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嘉成琢磨著,等回神,房門已經打開。來開門的是被漫長持續的敲門聲吵醒的江質眠。
涵成收回敲木魚似的叩叩不停的手掌,探頭朝房間裡瞧了眼,只見到黯淡光線里鼓起的一床被子,還有露在被子外毛絨絨的黑髮。
「哥。」他轉過視線,笑著說:「起床啦起床啦,節目組發任務了!」
江質眠倒是沒起床氣,聞言抹了把臉,鬆開房門側身讓出位置。
「行,我去洗漱。裡面還有一個,你們自己來吧。」
他轉身進了衛生間,剩下躺在被子裡不動如山的阿瑟。嘉成正疑惑著他們突然的親近呢,也不搶鏡頭,在後面輕推了下涵成的肩,玩笑道。
「好了,人都叫光了,這回拖不下去了吧?快叫你瑟哥起床!」
「不知道他有沒有起床氣……」涵成嘀咕著,俯身清了清嗓子,把柔軟的空調被拉開一道縫隙:「哥,哥,起床。」
被子一掀,就看見阿瑟的小半張臉,睫毛和凌亂的髮絲同樣茂盛,高挺的鼻樑半埋進枕頭裡,淡色調的嘴唇藏在陰影中。
他耳廓的花環摘了,能看清耳垂上小小的凹陷的耳洞,戴著入耳式的深藍耳塞,阻擋了來自外界的噪音。
於是涵成又小心翼翼地拿掉耳塞,再度發聲。這下阿瑟有反應了,形狀凌厲的眉毛擰起來,眼皮顫動,濃密的睫毛掀開,露出黑色的眼珠。
他就這么半睜眼盯了兩秒鐘虛空,甚至沒轉臉往聲源處瞧瞧,眼皮便又慢慢攏上了。
也許是昨天來送曬傷膏的阿瑟過於平易近人,涵成驀然生出他們已經相熟的勇氣,伸出手指夾住了這位樂團頂流的睫毛,重把他眼睛拉開了。
「快醒醒哥,節目組搖人了,大家都得起來幹活。」
阿瑟肩膀聳了一下,保持單眼閉著單眼被提著睫毛掀起的怪異姿態半晌,仿佛腦神經終於搭上了線,突然猛地坐了起來。
涵成收手不及,指腹間柔滑的觸感分外強烈了一瞬,隨即消失無蹤。他趕緊垂眼看去,見到拇指上落了兩根長長的睫毛。
阿瑟也吃痛,用手掌捂住了眼睛。他五指穿進散落的髮絲里,露在外面的半張臉是不甚清醒的神態,半闔的眼顯得眼尾上挑細長,透著冷淡的倦怠。
但放下手,被揪下兩根睫毛的左眼受刺激,眼皮充血發紅,生理鹽水讓眼眶濕潤潤的,就削去很多攻擊性,有點可憐起來了。仿佛一隻發火不成的漂亮大貓。
「……瘋了?」他從喉嚨里發出渾啞的嗓音,像滾珠落在磨砂面上:「才幾點啊?」
涵成把耳塞放上被面:「大家都起了,就剩你了啊。」
阿瑟一動不動,嘉成剛想出聲圓場,就見他慢吞吞抬手,自己摘了另一隻耳塞,和被子上的一塊兒放進床頭櫃裡,掀被子起床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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