就干呕连连,眼泪不争气地往外淌。
他从来没有这么憋屈过,生怕自己稍微有什么异动就会惹怒奴隶,倚着对方的胸口边吃边哭,惊厥的打嗝声死死憋在喉咙里,只一抖一抖地打着颤。
大半个面包混合着凉水下肚,他撑得厉害,可怜地哀求道:“不吃了,我真的吃不下了……”
奴隶没听他的,亲自摸了摸他的肚子,吓得霍里又是一阵瑟瑟发抖,才松开束缚他的手,顺便给他的手腕复了位。
被放开后,霍里立刻抱住酸痛的手腕,缩在离奴隶很远的角落默默流泪。奴隶的突然袭击击溃了他脆弱的心理防线,他不敢再叫嚣什么了,只想远离那个残忍的恶魔,不再受到别的伤害。
喂饱了霍里,奴隶就没管他了,自顾自的吃着剩下的食物,每一粒掉落的面包屑都用指腹拈起来,没有丝毫浪费。
吃完今天的食物,他开始整理包袱。他拾起地上的酒瓶打开,自己喝了一口,然后露出明显的厌恶之色,想不明白霍里为什么喜欢这种东西。但那瓶酒大有用处,他也一并放回包里。至于可怜的霍里,还两眼无神地盯着某处,对心爱的酒都没了反应,听到液体晃动的声音甚至应激地一哆嗦。
这之后,气氛便陷入了沉默,两人各自坐在远处,谁也不惊扰谁。他们安静太久,久到霍里就快放下吊着的心了,谁知这时候奴隶站起身,向他走了过来。
他在霍里面前蹲下,擦了擦他沾满水的脸,然后摸上他的肚子。虽然没有开口,但霍里看懂了他的意思:奴隶在问他吃饱了吗。
“嗯嗯——呜……”
霍里拼命点头,忍不住发出哽咽,又害怕地憋住。
奴隶弯起嘴角,露出一个冰冷的笑。马上霍里明白了这个笑容的含义——那只手紧接着从霍里的肚子上移了下去,在他的髋骨附近徘徊。
他不敢动,只能睁大泪汪汪的眼睛看着奴隶扯掉他的裤子,毫不怀疑如果这时候惹怒了对方,那人一定会再捏断他的腿。
很快他的下半身就变得光溜溜的了。这次没有霍里的激烈抵抗,奴隶的手指就像只餍足的猫咪,气定神闲地在霍里厚实的大腿上游走。结实的肌肉外有一层脂肪,摸上去手感极好,稍微用力就会陷进娇嫩的皮肤,捏出几道红痕。
霍里难受得要命,扭头又流下委屈的眼泪。早知道会是这个下场,他就待在金矿不出来了!
奴隶抓起霍里软绵绵的性器揉搓两下,可惜刚刚经历过心理创伤和疼痛的霍里没什么反应,仍旧一副备受打击的样子,闭着眼靠墙装死。最要命的东西被人拿捏着,也不过嘴唇一抖,要不是他浑身的肌肉都紧绷着,还时不时从紧闭的嘴中漏出一两声抽泣,说不定能用这种方式蒙混过去。
但霍里是个蠢货,他那想法简单的脑子被疼痛和恐惧洗礼过一遍,就更不够用了。不知道怎么想的,他睁开一条缝偷偷看奴隶,透过泪湿的眼帘观察施暴者的脸色,被发现了又慌忙闭上,打定主意要无声地抵抗到底,简直愚蠢得可笑。
奴隶当然可以直接强奸他,冷眼看他面色惨白地趴在地上哭嚎。他似乎有那么几秒在考虑这件事,眯起眼睛扫过霍里,霍里闭着眼都觉得凉飕飕的,只能无助地往后缩了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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