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先來點短小的（逃

第17章

阮靈風懷疑，他是註定無法和陶執好好吃完一頓飯的。

這次他們去的不是人多且雜的路邊小店，找的是附近保密性和氛圍都不錯的高檔私房菜館，進了包間。因為兩人都沒開車來，點完菜以後陶執還要了瓶赤霞珠。

阮靈風有些不好意思：&1dquo;你這頓飯比我那張票值錢多了。”

陶執：&1dquo;那我自己不也要吃嗎？我想點什麼就點什麼。”

說是這樣說，其實剛剛點菜的時候陶執已經問了阮靈風有沒有什麼忌口。

阮靈風也不是矯情的人，請吃飯和被請吃飯這種事他早就習以為常，下次再送點同價值的禮物或是再請回對方就可以了。兩人間氣氛還算和諧，聊了會兒剛才的Live，服務員敲門進來傳菜，開了酒。

倒進了酒的高腳杯被推到阮靈風面前，他看著裡頭晃蕩的紅色液體，順口一問：&1dquo;你酒量怎麼樣？”

陶執嗤笑一聲：&1dquo;還行吧，一般不會醉。”

也的確，陶執又飆車又搞過樂隊，看上去就是那種很愛玩的青少年，沒理由不會喝酒。阮靈風忽然又想到，他聞見過一次陶執的信息素氣味，就是某種烈酒的味道——雖然不知道為什麼身有缺陷的自己能聞到這個味道，那之後因為忙，沒想起這事，他也沒去深究。

&he11ip;&he11ip;他無端聯想，要是不能喝的話，聞到自己的信息素豈不是很容易醉？

想著想著他忍不住笑，笑自己腦洞太大，信息素的氣味僅僅只是氣味，又不是真的酒。

陶執見阮靈風在笑，有點侷促，感覺好像被取消了，於是用不悅的語氣包裝自己尷尬的情緒：&1dquo;我酒量確實還可以的，你笑什麼？&he11ip;&he11ip;你能喝的吧？不能的話也別勉強，意思一下得了。”

&1dquo;我當然也能啊，”阮靈風眨了眨眼，&1dquo;別忘了我是做什麼的。”

&1dquo;做什麼的，不是做策劃嗎？”

&1dquo;是做策劃啊，你不會以為我真的每天就在辦公室里跟人討論幾句，然後寫寫畫畫把方案做出來就完了吧？”阮靈風看著陶執一臉&1dquo;難道不是嗎”的表情，無奈解釋道，&1dquo;先不說有時候為了跟別的策劃公司搶項目，不僅自己方案要做好，還得陪老闆陪藝人吃飯喝酒唱歌，把人哄高興了&he11ip;&he11ip;項目到手以後，有時候嫌棄經紀公司找的合作方不好，想自己找一些厲害的老師幫忙，什麼助演嘉賓啦，什麼VJ團隊音響團隊啦，也得跟人家喝啊。”

&1dquo;這些都要你去做？”

&1dquo;畢竟我是打工人啊。”

&1dquo;噢。”陶執低頭夾了點菜，心想那阮靈風也挺不容易的，他自己在早期是參加過一次圈子裡這種飯局，煩得要死，去了一次他就不願意去第二次，但阮靈風好像得經常去，他這麼引人注目的omega，可能還會被一些老變態灌酒，但他可能還得全程賠著笑臉周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