悟空追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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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嗯，遙，我就知道你可以的！」

喜悅實在快要將我淹沒，但我還是很好奇妖刀是什麼做到的。

妖刀輕聲道：［很簡單，契約之後，母體和子體，自然是相連的。所以……］

只要母體自殺式襲擊，所有子體都會共同走向毀滅。

後面的話，妖刀沒有說完。

緊跟著，妖刀的聲音突然弱了下去，我身體之中的咒力也像是失去什麼寄託一般，如同流沙般猛地外流。

原本還在喜悅的我，突然就意識到了什麼……

「等等，妖刀，不是吧，你不是說你不喜歡這種煽情戲碼的嗎？」

［嗯……所以我的安排，是少女漫畫呀。你看，一切都很完美吧。遙，你不會再受到妖刀的困擾，也會擁有所愛之人。］

［可喜可賀……可喜可賀……］

［真是……一個……好結局呢……］

妖刀的聲音漸漸弱了下來，手上明明握著的妖刀，也突然像是風化一般碎成光點。

只是風輕輕一吹，就消散得無影無蹤。

我竭盡全力去捕捉，卻什麼都沒有抓住，掌中徒留空虛的觸感。

我沉默著。

我還從未想過……

妖刀也有離開我的這一天。

征十郎抱著我，讓我不知道到底是天黑還是天暗，只能感知到淚水如同決堤般滾落下來。

一雙手輕輕拭去眼角濕潤的淚水，我握住征十郎的手，想要暫停片刻，卻沒忍住又抽噎了一聲。

這副樣子，著實有些丟臉。

征十郎不免擔憂：「遙，還有我在……」

我漸漸平緩呼吸，聲音卻還有些顫抖。

「征十郎，我沒事。」

我抬頭看向征十郎，仿佛看到了那個我和他互訴衷腸夜晚，那個他眼中的我。

那個從不後悔，堅定向前的自己。

征十郎輕輕撫摸著我的頭髮。

我突然明白了一件事——妖刀的決定，其實也是我自己做出的選擇。

我終於明白了乙骨憂太在失去里香之後，對我說過的那些話，所代表的含義。

「遙，離開，並不代表遺忘。」

「你看，我身邊也還有你，有棘，有五條老師。還有很多人和事，在等著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