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沈长梨话还未完,眼见着雷鸣的眼越瞪越大,脸色苍白如纸,神色满是恐惧,最后忍不住浑身哆嗦。
“你这个妖女!”
他奋力想推开沈长梨。
沈长梨在健身俱乐部也不是白打工的,轻松又制住他,她甚至拔掉了瓶盖,捏住雷鸣的嘴,作势要灌下去。
雷鸣终于扯着嗓子哭了,“我若告诉你,爷会扒了我的皮!”
“那也比做人妖强!想想,到时候,你那些出生入死的兄弟该会怎样看你?”
这一句话就像压倒骆驼的最后一根稻草。
雷鸣瞪着惊恐的大眼睛,撇嘴嚎着,手往西厢一指,“今儿爷不忍傻子在马号受寒,将他挪至西厢房了。”
“早说不就完了嘛!”
沈长梨一个手刀就将雷鸣砍晕,细腿一撑站起来,“放心,不会有人知道是你告的密。”
她贴心地将雷鸣拖到干软的草垛子里,身子一猫便溜到了西厢房。
西厢房是一个独立的小院,旁边没有别的建筑,院子漆黑一片。
沈长梨蹲在门口耳朵贴在门上听里面的动静。
有侍卫看守。
沈长梨蹑手蹑脚溜到窗户下,用手沾了口水捅破窗户纸,将怀里迷烟的竹筒插.入窗户里,往里面吹气。随后,身子一缩便猫在一旁等着。
配制迷烟的时候,她特地加重了药效。但西厢房明显很大,沈长梨足足等了一刻钟,才等来里面‘咚‘的一声物体倒地声。
成了!
沈长梨一喜,轻手轻脚推开门走进去,外间,两名全副武装看押傻子的侍卫昏倒在地。
她做贼一般往里走,里面关押人的屋子没有燃灯,光线极暗,有一道铁门。
沈长梨又返回从侍卫身上取了钥匙打开门进去,只见靠墙的地方有一张简陋的大床,上面帐幔低垂,床上的被子微微隆起,一个身形高大的男人头朝里睡着。
“傻子!”
沈长梨溜到床边,轻唤了一声,从怀里掏出事先准备好的解毒帕子,前倾着身子就捂在他脸上。
突然,手腕猛地被扣紧。
床上那人手肘用力地撞击在她腹部,沈长梨吃痛一弯腰,男人手用力一拽,她踉跄着栽倒在床落入那人怀里。
“是你!”
她惊叫一声。
“是我!才来啊!”
那人淡定地打了个呵欠,冷冽的语气有一抹她无比熟悉的讥诮,“原来这么喜欢爬床……”
沈长梨知道上当了,气的胸口起伏不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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