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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4章 傀儡黄门（第3页）

李盛白从背后锁住她，但他不想伤着她，也不敢用力，肩膀的伤口不断往外渗血。

真水无奈摇头，白玉烟杆磕了磕桌边，出脆响。

只道一句——

“蓝色长的人是谁？”

声音脆冷，带着某种蛊惑深入人心。

李盛白和萧冶俱是一愣。

林孑还在挣扎，但那句“蓝色长的人是谁”

一直在脑海里回响，仿佛一个小石子扑通落入平湖里，骤然泛起微漾，逐渐在湖面荡开。

心湖晃动，林孑眼底越空蒙，人渐渐虚脱失了力。

李盛白将下坠的她揽住。

半晌，林孑都还一脸迷惘。眼前的人好像都不认识了，表情麻木。

“你是谁？”

那道惑人心的声音又响在林孑耳畔。

“我是林缨足。”

“林孑是谁？”

林孑想了会，摇头道，“不知道。”

“怎么叫林缨足？”

“沧浪之水清兮，可以濯吾缨。沧浪之水浊兮，可以濯吾足。《楚辞》里的这歌就是我名字。”

“《楚辞》？”

林孑皱眉，“屈子在江上问渔父，‘安能以皓皓之白，而蒙世俗之尘埃乎？’，渔父歌曰，‘沧浪之水清兮，可以濯吾缨。沧浪之水浊兮，可以濯吾足。’”

真水眉头一挑，问，“还记得我们在河里的画舫喝酒吗？”

“河里？画舫？喝酒？”

林孑揉了揉头，眼中闪过痛苦。

“头疼……”

她嘴角难受溢出声来，面色逐渐变白。

李盛白眼神随之变深，眼底染上浓浓忧虑。

真水：“你在河里跟我说了一个故事，里面有一个蓝色长的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