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接着,便是十多尊元婴,各自跏跌而坐,周身笼置灿灿神光,宛如坐于虚空,不可测,不可度,不可量所谓万法不能侵,万兵不能近!
金丹、元婴的光芒映照,照得原本阴暗的天空仿佛晚霞一般绚烂。
就在此时,突然又有煌煌神光冲天而起,一尊高四丈的元神坐在空中,宛如无双大佛,一手拈花,一手托宝瓶,居高临下,俯瞰陈实和傅磊生!
这元神的气息如此浓烈,甚至让天空中的乌云也有些不稳,渐渐有被冲散的趋势!
这等威势,令人绝望。
大夫人夏薇茵目光落在陈实的脸上,微笑道:“陈实,你如今知道我李家的道理了吧?我们这些妇孺,不过是李家的家眷,没什么本事。但对新多县来说,我做做这里的青天大老爷,又有何难?”
她收回目光,放下车帘,淡淡道:“傅先生,李家不容折辱。我已经给了你一个公道,如今我替李家要个公道,你能给么?”
傅磊生默默点头。
夏薇茵微笑道:“我毕竟是柔弱女子,见不得血腥,曾先生,你留下,将傅先生好生安葬,带着人头送到省城。
曾先生躬身,道:“大夫人尽管放心。
“起驾。”
夏薇茵道。
一众丫鬟合上新多地书,盖上书箱,把书箱搬进车上。
而众多李家家臣和锦衣卫立刻纷纷上马,护送着车队向城外驶去。
适才陈实、傅磊生所杀的人虽多,但对于车队来说并未伤筋动骨,只是损伤了一些消耗品罢了,到了省城再补上便是。
轰隆!
天空中雷霆交加,一道道雷电劈来劈去,道路旁的清渠河中传来雨水打在河面上的淅沥声。
雷声虽大,雨点却小。
雷雨原本应该下得很大,但应是被化神高手的气息冲散了很多,
两位夫人的车队走后,便有成群的小厮从岭南富商的庄园里涌出,拖来一口口薄皮棺材,一人开棺,两人合力,将死者抬到棺材里。
放入棺中,便立刻取出锤子和木钉,叮叮当当,将棺材板楔死,严丝合缝。
这条河边道路上,四五十具尸体,有李家家臣,也有李家锦衣卫,不过一炷香时间便被收拾一空。
又有一队小厮走出,催动水系法术,清洗地面的血迹,还有专门的泥瓦匠,铲掉墙上的血迹,粉刷墙面。
几个奴仆抬着青石板走来,开地上烂掉的青石板,清理干净,然后换上新的青石板。
他们还取来苔藓,小心翼翼的填充到青石板间的缝隙里,让人看不出这是新换的。
又有些女孩儿来到河边,将那些被毁坏的花卉挖出来,种上新的鲜花。
花香扑鼻,开得烂漫。
陈实和傅磊生呆呆地看着这一幕,但见在短短片刻时间,这条道路便又焕然一新,适才的一场搏杀,仿佛只是黄粱一梦,从未存在过。
曾先生一直站在那里,一动不动,直到又有两个小厮抬来-口薄皮棺材,放在傅磊生面前,这才挥了挥手,让两个小厮退下
傅先生教徒有方,我很是钦佩。
曾先生面色温和,看着跪在地上没有起身的傅磊生,道,“田怀义,一身正气,刚正不阿,沈雨生文试时文采动天,上达天听,得真神赐福,获得一品神胎。
还有这位陈实小哥,一道剑气突破八十丈,破了十年前的孩秀才留下的三十六丈记录,令人刮目相看。所以我很敬你,作为先生,此生能够栽培出三位得意门生,实属难得。中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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