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说完,维克托抱着我离开了那儿。
我们来到二楼空闲的洗手间,我掬了把冷水褪褪脸上的热意,而维克托就在门口,嘴唇抿着,一副不太开心的样子。
脸上的热意消失了,但醉意还在,我盯着他的嘴唇,他的窄腰,莫名觉得喉咙一阵干涩,更是莫名想到那天我们做爱时他在我耳边的粗喘,心中的欲望登时破土而出。
我慢慢走近他,指尖勾住他的裤腰,眼神扫过他已经恢复原态的裆部,说。
“你刚才硬了。”
维克托拉开我的手,说:“那是我的自然生理反应,娜塔莎,你喝醉了,我先打车让你回去。”
他的这个行为无疑是最令我心动的,绅士,不会因为女性喝醉而借此生关系,我钻进他温暖好闻的怀抱,抱紧他的窄腰。
“不,维克托,我想和你做。”
自内心的,而非酒精驱使。
“no,娜塔莎,你喝醉了,我并不想因为你喝醉而...”
可能是因为酒精,我的行为变得大胆,直接伸手解开了他的裤腰纽扣与拉链,握住他平角内裤里沉睡的硕物。
“嘶...娜塔莎,我想你不会这样做的,等你清醒过来,你可能会...”
他又试着拉开我的手,但没有成功,我将他拉进洗手间,关门上锁,一套动作行云流水。
“不,我不会后悔。”
我将他推到靠在洗手台上,蹲下身解开他的拉链,褪下他的内裤,握上他的肉棒撸动。
“不,哦~”
维克托的双手撑在洗手台上,我蹲在他的腿间,眼睁睁看着他的阴茎是如何勃起的,柱身充血立马立了起来,圆润光滑的龟头也溢出了清透的液体。
他的阴茎很干净,是肉粉色,阴囊的颜色稍深一些,但也很干净光滑。
我的手在他的棒身上轻轻撸动,借着马眼吐出的前列腺液,撸动时会出咕叽咕叽的水声。 维克托绷紧了腮帮,从喉咙里出忍耐的呻吟。
我抬头看他眉眼处流露的快意,备受鼓舞,又想起那天他为我口交,我转眼盯着眼前粗长的阴茎,吞了口唾液,伸出舌头舔过青筋暴起的柱身。
“嗯~”
维克托是喜欢的,薄唇轻启,性感低沉的喘息在耳畔盘旋,他的胸膛起伏着,绿色的瞳孔里印着女人蓬松的顶。
我从未给谁口交过,包括和周明易结婚那么久也没有过,可是现在,我却蹲在仅仅认识不到半个月的男人腿间为他口交。
维克托的性器太粗了,我张嘴含进半截都撑得下巴酸,我试着吞吐,牙齿轻轻蹭过敏感棍身,维克托都会颤抖一下,抓着洗手台边沿的手更用力几分,骨节的皮肤都被撑得泛白。
他的肉棒粗长,龟头顶入喉咙还有半截露在外面,我边吞吐着边撸动外面的那截,空出的右手也在揉弄着他那对硕大的卵蛋。
我的动作还是较为青涩,也第一次这样被深喉,有些难受,也有些动情,腿心沁出的蜜液早已将底裤沁透。
维克托大概是为了我不那么难受,窄臀收紧,在快要射出精液的瞬间将我轻轻推开,白浊的液体形成一条白色的细线射向旁边的地上。
空气里瞬间炸开淡淡的腥麝味,不难闻也说不上好闻。
我以为维克托射过一次的阴茎会疲软下来,但当我抬头,他的大家伙还直挺挺地立在那儿,铃口还在吐着黏腻的白色液体。
维克托也没有要继续下去的想法,伸手要将还未疲软的阴茎塞回裤子里。
我起身制止他的动作,重新握上他的性器。
“娜塔莎...”
“我想和你做爱,维克托,我喜欢你。”
我将打底衫脱下,卷起半身裙向他展露湿透的内裤,他的目光落在被液体泅湿的硬币大小的痕迹上,喉结滑动,手里肉刃上的血管在突突跳着。
见他没有要动的意思,我主动脱下内裤扔在一边,背向他用臀蹭着他翘挺挺的阴茎。
龟头湿润,格外轻易地就滑进了湿淋淋的花唇,我咬唇出呻吟,像求欢的母猫那样摆动着屁股祈求身后的他赶紧操进来。
维克托薄唇紧抿,几秒后他摘下眼镜,大掌落在雪白的臀上揉捏,我浑身一颤,花心里吐出的液体尽数浇注在棒身上。
他挺动着窄腰,用那完美嵌合在阴唇里的阴茎磨蹭湿软的花蕊,龟头偶尔顶上充血的阴蒂,刺激得我不得不用手撑在墙上喘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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