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林枳一下子就頭大了。
如果是普通朋友,上面那番話定會讓人感動不已。
然而林枳和秦洲喬不是,自從當年那件事後,他對這人已經是實打實的一級戒備。
他們好比是正負極的雙方,陰陽太極的兩邊,總之水火不容,不共戴天。
至少林枳是這樣覺得。
再次熟練地刪除聊天記錄後,林枳劃拉著屏幕,仍然沒刷出韓君澤的回覆,他盯著手機自帶的初始壁紙發呆。
韓君澤在搞什麼?跟他打完招呼,又沒下文了?
這種無聊的人居然還占用了他部分腦細胞回復,他也是閒的,當作沒看見不就得了?
韓君澤有病,他也有病。
林枳坐回書桌前,開始做拔高的物理卷。
書桌上的鬧鐘靜音地走著秒針,只剩下翻卷子寫字的聲音。等時間快零點時,恰好最後一道大題得出了結果。
他看了一眼表,才發現已經快到第二天。
於是又轉而……掏出了一張英語卷。
學好英語無非就是幾點:單詞、語法、語感。
語法靠吃透,語感靠環境天賦,因為認真聽講和老爸公司外交的緣故,這對林枳來說都不難。
但他背東西真的比較費勁,尤其是英語單詞,abcdefg東湊西湊,顛倒來顛倒去,就成了意思,和林枳大眼瞪小眼。
他的英語成績相比萬人之上、睥睨眾生的數理化來說,就稍顯平庸。
林枳覺得自己其實是個較真的人,原本分班考試在即,他對於英語就抓得緊,加上今天黎雪的一句無心之語,直接往他身上又加上了一道壓迫的枷鎖。
這個年紀的男孩,又是頂尖的、被同學老師都捧著的男孩,往往驕矜又敏感,也更貪心,他不僅想當理科大神數學第一,處在人人覬覦議論的寶座上,一旦被拽下寶座,哪怕偏科一點,也是從雲到泥的差別。
背後壓力與辛苦不好詳說,林枳每熬完一個夜,就能多安心一分。
第二天早上,林枳又是頂著兩個黑眼圈起床洗漱的。
冰涼的自來水撲到臉上,怠倦的困意消退了幾分,林枳抬起頭看著鏡子。鏡子裡,他的眼睛下有一圈淡淡的青紫色。
他天生皮膚冷白,不長痘也不長斑,乾乾淨淨,再輕的黑眼圈在他臉上也有些明顯。
他雙手搓了搓臉打起精神,然後套上校服,從二樓走廊下樓梯。
大廳的廚房裡,果不其然,陶女士已經煮好了今早的藥膳早餐留給他,自己去上班了。
陶姝萍工作的學校比較偏,往往要比上學的高中生走得更早,林枳也早已習慣自己獨享「美味」,一臉生無可戀地坐到桌前,天麻燉豬腦與小豆鯽魚湯正對著他耀武揚威地嘲笑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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