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林枳迷迷糊糊地看著他近在咫尺的臉,韓君澤微微一笑,把蓮蓬頭給他,然後轉身去了廚房。
他用沖了解酒的蜂蜜水,然後從家中櫃裡翻到一條浴巾。
他和他爸洗澡向來圖方便只用毛巾擦,但林枳身嬌肉貴的,不能大意。
再進衛生間時,看到林枳已經靠在浴缸里睡著了,身體直往下滑。
老媽子似的韓君澤把他撈出來,這水都泡得不太熱了,他愈發擔心林枳會著涼,仔仔細細地給他包好,抱回臥室里放到床上,在被子裡給他把身上和水上的睡擦乾淨,又翻著衣櫃,再找了自己的內褲,把人給叫醒。
林枳朦朧地睜開眼睛。
韓君澤把內褲遞給他:「你先穿我的吧,的。」
林枳搖了搖頭,困得身體一軟,順勢倒進韓君澤胸口。
堂堂混混頭子,韓君澤從沒這麼伺候過人,他現在甚至有點後悔把林枳扒了個乾淨,活脫脫給自己找罪受,但好在他平時在家也是自理能力很強,任勞任怨,這會兒給醉鬼又套衣服,又吹頭髮,忙活出一身汗,才把收拾好的林枳塞進了被裡。
小少爺平時在家就是十指不沾陽春水,這會兒一直被伺候著,整個人就更愜意了,連表情都帶著舒適安詳。韓君澤坐在床邊看著他,沒忍住伸手捏了捏他的臉頰:「小祖宗,你他媽真要了我命了。」
然後他就去洗澡了。
和林枳不同的是,他從頭到腳洗了個涼水澡。
順便把兩人的髒衣服都手搓了出來,掛陽台晾好。
然後他邊擦著頭髮邊回臥室,手搭上門把手時,還是有些不真實感,這條平時走了多少遍回臥室的路線,做過了多少遍的開門動作,因那個臥室的床上多了個人,變得一切都曖昧起來。
韓君澤深深呼吸了兩下,進屋目不斜視地直徑走到衣櫃前,給自己套上衣褲,然後看著床上睡得死沉沉的人,開始發愁。
難道他要去韓悅民房間睡?
那萬一林枳半夜酒醒了怎麼辦?
要不他還是一晚上別睡了,在這看著吧?
這個比較實際,韓君澤拉了把椅子,在林枳身邊坐下,靜靜地看著他。
看了好一會兒,他才微微俯下身,在床上的人耳邊輕聲道:「都拿錢……包養我了,享受不到也太虧了。」
說心裡不躁動,絕對是假的。
但趁人之危……未免也太孫子了。他韓君澤向來行得正做得直,怎麼能幹那種事?
韓君澤撫了撫他的頭髮,心裡一嘆,能這樣近距離肆意觸碰他的機會還有有多少呢?他已經習慣了讓自己躲在林枳的身後、腳下、影子裡,每邁出一步都需要巨大的勇氣和意志,更別提能與他並肩。
他在很小時就懂得什麼叫責任,而以他目前的年紀和能力,沒法承諾責任這種東西,他不想布韓悅民的後塵,所以做一個可憐的膽小鬼對他自己和林枳來說都足夠安全。
但想占有眼前這個人的欲望愈堆愈積,讓他開始失控,開始貪圖更多,不滿於此。
現在林枳可以安靜地睡在他面前,只要他稍微低頭就能親吻他朝思暮想的人,但一年後呢?兩年後呢?很多年後呢?到那時他還有機會,能離他這樣近嗎?
韓君澤屏氣凝神地慢慢附身,深邃濃郁的純黑眼珠牢牢地盯著林枳,仿佛在看唯一屬於自己的所有物。
「我喜歡你,林枳,我好喜歡你。」
床上的林枳無意識地哼唧了一聲。
韓君澤痛苦地彎著身體,手肘支著膝蓋,用力地搓了搓臉,直到把皮膚都搓紅了。
「我好喜歡你……一直喜歡你,永遠……不……我……我不知道永遠是個什麼樣的限度,我們現在年紀太小,我韓君澤……不敢完全保證我永遠一輩子喜歡你,但我現在對你的喜歡足以支撐承擔說出『永遠』的程度。」
「我一直想努力變好,努力追上你的腳步,你離我太遠了,林枳啊,你為什麼離我那麼遠,這距離……我他媽就是卯足了勁兒也追不上,一想到我們畢業就要分開,就要各自走各自的路……我想想就要炸了,真的,我真的很想不負責一回,我要是有喜歡夠了的那天,玩膩的那天,咱們就該分就分,各自安好唄,我幹嘛要管你未來怎樣呢?你自己都不介意和我這個不學無術沒出息的混在一起,我幹嘛要那麼糾結呢?但是……他媽的,不行啊,你那麼好……你那麼好……」
韓君澤顫聲道:「我他媽做不到啊……」
現實的鴻溝和感性的濃烈,幾乎要把他整個人扯得支離破碎。
他曾是個野蠻生長的枝椏,雜葉瘋狂肆意地攀上他的莖,沒人去修剪,他執拗頑強地長出屬於自己的葉來,即使它難看,即使被稱為雜葉,即使與別的樹枝格格不入,但最能抗風遮雨,他不在意。
他愛說髒話,愛和不三不四的朋友混在一起,但是有了喜歡的人後,他也試圖魯莽地去蛻變,和每個青澀初嘗情愛的毛頭小子一樣,試圖丟掉那些難看的雜葉,修剪出乾淨漂亮的枝椏,然後對那個人說——你看,我不是醜陋的,不是註定要被拋棄的。我們是一樣的。
可事實上,他們相差的根本不是那一點修剪不同的枝椏,而是種子類別的不同,林枳的樹可以參天,根絡粗壯,深深扎入土地,被最優質的陽光雨水澆灌,未來可以長成盛夏里最繁茂的一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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