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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你们就大错特错啦!孤可是清清白白,从未亲自动过手哦。真正动手的呢,皆是孤手下的那帮人。要知道,他们可都是那些王侯的嫡子呀,此次行动完全是遵照着诸位王侯下达的指令,严格地执行家法而已。至于孤那些手下把他们的腿给打断嘛,那纯粹就是各王侯自家内部的事情喽!这真的与孤毫无瓜葛哟!”
李长安眨巴着眼睛,摆出一副极其无辜的模样,煞有介事地解释道。
听到这里,这些个儒生们不禁眉头微皱,稍作思考后,现似乎还真是如此这般情况。
就在这时,人群之中又冒出一个儒生,他义愤填膺地质问道:“那么,百骑司和不良人满大街地肆意逮捕官员,这件事您总得管管吧?”
李长安一听这话,脸上先是露出一丝惊愕,随即摇了摇头,连忙摆手应道:“哎呀呀,这个事儿好像也跟孤没啥关系吧!动手抓人的确是百骑司和不良人不假,但他们可是孤那位皇帝二伯的直属亲信呐!就算孤只是个不务正业的纨绔王爷,心里也门儿清得很,这种时候千万别去招惹百骑司和不良人的麻烦!”
话到此处,李长安突然瞪大了双眼,满脸诧异地盯着眼前的众人,提高音量嚷嚷起来:“不会吧?不会吧!连孤这样一个整日游手好闲、无所事事的纨绔王爷都晓得要避开百骑司和不良人的锋芒,难道你们竟然会不清楚吗?听孤一句劝哈,百骑司和不良人的水深着呢,稍有不慎便会惹祸上身,还是少掺和为妙啊!你们把握不住,随意插手,你们有几个脑袋够砍!”
底下的一众儒生们你看看我,我瞅瞅你,彼此之间交换着眼神,仿佛那道理的天平已然倾向于李长安这边。一时间,他们绞尽脑汁也想不出合适的说辞去驳斥对方所言。
其中一名儒生眉头紧皱,满脸痛苦之色,喃喃自语道:“不是都说赵王殿下乃是个不学无术、只知吃喝玩乐的纨绔王爷么?传闻他除了能带兵打几场仗之外,整日里便只晓得流连烟花之地,沉醉于声色犬马之中。怎地今日来到这晋阳城,竟变得如此能言善辩,还知晓跟咱们讲起大道理来了!”
另一旁的儒生更是气愤填膺,怒不可遏地吼道:“我才不信呢!咱们可是熟读了无数圣贤之书的儒家子弟啊,难道还会输给这么一个纨绔王爷不成?”
话音未落,这群人数多达百十号的儒生们便如潮水般纷纷涌上前去,一个个摩拳擦掌,跃跃欲试。他们先是从先秦时期的典故说起,口若悬河,滔滔不绝;接着又将话题转向春秋战国时期,列举出诸多历史人物与事件作为论据;而后再由春秋谈到三国时代,对那些英雄豪杰的故事如数家珍;最终甚至连前朝生过的种种事情也被搬出来当作例证。这些儒生们引经据典,旁征博引,不停地举出各种各样的例子,只为了能够让李长安明白百骑司和不良人肆意抓人所带来的严重危害。
然而,面对这般激烈的攻势,李长安却只是一脸戏谑地望着他们,嘴角微微上扬,偶尔轻飘飘地甩出一句:“关本王何事!”
李长安那不屑一顾、傲慢无礼的态度犹如一把烈火,瞬间点燃了这群儒生心中的怒火,直烧得他们一个个怒冲冠、暴跳如雷,简直就是一佛出世,二佛升天!
这些平日里满口仁义道德的儒生们,此刻已经被愤怒冲昏了头脑,完全失去了理智。只见他们面红耳赤地瞪着李长安,嘴里还不停地骂骂咧咧,仿佛要把他生吞活剥一般。
然而,光靠嘴上功夫显然无法平息他们内心的愤恨。不知是谁突然喊了一句:“咱们不能就这样便宜了他!”
于是乎,众人像是得到了某种指令似的,一窝蜂地捡起了地上那几条洁白如雪的白绫。
这些儒生手持白绫,气势汹汹地朝着唐国公府上的房梁走去。他们一个个咬牙切齿,面露狰狞之色,看上去甚是凶狠。其中一人站出来,指着李长安大声吼道:“赵王殿下,你到底管不管这事儿?今天你若是不给我们一个交代,我们就吊死在这唐国公府,让天下人都知道你的恶行!”
说罢,他便手脚麻利地将白绫系在了房梁之上,作势就要把脖子套进去。
面对如此情景,李长安却丝毫没有露出惊慌失措的神色。相反,他嘴角微微上扬,流露出一抹轻蔑的笑容。只见他不紧不慢地走到另一个角落,同样拿起了一条白绫。然后,他像个没事人一样,慢悠悠地将白绫缠绕在自己的脖颈处,并顺势将身体悬挂在房梁之上。
这一刻,整个场面陷入了一片死寂。那些原本还气焰嚣张的儒生们,看到李长安竟然也做出这般举动,顿时全都傻了眼。他们万万没想到,这位赵王殿下居然会以这样一种极端的方式来回应他们。
李长安吊挂在半空中,依旧不改其凶狠的表情,冷冷地盯着下方的儒生们,开口说道:“你们给我听好了!赶快从那凳子上下来,否则别怪本王不客气!告诉你们,你们要是真敢逼死本王,那可就摊上大事儿了!我那二伯和皇爷爷绝对不会放过你们,定会将你们满门抄斩,诛灭九族!”
听到这话,那些儒生们瞬间慌了神。他们面面相觑,谁也不敢再轻举妄动。毕竟,诛杀九族可不是闹着玩的,那可是要牵连到无数自家之人的性命啊!
想到这里,他们再也顾不得什么面子和尊严,纷纷手忙脚乱地从凳子上跳了下来。
李长安鼻腔之中出一声冷哼,嘴角微微上扬,带着一丝不屑与嘲讽,转头朝着马周、张龙以及赵虎露出一抹意味深长的笑容,朗声道:“哼,孤早就说过,某些人不过就是虚张声势罢了,根本没胆子去死!果不其然,这不就被孤轻易地试探出来了么?诸位可都瞧清楚了?那些所谓的读书人啊,最为擅长的便是出尔反尔,毫无诚信可言!”
“下贱至极!”
马周和张龙异口同声地怒骂起来,他们的目光如同利箭一般射向那些儒生,毫不掩饰心中的鄙夷之情。
这一番辱骂犹如火上浇油,瞬间点燃了众儒生的怒火。只见他们一个个气得面红耳赤,双目圆睁,头根根竖起,仿佛要冲破头顶的束缚一般。其中一人怒不可遏地吼道:“你竟敢如此诋毁我们,这般羞辱之语,叫我们日后如何在天下众多读书人的圈子里立足!”
另一人更是情绪激动地喊道:“罢了罢了,既然横竖都是受辱,不如就此了结性命!今日就算陛下亲临此地,也休想阻拦我们自尽!谁要是胆敢上前阻拦,休怪我们翻脸无情!”
话音未落,便有一名儒生快步冲向房梁,毫不犹豫地将头伸向那悬挂着的白绫。见此情景,李长安心头一惊,但旋即他的脖子竟也再次伸进了白绫之中,大声喝道:“你们当真已下定决心赴死不成?难道就不怕牵连九族一同陪葬吗?孤可并非是在恐吓威胁于你们,只不过是如实相告罢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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