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套子里的人（第1页）

一，套餐

早上，爸的随身ifi到期了，我要去办无限流量卡套餐。爸让我在网络上看看。我看了，19。以此作为一个标准。又担心网上不靠谱，实体店优先。

两个客服在门口写什么，见我目光搜索，问我。胖的像童，面相有点刻薄。面相是迷信吗？另一个长得也不好看。牙齿乱，皮肤黑黄，有雀斑。但是她有点温柔诶。有亲切感。

童说，现在没有无限流量卡了。雀斑说，开套餐是一样的。还可以加3块钱开个副卡，送一条宽带。她给我算，开哪个套餐合算。说的越花哨，越听不懂，越不可信。我觉得她要骗我钱。

童问了我手机号。在小设备里输入，看见我目前的套餐。她惊讶于我的资费这么低，只要2o。还有个1o元1og流量包。她问，是长期用吗？我说是。她猜测，你国外回来吗？我摇摇头，反感她的打探。可能这是必要的，到我怕别人现我的真实情况。

我打开app看每月流量。童看，只用了9g多。我说，我原来用我爸的随身ifi。雀斑接茬说，那被分去掉很多。

我们走到工位改套餐。我飞快计算怎样合算。网络的19，这个套餐52，扣掉原来有的3o，另外还要22。会贵几块钱。我斤斤计较。我好像不在乎大钱。我问，开副卡3块，还要别的费用吗？她说不要。我想了想，这里的流量是35g，网络的忘了是多少，好像更多。便说，我回去考虑一下。童脱口而出，这个还要想？我略尴尬。雀斑解围说，你是不知道自己要用多少流量吗？我忙说是。

不知为何，我突然想到，我用39的2og就够了，还有3块钱15g。我松一口气，把39套餐的内容确认一遍，就是39，35g吗？太激动，忘了还有3块。雀斑纠正说，42嘞。她说，比你原来的更合算。49的也就差1o块，多了2og。转而说，要不然，你先加她微信。要办的话，我们用验证码就可以操作。我加了童。雀斑接着说，你要改49的要这两天告诉我们。这个优惠力度比较大，要上面批准。童补充说，两年的，送一条宽带。雀斑说，问过了，他说不要。她离开了。当时中午12点。

童给我办副卡。我在包里找身份证，嘴里说，他上次拿走，好像没还我。她看见我卡包里有个影子，说，那个不是？我说，那个是以前的。她说，消磁了吗？那不行了。你下次来办吧？我说，要这个月内吗？她说不用。她拿起我随便挑的号码，问，要帮你留着吗？我说不用，她依然另外放进了抽屉里。

临走，我确认一遍套餐，下个月生效吗？她说，1o块1og的要自己取消。

二，牙套

上次和张医生约，3.28下午两点做牙套。我1点45到了。两点，工作人员6续来了。他们在门口做人脸识别签到，我依稀听到他们的名字。

不久，张医生也来了。打过招呼，我躺在蓝色椅子上等待。一个护士大声说话，到我身边。我回头一看，以为熟人。

张把我那颗所剩无几的牙打磨小。护士问，要打钉子吗？他说要。这是我第一次打钉。钻子猛烈撞击我的牙齿，联动牙龈，很痛。没牙神经了，没打麻药。他离开了，说不要动。身后传来机器轰鸣声，大概在做牙套。那么方便吗？我记得上次好像不是这样。这样成本很低吧？我嘴部张开，口水分泌了半嘴。想吐口水，不敢动。护士说，嘴巴可以闭起来没关系。我把口水都吞了，还好不会臭。

两个护士一起聊天吐槽，有时和张也说一嘴，那个谁，不懂哪里种的牙齿，还会动。张没回答。

突然，一东西掉落在我的喉咙口。我忙用舌根肌肉把它耸出来。张说，轻点。见东西出来了，说，做得好，差点被你吃掉。我有点生气，因为是他的失误，还要怪我。但我总想给别人提供方便。

补牙好痛，比做牙套还痛。金属打磨机在牙神经上疯狂试探，酸痛。我暗骂，操，太痛了。心里舒服一点。我原来受不了，妈说要忍耐，我就试。他说，这颗帮你补好了。旁边这颗下次补。不然不像样。可是一转头，他趁着护士准备的间隙，把三颗都补了，还打磨了一颗。他说，你下次来打磨就好了。

我坐起身，他背着我打字。我以为都做好了。他问，门牙要不要好看点，做2ooo的，像其他那样？我坚持说，15oo就好。他说，会软一点。心想，不是做好了吗，还问我干嘛？过了一会，他说，电话。我就报。他说，不是。护士帮忙解释，他是说你回去等电话，牙套到了叫你来装。我才知道，那只是个临时的。他问，还是原来那个电话吧？我又报了一遍。他说，慢走。

结算，18oo。我说，不是15oo吗？前台看过明细，说，打钉3oo。我和仁说，我在门口看见，这里是医保定点。可是，我微信付的。如果有报销，她应该会提醒我吧？离开后，我打电话咨询。前台说，有走医保，但是没报销。我心里更舒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