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秦缨又问:“当时薛铭在何处?”
杜子勤略作回想,“这个还真记不起来了,应当没在跟前。”
说完这话,他又面露恼色,“真是邪了门了,那天本来不至于闹到这个地步,可后来大家都知道傅珍送我玉坠,便四处起哄,我怕她强赖上我,自然要断了她的念头了,可没一会儿,反倒是她来指责我,笑话,我想娶什么样的名门之女没有,却偏偏要去沾染她?”
无需谢星阑开口,秦缨便将他想问的都问完了,谢星阑一边听杜子勤回忆,一边盯了秦缨两眼,她思维迅捷,敏锐又缜密,不逊于在场任何一个翊卫,那模样,很像是办案熟手,但这怎么可能呢?
话问至此,足以证明是有人做局陷害傅珍,若是傅珍自己丢了玉坠儿,捡到的人要么贪财私藏,要么归还主人,绝没有转手送给他人,还指名道姓是傅珍赠予杜子勤。
秦缨又问:“你能否仔细想想,送你玉坠的人长什么模样?”
……
秦缨又问:“你能否仔细想想,送你玉坠的人长什么模样?”
杜子勤闻言立刻道:“那人的样子,烧成灰我都认得出来,那日被傅珍反咬一口后,我也想去找那人,却根本没找着,那是个面生的小厮,生的长眉细眼,瘦矮个,比我要矮半个头,还有,他给我递玉坠儿时,他的左手手背上,有一片淡淡的疤痕,像是幼年受过什么伤留下的……”
秦缨去看谢星阑,谢星阑肃容道:“有此指向,应该不难找。”
秦缨点了点头,又对杜子勤道:“那之后,可还生过什么事端吗?”
杜子勤愤闷道:“能生什么事端?不外乎是被大家嘲笑罢了,对了,就是薛铭,过了几日,这厮当着许多人的面笑着问我,是否要去傅家求亲,我差点与他动起手来!”
记闹出簪花宴的事还不够,还要加大流言蜚语的力度,如此好逼迫傅家早些将傅珍送走,秦缨心底沉甸甸的,又道:“我们要问的就是这些,这便告辞了。”
杜子勤还是没明白为何崔薛二家的命案,要和傅家扯上关系,眼看着秦缨和谢星阑带着人要走,他不甘心地喊道:“下次登门,可不会让你这么竖着走出去。”
谢星阑头也未回,倒是谢坚回头笑道:“小公子想打架的话,小人们随时奉陪。”
杜子勤气得抖,身边小厮哼道:“公子,看来他们不是来寻事的,陛下下旨让谢星阑十日内破案,否则便要罢免他钦察使之职,这眼看着没两天了,他顾不上给咱们找事。”
杜子勤危险地眯起眸子,“十日内破案?”
……
离开定北侯府,谢星阑立刻派人去崔薛两家调查送玉坠的小厮,又对秦缨道:“傅氏的族地远在汾州,眼下只能从傅氏的仆从入手,这两年傅家与老家必定有书信来往,但最为要紧的,还是找到傅灵可能作案的直接证据。”
秦缨点头,“不错,如今傅灵有作案的动机,再加上无故消失的假山图稿,傅灵的嫌疑越来越大了,但若不找到直接证据,其他的推测都只是查案的手段。”
她笃定道:“傅灵当夜必定离开过傅家,而在假山处时,她一定用了什么障眼法,她一共去过假山两次,第一次是和吴舒月一并进去,第二次,则是陪在赵雨眠身旁,因此,她肯定是第一次进洞之时杀的人。”
谢星阑想起傅灵的证词,“她和吴舒月虽然是分开走的,但能听见对方的声音,整个假山前后甚远,她没法子一边与吴舒月说话一边杀人。”
秦缨摇头,“一定有什么法子,只是我们还没想到,黄庭的图稿当真找不见吗?”
谢星阑道:“昨夜查下来,鸿胪寺的主簿是傅仲明一手提拔上来的,若有傅仲明的吩咐,此人撒谎的可能性极大,但傅仲明这几年的官声极好,如今正在和工部一起修建未央池景,为了年末南诏国使臣觐见做准备。”
秦缨道:“官声好,不代表不会为了女儿行差踏错。”
昨日一场秋雨,今晨凉意更甚,秦缨拢了拢身上斗篷,还在想假山中的古怪,如果吴舒月当真算傅灵的证人,那即便找到了动机,他们的推测也是错的。……
昨日一场秋雨,今晨凉意更甚,秦缨拢了拢身上斗篷,还在想假山中的古怪,如果吴舒月当真算傅灵的证人,那即便找到了动机,他们的推测也是错的。
眼看着时辰不早,谢星阑道:“眼下还不宜上门搜查,若傅灵真是凶手,知道我们的动向也必定早有防备,我先带人去调查薛铭遇害当夜傅家所生之事。”
秦缨应是,“我或许会去伯府看看。”
二人兵行两路,在百松街外的岔路分开,谢星阑一走,谢坚问秦缨,“县主当真要去忠远伯府?”
