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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五十七章 冰与火之歌（第2页）

路明非继续躺着，本来也能转转头什么的，他却脑袋空空的一句话都说不出来，和少女一样无言地看着对方。

看零那透着一股奢华味道的面部轮廓，应该比自己年纪小一些。

不过，冷静的表情却给人一种成熟的感觉。

一头颜色淡得近乎纯白的金编成辫子，又在头顶扎成髻。

像是要契合那金一样，大大的眼瞳也是海一样平静的蓝色。

“......”

少女的眼睛不带丝毫感情地看着路明非。

路明非则被盯得无所遁形，想要说点什么，却又什么都说不出来。

也不是被蛇盯着的青蛙那种情况，只是在踌躇现在要不要和少女打声招呼。

而且，就算是悠哉悠哉的路明非，也隐约感觉到这个少女和晓樯一样都是十分固执的性格。

另一边，少女以少女的矜持保持着沉默。

专心的，心无杂念的，看着躺在那里的零号......那样的感觉吧。

零看上去如同冰山般冷漠，实际上也是如此，她很少有感兴趣的事物。面前的少年是少数的之一。

对人很有礼貌，从来不会流露出不悦的神色，也没有女孩子常见的小气、妒忌之类的毛病。

但她不会笑也不会难过，即使别人盯着她看也分辨不出她的心情好坏。

对她来说所谓生活就是在时间里默默地走过，无所谓开心或不开心，喜欢或不喜欢。

不知道少女在想些什么，路明非也只好把这份沉默坚持下去。

路明非所能知道的，就只有少女完全不在意这个沉默这件事。

也不能说这是什么惩罚游戏，毕竟他自己也乐在其中。

“......要是突然伸手捏她的脸，不知道会是什么反应。”

路明非一边这么胡思乱想着，一边继续保持着视线没有移开。

说不定自己转过头闭上眼的瞬间，少女就会消失不见......

像这样泫然易逝的想象多到没法一一列举。

沉默本身渐渐开始让人有些不安，总觉得在时间上有种莫名的紧迫感。

但少女的魅力更让人心动，路明非这么认为着。

纤细的身体和雪白的肌肤。

拒人千里之外的冰冷眼瞳，仍显稚嫩的温暖脸庞。

少女身姿混杂有矛盾的两者，可以说是带有某种魔性。

就这么和少女对望着，路明非突然感觉自己之前见过这位少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