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怎麼會出現在這裡?
這下更能確定,赤司征十郎應該是因為我才牽扯進來的。這個游隼,分明就是為我準備的。
無論什麼情況,我必然會看見,它也必然會襲擊我。
不過一擊不成就消失得無影無蹤,倒也符合我對詛咒師的刻板印象,畢竟他們就是如同陰溝里的老鼠一般,總是見不得光,也不會選擇正面攻擊。
作為死刑犯,被詛咒師襲擊其實不算是什麼稀奇的事了。但為什麼會有盤星教?
明明一年前,隨著教主夏油傑的確認死亡,盤星教早就被打擊得四崩五裂、不成氣候。在半年前,就已經完全銷聲匿跡了。
之前學校里的那些小打小鬧,也是他們的手筆嗎?但如果是盤星教的傢伙,能有這種掩飾咒力的小玩意,倒也不稀奇。
畢竟,這也曾是教主夏油傑的主要研究方向之一。
模仿者?亦或是殘黨?
箭矢姑且可以設下陷阱不管,但游隼必然是有人驅使。
我想了想,不太想放過線索:「妖刀,還能感應到剩下的咒力嗎?」
妖刀自信十足:[那當然,我是誰啊?]
身為特級咒物,即使實力受限,也依舊有著不同的視角。咒力在妖刀眼中,就如同絲線絲絲縷縷,總會牽絆在主人身上難分難捨。
我點頭:「那正好,就拜託你幫忙找找這些不戰而退的詛咒師。妖刀,我想追過去看看。」
[好,我看看。]妖刀直接答應,又突然反應過來了:[等等遙,你不會是把我當小狗用吧!]
我無辜:「什麼,這難道不是英明神武的妖刀大展神威的時候嗎?」
妖刀詭異地沉默了幾秒:[嗯……嗯,既然你這麼說,那也不是不行啦。]
妖刀果然很好哄。
不論是哪一種,既然主動現身露出了馬腳,就只能有一種結果。
詛咒師,向來是不容於世的。
更何況,這與盤星教有關。
於是,我折返回到庭院之中,抬眸,赤司征十郎依然在靜靜地等待著我。
不等赤司征十郎開口,我先叫住了他。
「赤司君,你聽我說。」
他一如既往地認真地看著我,眼眸中仿佛只能出現我一個人。
不太擅長說話,我有些磕磕絆絆地:「嗯,有一點突發情況,只有我能處理。如果……半個小時內沒有回來,你幫我跟老師請個假。嗯……理由……是去拯救世界。」
臨時想不到什麼靠譜的理由,雖然知道這聽起來很離譜,但也確實是如實回答,只是不知道赤司征十郎的回答是什麼。
原以為赤司征十郎會不理解或是質疑,但我沒想到,我收到的卻是——
「好,路上小心。」
雖然寫的很像嫌疑犯(?)但是這個襲擊和小隊長沒關係的說。可以猜猜有什麼秘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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