秦缨摇头,“先去吴都统府上。”
马车直朝着长兴坊帽儿巷而去,待到了吴府之外,沈珞上前叫门,得了信的吴舒月出来,没想到秦缨今日亲自过来了。
秦缨径直道:“劳烦你跟我去一趟忠远伯府。”
吴舒月有些意外,“为何去伯府?”
秦缨面色微肃,“我想让你跟我重走一遍假山山洞。”
……
因记是命案,吴舒月这几日便是想来吊唁崔婉都颇为不便,今日既和秦缨一道来了,便先去朝暮给崔婉上香。
今日是贞元帝下旨的第七日,按照时辰,正是崔婉的头七,布置齐整的灵堂内正在做法事,林氏拖着病体,牵着崔涵一起在灵堂边上候着。
事多日,林氏从让崔涵跪在崔婉灵前起,便是不打算再瞒着他,此刻崔涵红着眼睛,身上一袭月白素袍,好似着孝衣一般,这场面无端令秦缨觉得古怪,崔涵并非林氏亲生,与崔婉也并非亲姐弟,如今崔婉灵堂上,却是母亲拉着庶出弟弟的手为她守灵。
秦缨和吴舒月一起进完香,刚出来,崔晋上前道:“县主可知龙翊卫如今查到哪一步了?可找到谋害婉儿的凶手了?”
早9oo,晚9oo双更武清月万万没有想到,她上一刻还在抄起键盘跟人争辩昭仪杀女纯属胡扯,下一刻就穿成了唐高宗李治的三女儿也就是武则天那个周岁不到便夭折的女儿。好消息随身附带了个系统。坏消息系统只有一个功能,将占据的领地转化为寿命她努力张开四肢摊平,也只有半个月的寿命。武清月决定自救。后世记载,武周皇帝皇长女武德昌盛,以皇太女之尊四方平叛。西击吐蕃党项,北定突厥,南取昆明,东行渡海直取新罗。此后昭昭武周,万国来朝。武清月不管你们信不信,一开始我只是想活到成年而已(大概就是个依然没什么存在感的系统,武皇负责文治,女主负责武功)架空历史衍生向。提前排雷1作者和女主都是武皇的粉丝,不建议李弘李贤等人的粉丝来找不痛快。2有男主,涉及文中重要政治博弈,暂时不剧透,为女主事业服务,年龄比女主小。时间线不会写到生子,所以也不要在评论区问继承人。女主自己还是武皇的继承人呢。理论上来说,这本的定位是双女主,毕竟武皇的戏份很多,所以男主不出现在主配角栏了。(也可能不应该叫男主,应该叫贤后型男配?)3女主的道德观比较双标,对百姓比较有道德,官场斗争上没有,介意慎入。已完结历史衍生三国谋士不可以登基吗?女主争霸无cp(按照衍生最新规则,分类已改)预收历史衍生你骂谁挟天子呢?穿越成皇后是什么体验?或者说,穿越成琅琊王氏与皇室公主所生之女,又成了皇后,是什么体验?谢邀,王神爱很绝望。没有一呼百应仆从随行,罗琦华服珍宝满目。没有帝后携手相濡以沫,煮酒坐观笑论天下。只有一堆烂摊子。前任天子和宠妃开玩笑开大了,被宠妃用褥子捂死。上位的新天子智迟寡言,区区傀儡皇帝。朝堂之上权臣相斗,剑指天子。朝堂之外农民起义,连杀府官。衣冠南渡的王朝尤不自醒内斗频频。平定南方的希望尚为北府军一小将。淝水之战后的北方新贵却已渐成气候。问题来了。她是选择早点出逃,还是干脆挟天子,斗权臣,御良将,平民乱,以我华夏风骨,北伐讨贼,重定天下!(魏晋南北朝背景,女主身份就是历史上的王神爱,不懂这段历史的不影响,会做简化处理)(王神爱是王羲之的孙女,王献之和新安公主的女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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