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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话音刚落,明显感觉到那只握着他手指的手颤了颤,她转头向他看去,只见那苍白的俊容眉头紧皱,嘴唇轻轻蠕动着,她慢慢凑近他唇边,只听两个十分微弱的字眼从他唇间迸出——不要。
他不想她陪着他一起死,如果他活不下去,他希望她能好好活着,开心的活着。
谈叔面色变了变,冷哼一声朝外走去,等他快要出门的时候,文锦绣忽然叫住他:“这些药材都隐秘搜集,不要被人现。”
谈叔皱眉,然而不等他回身说些什么,只听文锦绣又道:“你们主子现在正是最虚弱的时候,一旦被外人知道他受了伤,难免不会趁此机会偷袭,他现在的情况容不得一点意外。”
听到她是为主子着想,谈叔面上的冷意褪去一些,淡淡应了一声便走了出去,药材,别院里要多少有多少。
谈叔离开后,文锦绣快拿出针包,在段祈煜手腕上扎了几根银针,段祈煜眉头微微皱了皱,握着文锦绣手指的手更紧了些,苍白干裂的唇不住蠕动着,来来回回只有那两个字,文锦绣眼眶酸了酸,扯出一抹微笑低下头:“傻瓜,我骗他的,你如果醒不过来了,我绝对不会跟你一起死,我会找个疼我爱我的人生活一辈子,将你忘的干干净净,也不会替你报仇的……”
她说着吸了吸鼻子,慢慢抬头看着帐顶:“所以你一定要醒过来。”
她的声音很轻很轻,像是落在水面上的羽毛一般,段祈煜握着她手指的手慢慢松了松,唇间无意识勾了起来。
没良心。
这是他完全失去意识前最后的想法。
别院里依旧如常,段祈煜受伤的事情只有连妈与谈叔二人知道,抓药熬药都是谈叔亲力亲为,生怕被人动了手脚,文锦绣开的药都是剧毒之物,他一遍又一遍地按照要求熬制,竭力把毒性降到最低,但又不能完全失去毒性,毕竟是以毒攻毒,如果没有毒性那就没有作用了。
段祈煜半夜里忽然起了高烧,文锦绣紧紧握着他的手,他手指冰凉,体温却是烫的惊人,她拔下他手腕上的银针,那针孔里顿时流出一股黑血,连妈一晚上都在准备热水,她将段祈煜额头上的毛巾换下,在他额头上扎下几根银针,同样等了半个时辰之后拔出银针,将额头上的黑血引出。
连妈看着她的动作,每一下都心惊胆战,那些银针毫不犹豫地朝着段祈煜眉心扎去,一个不小心就会害他丢了性命,但她不敢多说,文锦绣警告过他们,在她施针的时候绝不能被打扰,否则一旦失手,赔上的就是段祈煜的性命。
文锦绣额头上已经落下汗珠,她十指也是冰凉的,除了额头,手腕,还有双腿都被扎了银针,段祈煜的毒已经游走了全身,那些毒血阻隔了筋脉,她需要引出的是他全身的毒。
段祈煜喉咙里像是要冒出火来,他觉得自己像是漂浮在云端一般,浑身像是火烧一样的疼痛,唯有手心的冰凉让他觉得十分安心,他不由攥紧了那根手指,胸口处像是一团火在游走,痛的他不住颤抖。
文锦绣觉到他的体温越高了起来,然而那双手却更加冰冷,她不停地查探他的脉象,他的脉象弱的几乎感觉不到,她忙用热毛巾包住他的双手,心底没来由地涌上一阵害怕。
“阿绣……我好疼……”
段祈煜无意识呢喃出声,文锦绣鼻子一酸,上一世的时候,他每次受了伤都不告诉自己,被自己现的时候生怕自己怒,便会十分委屈地拉着她的手,说“阿绣,我好疼”
,起初她还笑话他居然像个孩子一般撒娇,后来才知道那时候他是真疼。没有遇到自己之前,他最痛苦的时候没有任何人会听他呼痛,他从小就是个不轻易喊疼的人,然而在自己面前却放下了所有的防备。
