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菩提叹了口气,捉着她下巴狠狠吻了下去。
在菩提的威逼利诱下,小梨仍是足足玩了三天才起程,每天和林欢乐一老一小两个到处疯,林欢乐喜欢捉弄那些江湖客,不是和这个比武就是和那个拼酒,小梨开始还有些忸怩,后来胆子也大了,动不动就和他们叫嚣着动手,两人这头在胡闹,那头童一笑和菩提急得跳脚,到处跟人家赔笑脸。
好在江湖人都直爽,大家打一打竟成了朋友,小梨很快跟他们称兄道弟,到了分别的时刻,几乎全客栈和全海市蜃楼的人都出动送他们。嘻嘻哈哈间,众人都有些伤感,拍着菩提和毕容的肩膀,要他们早些回来。
不知为何,自从看到小梨亮出软剑跟人动手,毕容似乎更沉默了。这三天他经常坐在湖边钓鱼,总是要等小梨疯完找他去吃饭喝酒才起身,小梨看出菩提的别扭,虽然有些不以为然,其实心里还是很欢喜,毕竟这说明他很在乎自己。于是,她对菩提更加亲密,也避免与毕容多接触,即使照样疯玩,到底与初见面那天有了差别,毕容感觉出来,见到两人便讪讪的,目光越发清冷。
小梨总觉得有些对不住他,吃饭喝酒都惦记着预留他一份。当他们启程时,她还为他准备了许多点心,专程邀他一起上路。路边偶尔出现绿草和小花,她兴致又起,嫌马车上太闷,嚷着要和他们一起并驾齐驱,日头实在太暴烈,菩提拗不过她,又心疼她那白玉般的肌肤,用纱巾把她的头裹了个严实才让她出来。
从海市蜃楼出发不远便是天竹山山口,天竹山是一片形状如竹,细长瘦高的山,山峰错落有致,连绵几百里,算是东罕和大漠的天然疆界。眼看快到东罕境内,小梨兴奋异常,一扬鞭子就朝前面地势险峻的山口跑去。
说天竹山山口地势险峻是因为这里两边是两座昂然耸立的高山,如南国天保竹那般粗壮,根根直上云霄,众山间只有一条小路,是往来客商的必经之地,小路迂回曲折,虽然不会走岔道,也是要极其谨慎小心,因为如果盗贼在此埋伏,那就如同瓮中之鳖,只有束手就擒的份。
许菩提见她莽莽撞撞往前冲,怕她有事,也跟着追了上去,毕容悄悄扯出一个笑脸,踩稳了马蹬,一踢马腹,也紧紧跟上。
阿壮见状,一个呼哨,带着众侍卫紧紧跟在他们后面,一时只见红尘连天而起,两旁的鼠兔吓得闻风丧胆,纷纷夺路而逃。
小梨跑到山口,在界碑处勒住绳子,抬头看着天竹耸立的巨峰,不禁暗叹大自然的鬼斧神工,等后面两人接近了些,她艺高人胆大,朝他们摆摆手,慢慢朝里面走去。
小路只能容一辆马车通过,而且不时还有碎石从上面掉下,在路上造成许多障碍,人们经过的时候往往要搬去拦路的石头,自己行程就十分缓慢,如果顺利,从这条小路走出也要一个时辰,所以大家又管这条路叫做老虎口,取路上许多老虎挡道之意。
两山夹峙间,小路上特别凉爽,小梨刚出了一身汗,此时身上顿时觉得凉飕飕的,好似有股寒意从后背钻出来。她慢下了脚步,不时朝上面张望,害怕真有石头掉下来。
许菩提和毕容很快赶上她,两人不紧不慢跟在后面,也往上张望着,一队人走到一半,天上飞过一只雄鹰,张着翅膀在天空盘旋,和他们捉起迷藏。小梨看得有些呆了,视线追逐着那雄健的影子,不由得兴奋起来,指着天空要他们一起看。
雄鹰刚飞出视野,从他们头顶传来一阵轰隆声,许菩提暗道不好,扬起鞭子在小梨马上抽了一鞭,喝道:“快走!”
