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等到所有的骑兵都从军营中出来之后,放眼望去,便能清晰地看到,这骑兵前前后后加起来,总数将近两万之众。此时,沈策手下的轻骑兵也不再朝着这些重甲骑兵盲目射箭,而是迅分散开来,如同灵动的蜂群一般,围绕着这些行动略显迟缓的重甲骑兵快游走。一有合适的机会,他们便果断地拿箭射击这些重甲骑兵的马匹的马腿。只要有重甲骑兵试图对他们射箭反击,他们便凭借着马匹的度优势,远远地跑开。沈策曾告诫他们,无论何时何地,都要将保护好自己的生命安全放在位。只有活着,才能为伟大的革命事业继续贡献力量、添砖加瓦;一旦牺牲,就什么都没有了。
现在的沈策和手底下的这五千骑兵,彼此之间互相称呼对方为同志。他们怀揣着相同的崇高目标,那就是为了努力奋斗,构建一个人人平等、没有压迫和剥削的大同世界。沈策将自己所领悟到的先进理念巧妙地融入到兵法之中,并毫无保留地传授给了他们。这五千骑兵对沈策的理念都表现出了高度的认同和拥护。毕竟,教员的理论堪称屠龙之术,蕴含着深邃的智慧和强大的力量。刘宏将这些宝贵的知识传授给了沈策,而沈策凭借着自己的聪慧和领悟力,自然能够将教员的理念灵活地应用在实际的战斗和事务中,从而挥出意想不到的效果。
沈策率领着五千精锐骑兵,与杨烈麾下那气势汹汹的两万重装骑兵展开了一场惊心动魄的较量。沈策所采用的策略乃是敌进我退,一旦杨烈的重装骑兵向他们猛扑而来,沈策的轻骑队伍便迅转身撤离,同时边撤边以弓箭射击敌人的马腿,犹如放风筝一般。
尽管这种射马腿的战术命中率着实不高,但正所谓积少成多,只要有一根箭矢成功命中马腿,那匹战马连同其背上的骑兵便会瞬间失去平衡,重重摔倒在地。运气稍好一些的,或许只是摔个重伤,而运气欠佳的,则会直接被后续蜂拥而至的其他骑兵的战马无情地踏成肉泥。
杨烈的重装骑兵们身披厚重的盔甲,胯下战马也驮着沉重的负担,这使得他们的机动性大打折扣。追了一段时间之后,眼见追不上灵活多变的轻骑兵,这些重装骑兵只得无奈地掉头返回。然而,只要他们敢掉头,沈策的轻骑兵便会毫不犹豫地立刻掉头贴上去,继续施展射马腿的战术。如此一来,重装骑兵的损失愈惨重。
沈策将敌进我退,敌疲我打,敌退我进的战法运用得炉火纯青,出神入化。这使得杨烈的重装骑兵陷入了进退维谷的两难境地。进,追不上轻骑兵,还会遭受不断的攻击;退,又会被轻骑兵紧咬不放,继续遭受损失。
再者,重装骑兵由于自身装备过重,连人带盔甲的沉重负荷,极大地影响了战马的耐力和续航能力。仅仅几个来回的奔波,便让重装骑兵胯下的战马气喘吁吁,疲惫不堪。在战场上,重装骑兵对步兵有着压倒性的优势,然而,一旦在这广阔无垠的土地上陷入与轻骑兵的消耗战,重装骑兵的劣势便会暴露无遗,直接落入下风。
而且,重装骑兵还不敢远离自己的步兵方阵太远,否则一旦失去步兵的支援与保护,极易被轻骑兵分割包围,各个击破。正因如此,沈策率领的轻骑兵才能如鱼得水,来回拉扯,让杨烈的军队陷入了极度的被动之中。
此时,影流城的军队如铁桶一般紧紧包围着杨烈的军队,他们与杨烈军间隔的距离始终保持在弓箭的射程之外,一步步紧跟其后,不紧不慢。只有东边方向看似空无一兵,只有轻重骑兵之间的互相追逐,没有任何包围的步兵。杨烈手下的大将军见此情形,也没有别的办法,只能命令士兵们朝着正东方向继续突围。
然而,受限于视野的局限,杨烈手下的大将军无法看到影流城军队后方的真实情况。倘若他能够拥有更为广阔的视野,就会惊觉影流城方向正源源不断地拉来许多大型投石车。每个投石车的前方都由六匹强壮的骡马拉拽着。这些骡马虽然无法成为战场上冲锋陷阵的战马,但它们耐力极强,力气极大。而且,在拉动投石车时,它们的度竟然过了人步行的度。正因如此,这些骡马拉着的投石车的前进度远远快于杨烈军队的行进度,这无疑给杨烈的军队带来了巨大的威胁。
