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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9章 奖金分配（第1页）

自从何盘子高中毕业，他平静的生活就屡屡被打破，无数烦恼涌上心头，何盘子领略心烦意乱，苦闷彷徨，这都是因为他长大了，承担一些责任，生活各种各样的欲望，打乱了他内心平静，使他从此没有安心过。

他的少年时代从没单独和姑娘在一起，可是和艾丽在走在一起，那种无法言说的滋味，让他欲罢不能。

艾丽，为什么我的生活中偏偏要遇到你呢？而她对何盘子来说那么重要，可他对艾丽来说，微不足道，何盘子苦恼无限。

弟弟明天参加学校举办滑比赛，每班出三人，一学年取前六名，不知他能否取上名次，弟弟把冰刀拿回家。

何盘子到技工校冰场过瘾。

供销科分豆油，何盘子家分到7o斤豆油，每个职工2o斤豆油，家属十斤豆油。

何盘子看小李子毕业照留念，上面写满同学留言，他问小李子这么多同学有几个真心朋友？小李子回答，耐人寻味，他说：“一个也没有。”

12月3o日，星期二，何盘子上午没去上班，陶洁也没去上班，商店开不了门。

何盘子上午吃完饭去王金海家玩，在他家待到1o:3o才回家，他不知道，他和陶杰两人都以为对方去了商店。

何盘子回到家，妈妈告诉他，爸爸打电话让他去上班，而他没在家，妈妈去电业所打电话告诉刁叔，并告诉说去陶洁家看看她在不在家。

陶洁去造纸厂看节目了，好歹人们把陶洁追回去，这下在单位，这件事影响肯定不好，瞅着吧，还得挨张科长克。

何盘子去单位时，陶洁对他说，昨天下午下班，告诉他明天上午班，她去造纸厂看节目，真奇怪，何盘子没听她说过这事。

他从小李子看完相片留言出来，在商店看刚来报纸，他趴在桌子上抄名人名言，明后天串班确实没听到，陶洁让他第二天上班，他真没听到，这一点不会弄错。

按正常倒班，他的确应该上下午班，礼拜天他上的就是上午班，这样一倒班他应该上下午班。

一番争辩，陶洁有些不高兴，她对何盘子说，你要是有什么事，你告诉我一声，我就不去了，何盘子说他真没什么事，可能他自己确实没听到，不知他当时脑袋瓜想什么了，也许是读报纸抄名人名言太用心，陶洁的话压根没听到。

陈楚香、高辉、高秀兰，9点多坐水泥厂通勤去水泥厂洗澡，一点坐车回来。

小陈来单位没十几分钟就跑造纸厂看节目，听她说上午演出节目怎么精彩，不用说，她的工作让他们收款，回来再给她，她再交到财务处。

12月31日，一九八六年最后一天，没有任何事，过的顺利。

张科长开年终总结会，他回顾一年工作得失，沙前面茶几上，摆着糖果、苹果、烟、茶水，大家随便吃，随便喝。

张建华被大伙逼着唱一歌《十五的月亮》，张建华儿子小磊才四五岁，他还唱两儿歌，表现大方，比张亮亮强多，张亮扭扭捏捏，说什么也不唱一歌。

李爱国、谭逸菲，吴秀立、陶洁，还跳几圈交际舞，刁叔不知怎么盯上何盘子，非让他上去跟他们学交际舞，而他的确没跳过交际舞。

随后，打扑克，何盘子，刁叔，陈楚香，谭逸菲四人玩吊主，大家都是玩这个，何盘子和陈楚香两人一组输了，职工打完扑克，每人一个漂亮糖盒，盒里有一双袜子。

小胖子真够劲，她一个劲往衣兜里揣瓜子，糖果和香烟，她是一点亏也不能吃的人，不过，何盘子不好意思学小胖子那样。

5点下班，张科长宣布去饭店聚餐，众人欢呼雀跃，供销科全体职工去民族餐厅参加晚宴。

何盘子挨张科长身边坐，照例，张科长言总结，每个人多多少少都要喝酒，每个人的小脸，一个个都红扑扑。

正吃完饭时，张唯一厂长和几个人进民族餐厅，他找媳妇高秀兰不知有什么事。

老谭家爷仨都是单位先进工作者，劳动模范，他们一家，要多自豪，有多自豪。

一九八七年元旦，星期四，晴

上午科长值班，他和谭逸菲、何盘子聊天，科长去后面加油站，油库检查，下午刁叔值班。

小彬去学校参加班级迎接元旦文艺节目汇演，凌晨5点才回来，外面大门插上，他翻墙进院，妹妹小英把幼儿园遥控麦克风拿回来，借给弟弟，他拿到班级里演唱节目。

七点吃早饭，陶洁来找何盘子，他们汲取上次经验，上班怕出现没人去的空白，他真不想去，她说她上下午班，事情就这样定了，难为她亲自跑来一趟，那时家家没有电话，只能亲自跑。

中午交接班，他本想对陶洁交代一番，说下工作上的事，可他戴帽子时，无意向外扫一眼，瞧见上学崔珊，他按捺不住内心激动，急忙骑车出去。

崔珊走的很慢，她还不时往南边看，何盘子看西边公路上有和崔珊相仿女孩，她像是在等人。

他在崔珊身后放慢脚步，她扭过头瞧见是他，她嫣然一笑。

他对她说上学去，她答应一声，他又说我带你一段路，他以为她会答应，谁知崔珊婉言谢绝。

这让他很失望，崔珊告诉他，她和同学一起走，他瞧见她所指同学是佟香和佟玉姐妹俩。

她们俩从路南一条路走过来，他只好说那我先走了，心里很懊悔。

佳木斯提花印染厂来装汽油，顺便捎来毛巾被，单位职工每人一条，那辆东风14o车车厢里装满油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