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秦管事诧异,特意张望了一下外面,看看是否还有其他人,但很遗憾,只有他一人。
但很快又释然了。
此人一看就气度不凡,兴许有办法救人。
而他能够在如此快赶到这里,想来也是在意黎小娘子的。
“爹和娘子待我皆极好,平日都是他们在照顾我,而今他们出事,该轮到我来担事儿了。”
墨衍道:“还请管事将所知之事告之,不胜感激。”
“衙门在西街与北街交界处,你出了顾家酒楼往左走。”
秦管事道:“我也是刚打听到,你们家应该是做生意太红火,让人盯上了……”
他将听到的消息一一告诉墨衍,然后,提醒:“你若是真有法子,再去,若是没有,我可以再问问东家,看看他那边能不能想到些办法。”
“不用!”
墨衍再次拱手道谢:“感谢管事告之,我先去衙门救人,待事毕,再来答谢。”
“先救人吧。”
秦管事摆了摆手,道。
他这身份不便出面,东家也有些顾虑,只希望这小子是真有办法。
墨衍离开酒楼后,直接去了衙门。
路过锦珍斋的时候,他特意多看了一眼,漆黑如墨的双眸又深邃了几分,氤氲着狂风暴雨。
做了这么多年,也该回家休息了。
他在心里狠狠记下一坐,随即加快度。
衙门外,站着好几个人,他们衣着华丽,却放低了姿态与衙役拉扯着。
这几人,正是谢槐和李淮他们,他们一再加钱想请衙役帮忙,衙役却苦哈哈地推拒了。
“几位老板,真不是我不帮忙,实在是上面有人想要那对父女吃些苦头,我就算拿了你们的钱,也什么都做不了。”
墨衍上前,视线在谢槐几人身上扫过,记下了,然后,从怀中取出一块乌金色,上刻翎羽的令牌交给衙役,道:“把这个给你们大人。”
“你什么人?我凭什么听你的?”
衙役被搞得一脸懵逼,语气也不好了。
墨衍面色一冷,浑身上下皆散出骇人的气息:“呈上去,他会见我的。”
“是。”
衙役浑身一激灵,接过令牌,转身飞快地往衙门里奔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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