悟空追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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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變化？那還是挺大的。」沈明軒想了想回答道。

這話一出，顧之淮忍不住屏住了呼吸，心臟在胸腔里猛烈地跳動著，他低下頭，他不想繼續問下去，他怕自己會被拆穿，可他還是想知道答案，因此他平穩自己的聲音，詢問道:「怎麼說？」

「懂事了很多。」沈明軒又喝了口汽水說道。

顧之淮抬頭，眼睛緊緊地盯著沈明軒的臉，又問道:「那哥你是喜歡現在的我，還是以前的我？」

沈明軒看著只剩下小半杯的汽水，看了眼冰箱，在想要不要再倒一杯，但也沒忘回答顧之淮的話:「有什麼區別嗎？不都是你？」

「那如果非要選一個呢？」顧之淮突然有些不依不饒地詢問道。

沈明軒看向顧之淮，怎麼突然有種被之淮詢問:爸媽同時掉進水裡你救誰的既視感？

「你怎麼了？」沈明軒沒回答，而是反問道。

「只是突然想知道，哥，你能告訴我嗎？」顧之淮就像是犯了軸，非要沈明軒給他一個答案。

沈明軒皺著眉看著顧之淮，上下打量著他，顧之淮任由沈明軒打量，目光灼灼地看著他。

「你是不是被自己的能力影響了？」沈明軒突然詢問道。

顧之淮:？

這個回答是顧之淮沒有預料到的。

顧之淮的疑惑太過於明顯了，沈明軒一眼就看了出來，又繼續詢問道:「你最近是不是覺得自己和這個世界格格不入？」

顧之淮:……這話說得，他是從另一個世界過來的，自然會覺得和這個世界格格不入。

「說一下，有沒有這種感覺？」沈明軒見顧之淮不說話，出聲詢問道。

顧之淮不可能直說原因，因此他只能回答:「有……有點。」

「什麼叫有點，那就是會。」沈明軒不滿顧之淮含糊的回答，一錘定音。

接著又詢問道:「那你有沒有種一人獨醒的感覺？類似於這個世界根本就不是表現出來的樣子，只有你見過世界的真實，因此覺得這個世界有些虛幻。」

顧之淮沉默，他是覺得這個世界不太真實，這個世界自己的生活仿佛就像是在夢裡一樣，這是他以前想都不敢想的場景，時間久了，有種生活在夢裡的感覺。

這一回沈明軒還沒等顧之淮回答，直接下了定論:「你不用說了，你剛剛已經說過世界像夢。」

最後得出結論:「之淮明天我帶你去看心理醫生吧！如果心理醫生診斷不是中二病的話，那就是能力的副作用影響了你。」

顧之淮:……

顧之淮不知道該怎麼反駁沈明軒，最後他有些破罐子破摔地問道:「能力還會影響人的性格嗎？你不覺得最近我性格變化特別大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