待沈策所率领的这五千骑兵将箭袋中的所有箭矢全部射尽之后,杨烈军队中的重装骑兵已然遭受了重创,其数量锐减至一万稍多点。这些遭受沉重打击的重装骑兵,纷纷撤回了大部队之中,再也不敢轻易冒头。而此刻,杨烈手下的大将军所率领的军队尚未走出多远。眼前的这般状况,让大将军感到无比痛心,同时也陷入了极为棘手的困境。
此时的影流城,仅留下了一万的守军,其余的十九万军队,从影流城的西边以及城中,全部开拔至北方大河的东边。一支又一支的队伍源源不断地加入了包围圈,此刻,整个包围圈中的人数已然达到了十九万之众。而且,何进大将军也已抵达了包围的军队之中。
紧接着,只见天地间烟尘滚滚,遮天蔽日。大队的重装骑兵浩浩荡荡地来到了正东方的缺口处,与沈策率领的五千轻骑兵成功汇合。他们迅地将一套又一套的坚固铠甲和锋利的骑枪交付给了沈策手下的五千轻骑兵。此次前来的重骑兵,除了原本就位的五千人之外,又从影流城的西边开拔过来了一万。如今,再加上沈策那五千已穿戴整齐的重骑兵,整个重骑兵的数量达到了两万之多。
当下,整个战场的形势生了巨大的转变。两万重骑兵严严实实地封堵住了东边的缺口,其余的十七万士兵则将杨烈那十万出头的军队紧紧包围。在人数方面,影流城一方占据了明显的优势。一看到这种态势,杨烈手下的大将军当机立断,直接下令让军队停止前进,原地待命。刹那间,整个军队展现出了令人叹为观止的纪律性和协调性,仿佛每一个方阵都被同一股无形的力量所操控,宛如一个整体。指令下达之后,全体士兵迅响应,整齐划一地原地站定。
只听得“轰轰”
两声巨响,第一声是所有士兵同时立定,以脚跺地出的沉闷轰鸣,犹如阵阵惊雷在大地上炸响;第二声则是外侧大盾兵的盾牌重重顿在地面的声音,声声震耳,气势磅礴。
放眼望去,杨烈的整支军队,最外侧的所有大盾兵的盾牌紧密相连,瞬间构筑成了一个个坚不可摧的钢铁方阵。紧接着,在大盾兵之后的长枪兵迅行动,在每两面盾牌的缝隙之间,毫不犹豫地将手中的长枪稳稳伸出。就在这一瞬间,寒光闪烁的盾牌仿佛组成了一道道坚不可摧的钢铁城墙,而从城墙上又陡然生长出一根根由钢铁铸就的长枪化作的尖刺。每一个钢铁方阵宛如一只全副武装的刺猬,充满了威慑力,令人望而生畏。这位大将军深知局势的严峻,他准备让所有的士兵都做好冲锋的准备,决心拼死一战。
可就在这千钧一之际,一台又一台的投石车缓缓出现在了这位大将军的视线当中。紧接着,一人一骑,如离弦之箭般从影流城的军队中冲了出来,径直奔向了杨烈的军队。毫无疑问,这正是何进派出的信使。
这位信使单人独骑,在两军对垒的紧张气氛中疾驰而过。他的身影在扬起的尘土中若隐若现,但其坚定的决心和使命却清晰可感。杨烈军队中的每一个人都紧紧地盯着这突如其来的身影,心中揣测着他所带来的究竟是和谈的提议,还是更为残酷的战书。而影流城的军队,同样在密切关注着信使的一举一动,等待着后续的展,仿佛整个战场的命运都系于这一人一骑之上。
此时,这名信使骑着马来到两个方阵中间的狭窄巷道。与此同时,从杨烈军队的中军,一名英姿飒爽的骑兵如离弦之箭般飞奔而出,将这名信使接入了军中。时间悄然流逝,过了一段不短的时间之后,这名信使从中军再次跑出,马不停蹄地返回了影流城的军队之中。就在这名信使从杨烈的军队中离开之后,杨烈手下的这位大将军也身骑骏马,从军中缓缓走了出来。他从容不迫地骑着马,最终停在了两个宛如钢铁刺猬般的方阵中间的巷道之前。
在影流城军队那一方,何进同样身骑骏马,从军队中威风凛凛地走了出来。就这样,两边的大将军在这硝烟弥漫的沙场之上,隔着约有一千米的距离,终于见面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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