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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章 死缠烂打（第2页）

于是，她摸到了“上海市水下考古研究所”

楼下，两眼鳏鳏地望着郭仁的办公室灯火，一直等到了九点钟。

可是，郭仁的态度……

似乎不怎么好？

童婳察言观色，等到郭仁回复了几条信息后，才低声表态“仁小哥哥，您放心，未经允许我肯定对新项目严格保密。”

“保密……”

郭仁眉头紧蹙，“你是从哪儿知道的？”

“我么，自然有我的渠道。”

“嗯？”

眉头蹙得更紧。

“如果我不能跟踪报道的话，好像也不必向你交代这个吧。”

童婳调皮地眨眨眼。

郭仁顿时噎住，几秒钟后才回敬一句“那就不说吧，但我警告你一句，消息不能随便外泄，不然后果自负。”

“你刚刚说的是‘随便外泄’，”

童婳咬文嚼字，“意思是，可以外泄，只是不能随便。”

“你！”

郭仁怒了，倏然间，童婳刁钻的模样，和他很不喜欢的一位长者形象微妙地重合。一样的牙尖嘴利，一样的刻薄无礼。

转念一想，郭仁刻意堆出笑脸“你的记者证，别是假的吧。”

童婳把记者证摊开，努努嘴“呐，自己看吧。”

郭仁轻声念“童婳……”

撇撇嘴，又说“童话里都是骗人的。现实生活中，坏人往往飞扬跋扈。”

“哈？”

童婳挠挠头，心说，偶像这是在阴阳她？

下一秒，郭仁又垮着脸，把记者证还给她，只不过尚未开头，便被对方抢了台词“我知道，你要说，你记住我的名字啦，要是我‘随便外泄’，你会让我吃不了兜着走。”

郭仁瞠目结舌。

整顿好了心情，郭仁才想出了刁难她的办法，皮笑肉不笑地说“别说我不给你——忠实粉丝——这个机会，水下考古不是那么简单的事，你要想采访，就要下水。你……会吗？”

是的，他确认她不会。三年前她就不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