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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看了一眼沈青儒放在桌上的手机，“跟你哥借！”

沈青儒低头吃饭，没理她。

沈月凝默认他同意了，一把抓起他的手机，点开屏幕，却发现有密码。

“哥，密码是多少？”

沈青儒：“……”

辛悦向手机屏幕上扫了一眼，略一思索，道：“1298！”

沈青儒抬头看了辛悦一眼，又看了一眼手机，淡淡地道：“看来你的学位不是买来的。”

沈月凝试了一下密码，果然解开了，她还是不理解，“为什么啊？辛悦姐你是怎么知道密码的？”

“锁屏壁纸是一道数学题，用柯西不等式很容易就解开了，x=12，y=9，z=8，密码是1298。”

沈月凝：“……”

她发了短信，然后一边吃饭，一边默默地听着这两个人说着一些她完全听不懂的话。

看到沈月凝一言不发，沈青儒觉得冷落了自己这个妹妹不太好，问了一句：“你手里钱够花吗？”

沈月凝怔了一下，“我不花什么钱的，以前打工的钱还有一些。”

沈青儒皱眉，“伯父没有给你钱吗？”

“没有……我不需要的。”

“把你的□□号给我！”

沈青儒说道。

沈月凝连忙摇头，“真的不用！”

“给我！”

辛悦站起身，“都在我包里……我去拿！”

她到车上拿回了自己的包，包里有沈月凝的一个小钱包，里面放着着她的一些零钱和卡。

沈青儒接过卡，“这什么卡啊？”

沈月凝弱弱地道：“就是……卡啊……”

“你没有金卡吗？”

“呃……那是什么？”

沈青儒不耐烦地摆手，“身份证给我，回头我给你办好了让人给你送去！”

辛悦帮他找出沈月凝的身份证，看了一眼，“你叫周雪？名字还没有改啊？你的养父母给你取的名字吗？”

沈月凝摇头，“姓是养父的姓，不过名字是我自己取的。我当时记得自己名字里有个‘雪’字的，不过可能是我记错了吧。”

“小时候的事情你不记得了吗？”

“很模糊，好像记得我住在很大的房子里，有很多很高的人……我抬着头和他们说话，好累哦……只有一个和我一样高的小伙伴，我记得我每次弹钢琴的时候，总是和她在一起……”

她努力回想，“只有这一点点记忆，别的真的想不起来了。”

辛悦听到她的这句话时，抬头看了沈青儒一眼，看到沈青儒也在看她。

“哥，我真的用不着钱的！”

沈月凝又重复了一遍。

“闭嘴，我是你哥！你得听我的！”

沈月凝只好不说话了，她站起身去厕所了。

辛悦看向沈青儒，“你听出来了，她未必是真的沈月凝！”

沈青儒：“嗯，很多很高的人……沈家大部分是佣人，他们不敢让大小姐抬头跟自己说话的，一定会蹲下来。”

辛悦：“总是一起弹钢琴……如果是她在学钢琴，总会有独自弹的时候，除非……她只在和那个小伙伴在一起的时候，才有机会弹钢琴！”

沈青儒点头，“十几年前，钢琴很贵，女佣不会让女儿学弹钢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