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嵐想起了一句話:酒後吐真言。
所以他是不是可以理解為她也是喜歡自己的。
大概是不管怎麼舔咬,對方的嘴唇都紋絲不動,顧琬只好睜開了雙眼。
清明的目光望進了那雙淡藍色的眼睛,她壓根沒有醉,清醒的很。
顧琬有些氣惱,她都這麼主動了,怎麼這個男人還是一副不為所動的樣子。
不會是對方壓根不喜歡自己吧?
基於這個猜想,她想起了剛剛自己做的事情,臉色爆紅,羞惱的打算逃避。
顧琬手忙腳亂的從對方的身上下來,扶著額頭,裝出一副宿醉的樣子,跌跌撞撞地走回陽台邊緣。
她打算回去就問問小愛怎麼回事,這個數值是不是有什麼不對啊?
還沒等她走上幾步,便被人從背後抱住。
兩人體型的差距幾乎讓她整個人被籠罩著,她正想轉身說些什麼,來自對方的聲音從她耳邊傳來,說話時帶起的呼吸讓她的耳朵紅了幾分。
「親了我,是不是得負責?」
顧琬反駁他,「那也叫親嗎?」
話音剛落,她便被抱了起來,來到了嵐的臥室中。
那枝桃花被他放在了床頭,顧琬坐在了他的床上,很快,屬於男人的軀體貼上了她的大腿。
隔著兩層薄薄的衣物,她能夠感受到屬於對方的體溫。她的臉被捧起,剛剛被她舔的有些濕潤的唇貼了上來。
這個姿勢對顧琬來說有些彆扭,她環住了對方的脖子,調動著腰部的力量,跪坐在男人的腿上。
她穿的是一件睡裙,細膩的肌膚摩挲著褲子上的紋路,原本放在她下巴上的手環住了她的腰。
顧琬覺得親的差不多了,再交換唾液的話她的嘴唇都要被磨破一層皮了,她推了推嵐的胸膛,對面也停了下來。
嘴唇分開沒多久,嵐就聽到還坐在他身上的少女問他,「我們什麼時候結婚?」
還握在腰上的手突然用力了一下,顧琬不滿的拍了拍他的手臂,讓他鬆開一些。
嵐無奈的解釋道:「你還沒到年齡,沒辦法結婚。」
腿上的觸感消失,少女毫無顧忌的癱倒在他的床上,理所當然的說:「那我們先訂婚怎麼樣?」
「好。」
他聽見顧琬歡呼了一下,捧著他的臉親了一口,「那你明天記得來我家,我明天就跟爸媽說。」
說完,她就打開落地窗回了自己的房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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