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但接下来就听到沈诚说:“可我为了这事,给了你不少银两,你现在没办成事,银子可要如数还我。”
“这……”
张大措有些肉疼,但想到桐山观道长的手段,不敢真昧下这银子,稍作迟疑,就回答:“办事拿钱,办不成退钱,天经地义,银子我已换了银票,已经全部带来了,请您过目拿去。”
“那你拿过来吧。”
沈诚露出一丝冷笑,说着。
张大措不疑,他与沈诚合作几次,觉得道长虽手段不少,但合作还是很守诺,既拿回银子,就是不打算追究了。
白做工了这么久,对张大措来说当然损失不小,但畏惧手段,自己情愿受些损失,也要解决此事。
至于死的二个兄弟,回自己补贴吧!
张大措顺着声音走过去,只是才走二步,一阵毛骨悚然,让他猛停下来,额上渗出了细汗,他沉默了下,说着:“道长,银票我放在地上了,您得了闲自己拿吧,帮中还有急事,得先回去了。”
说着,放下银票,就欲转身离开。
黑暗中,沈诚轻笑了一声:“好警惕,不愧是草莽蛇种,不过既来了,就别走了。”
话还没有落,“啪”
一声,火把亮起。
“啊!”
张大措已防备,但随着亮起,只觉得脑袋一沉,一个东西就钻入进自己的脑门,原本清明的大脑,就似有虫子钻进去搅动吞噬一样,疼痛难忍,就地翻滚了起来。
惨叫声只响了几声就戛然而止,漆黑的地下室亮如白昼。
穿着道袍看起来仙风道骨的沈诚,此时站在张大措一直背对的位置,看着地上躺着的张大措,冷笑一下。
“你……你……”
张大措还没有彻底失去意识,睁大了眼,死死盯着站着的沈诚,伸手颤抖:“帮里……不会饶……过……”
“蠢货。”
沈诚挑眉,命令:“起!”
下一刻,张大措就觉得自己身体失去了控制,竟真的慢慢爬了起来,他试图夺回身体控制权,却被脑里再次出现剧烈疼痛折磨,双眼赤红。
“虽杀气重了些,但正是合适,自己上祭台。”
沈诚看都不看一眼,继续命令着,而张大措就缓慢转身,朝着一个石室而去。
石室火光通明,里面有一个足足可以容纳二十人的高台,而台上已站着十几人,等张大措上去,就凑了十八之数。
站了会沈诚才过来,可以看见,他的脸一下变的苍白,甚至带了点青,对着死命睁着眼的张大措,咳嗽了几声,说:“嘿嘿,真不愧是草莽蛇种,事过境迁,还能有反噬。”
“草莽……蛇种……”
不知道为什么,到了高台,控制反松了点,张大措咬着牙,吐出了这句。
“对,大魏国祚484年,远3oo年,压制了多少龙蛇。”
“本朝先帝提三尺剑,横扫诸侯,建立大郑,也未必把全部龙蛇铲除,你论根骨秉性,也是其中一条,要不,你以为路逢云为什么投靠你?就是你有一点龙气在身。”
“只是你出来时太晚了,龙蛇失了天时,也不过是泥鳅,只能在县里当个帮会大哥——不然你以为凭什么飞鱼帮烟都飞云灭了,你还能幸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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