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丁球与鲍臻的伤势是最重的,特别是丁球。他双手的手筋,尽数被姚氏给挑断。虽得到了救治,但仍然处于昏迷状态。
鲍臻的伤也重,除了暂时不能下地行走外,人却是清醒的。冯舒宁眼泪眼圈的,坐在丁球身旁。时不时的给昏迷中的丁球,喂点水、擦擦额头。
鲍臻躺在另一张床上,看的是心中难受的很。好兄弟如今这副模样,主要原因都是在他身上。
他叹了口气,开口对冯舒宁道:“淑宁啊,莫要伤心。大哥的医术高明,待他回来后,定能将三弟医好如初的。”
冯舒宁抹了把眼角,微微点了点头。再给鲍臻也喂了些清水后,她担忧道:“这都过去这么多时日了,墨大哥为何还未前来与咱们汇合呢!该不会·······”
鲍臻强忍着身上的伤痛,开口道:“别瞎想,大哥的功夫了得,身边又有狼犹随行,不会有事的。我想,应该快到了吧!”
冯舒宁也觉得是自己多虑了,点点头后、闭上了嘴。而就在锦阳满怀期待、冯舒宁和鲍臻心存担忧时。墨璨三人、已经站在了安邑的城门外。
此时墨璨的心情,倒是格外的舒畅。虽说途中遭遇了一场偷袭,但这之后的行程却顺畅的很。
他们白天赶路,临近傍晚便就地休息。彼此间或切磋武义,或闲谈趣事,过的倒是好不惬意。
狼犹抬头看着面前的安邑成,笑着开口道:“哎呀,这安邑素来都是兵家必争之地。虽为小城,但这繁华之盛况,不比都城差啊!”
墨璨笑着点头,刚想说点什么时。忽然从城门内,跑出一位身穿轻甲的兵卒。待到墨璨三人的马前,那人先是上下将其三人给打量了一番,随后对着墨璨、抱拳问道:“敢问这位公子可姓墨?”
墨璨闻言一愣,点点头后开口问道:“在下是姓墨,阁下是········”
得到确认,兵卒面容顿时一喜。赶紧开口道:“我乃锦阳公主近身侍卫,已在此等候公子多时了。”
墨璨听完之后,顿时浑身一怔。当即、翻身下马后、上前几步一把抓住了对方的肩膀,急切的追问道:“锦阳?你是说锦阳来寻我啦?”
兵卒并未对墨璨此刻的莽撞之举,心生不满。反而露出了欣慰的笑容,他频频点头道:“正是。墨公子、自获悉公子安然无恙的消息后,锦阳公主便率领我等外出寻找公子的下落。”
墨璨心中一暖,激动的急忙开口道:“那、劳烦兄弟带路,我等进城。”
兵卒立刻点头,转身引着墨璨三人,就进入了安邑城。沿路之上,墨璨不断询问锦阳近些年来的一些情况。兵卒也是将自己所知,尽数与墨璨讲述。他虽然没见过墨璨,但毕竟是锦阳公主的心腹侍卫,自然知道二者自幼青梅竹马。
兵卒笑着开口道:“这真是天意如此,公主盘算着墨公子会去那东华门,就带着我们出城去寻。我等行至半路,就碰到了公子的几位结义兄弟遭歹人所伤,于是·······”
“什么?你说我的三个兄弟被人所伤?如今伤势如何?又是何人所为?”
正在兵卒滔滔不绝的诉说之际,听闻兄弟受伤的消息、墨璨的心瞬间揪成了一团。二次抓住兵卒的双肩,瞪着眼睛沉声喝问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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