小梨赶紧伏到马背上,飞快地跑出这阵石头雨,后面跑得慢的有一人砸到肩膀,趴在马上无法动弹。几人喘息未定,上面又是一阵轰隆,大家连忙催马,等避过这阵石头雨,许菩提幡然醒悟,大家已经中了埋伏。
大家顿时色变,纷纷把刀剑抽出来,小梨也把软剑握在手中,伏在马上往前疾奔,上面的人见讨不着好,从上面发出支支利箭,几人如被笼罩在江南烟雨中,一时间竟避无可避。
小梨挥动软剑在自己头顶撑起一束银色花朵,把箭统统收入花朵中,她一回头,瞥见毕容不知何时抄起一柄铁骨折扇,舞得密不透风,竟能应付自如,不禁松了口气,再一看菩提,他那把七星虽然是好剑,奈何学艺太杂,剑法不精,被箭雨逼得手忙脚乱,阿壮他们也是自顾不暇,急得开始边挡边吼。
只听上面一声呼哨,她这方的箭少了,所有的箭竟然都朝菩提那方射去,她心头一紧,一边舞动软剑,踩着马背腾空而起,稳稳地飞到许菩提马上,想助他一臂之力。马一昂头,一支箭射在它的额头正中,它吃痛不过,一抬前蹄,想把两人摔了下去,菩提一手拉住缰绳,一手把她紧紧护在胸口,急得双眼发赤,小梨分身乏术,把灵蛇舞得出神入化,截住天空来的箭,马的前蹄刚落地,竟软软地跪了下去,一头栽到地上,血从额头汩汩而出。两人收势不及,眼看要摔到地上,毕容打马而来,铁扇朝他们头顶一扔,挡住几支已经逼近的箭,小梨迅速稳住身形,把其他的箭纷纷挡落,焦急间,听毕容一声惨叫,原来他用武器救下他们,自己赤手空拳下难以抵挡,一转眼竟被射中胸膛。
众侍卫竭力往他们的方向靠拢,箭雨渐渐稀落,菩提大喜,“他们没箭了,大家再支持一下!”
一会过后,只听上面又传来一声呼哨,箭雨突然停了,山谷间一片静寂,除了倒地的马和捂着胸膛脸色惨白的毕容,他们那些人如来时一样,幽灵般消失得无影无踪。
众人都松了口气,小梨花容失色,扑到毕容面前,迅速把他衣裳撕开,见他左胸深深插入一支箭,鲜血正从那伤口喷涌而出,她让菩提扶住他,紧紧咬住下唇,盯着了那个伤口,一口气拔出箭,找出包袱里的止血药,一股脑儿全部撒了上去。她撕了布条,一圈圈包住伤口,看着那血仍好似流不尽般涌出,她眼中渐渐泪花闪动,见他虽然已全无血色,仍拼力朝她挤出个笑容,终于忍不住,泪珠断线般坠落。
菩提满头冷汗,一个劲说:“兄弟,你要支持住!”
边催促小梨,“你赶快把血给止住啊,这样流下去怎么办呀!”
小梨翻出一把药丸,看也不看统统塞他的嘴里,哽咽着说:“全部吞下去,我就不信舅舅的药没一种能救命的!”
她抄起皮囊灌到他嘴里,等他全部吞完,她把包袱里的衣服抖出来,让所有人都来撕衣服,把他胸膛层层包裹,一会儿,他的伤口终于不再渗血,人却已昏迷过去。
众人连忙把他抬上马车,小梨也跟了上去守护,菩提一声令下,大家把马车围到中间,迅速往前方进发,马车摇晃厉害,小梨怕他的伤口又流血,拿出所有的被褥垫在他身下,她仍不放心,把他的身体固定在怀中,默默地祈祷他能安然无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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