她低头听着他微弱的心跳,双手抱住了他,就像是前世做过无数次的动作一样拍着他的肩膀,轻声道:“别怕,我在。”
这四个字像是有魔力一般,怀中的人渐渐安静下来,一旁伺候换毛巾的连妈心中诧异无比,但还知道什么该问什么不该问,低下头当作什么都没有看到,文锦绣闭着眼感受他的心跳,眼泪从她眼角划下,落在他精壮的胸膛之上,段祈煜突然觉得胸口处没那么痛了,紧皱的眉头也慢慢松开。
文锦绣直起身子,手脚麻利地解开他胸前的衣裳,连妈嘴唇动了动,最后却什么都没说,只是将头垂的更低了,文锦绣将他的衣裳解开,快在他心口周围扎上几根银针阻隔血液流动,这才将他身上其他地方的银针全部拔下,清理干净所有的黑血之后,才将目光落到他心口。
毒入肺腑,侵蚀心脏,如果她不把其他地方的毒血先引出来,等她引出他心口的毒血之后,毒气还是会顺着血液流传到心脏,这也是她为什么最后才引心头血的原因。
他心口周围的血液流动的度已经慢了下来,文锦绣手里捏着几根银针,针尖落在他皮肤上,她手指却颤抖了起来,心口不比其他地方,一旦出了差错,以他现在的状态就是直接丧命,她突然不敢落针了……
她低头看着床上的人,他的皮肤很白,尤其现在更是显得苍白,胸口处的衣服完全被解开,露出盈润如玉的胸膛,心口处的跳动很微弱,几乎看不出来胸膛的跳动,她手里的银针就停在那微微跳动的地方,已经在那白皙的皮肤上扎出一个红点。
谈叔端着熬好的药走进来,见此情况先是皱眉,继而慢慢松开眉头,虽然文锦绣一个未出阁的女子这样看自家主子的身体于礼不合,但看主子对她的态度想必也是不会在意的,再加上现在情况危急,也就不计较这么多了,他快低下头将药碗放到床头背过身去,主子的身体,他一个下人是没有资格看的,否则段祈煜起火来,他们就都得遭殃。
虽然没有看,但他的耳朵却在仔细听着身后的声音,察觉到文锦绣的停顿,刚想皱眉,又像是理解了她的心情一般,长长叹口气:“主子的性命握在你手里,如果你再犹豫下去,他必死无疑。”
文锦绣听到他的话,手指微微颤了颤,将那根被他握紧的手指抽出来放在他心口,感觉到那里还在跳动,她才微微松口气,望了望手里的银针,她深吸一口气扎了下去,随着她的动作,段祈煜垂在两侧的双手不由自主攥紧了,眉头也拧紧了,像是忍受着极大的痛苦。
第一针落下之后,文锦绣极快地落下其余几针,最后一针落下的时候,那微微跳动的心脏却猛然停了下来,谈叔猛地转身,恶狠狠盯着文锦绣:“你!”
文锦绣没理他,端过床头的药给他喂下,然而段祈煜牙关紧闭,根本喂不进去药,她顿了顿,看了谈叔一眼,随后将药送进了自己口中,谈叔刚刚还因为听不到段祈煜的心跳而对她起了杀心,现在见到她将那碗“毒药”
含入自己口中,顿时也明白她不会害自家主子,他也是见过大世面的人,知道她这么做是要做什么,秉持着非礼勿视的态度,他又默默转过身去。
连妈自始自终没有抬头,一直低着头做好自己手里的事,文锦绣将药含入口中,低头覆上段祈煜的唇,舌头轻轻撬开他的牙关,将药喂了下去,见他喝下了药,她微微松了口气,又含了一口喂他,直到一碗药喂完,才将手里的碗放下,拿了一块干净的热毛巾,快拔下刚刚扎在他心口的银针,只见每拔起一根银针,便有一道黑血喷涌而出,她忙用热毛巾将黑血清理干净。
连续几根银针拔完,直到涌出的血变成了鲜红色,她才将周围用于阻隔血液流动的银针拔下,在他伤口上撒上解毒散,她将手重新放在他心口,察觉到心口处又传来了微弱的跳动,她这才放下心来。
连妈连忙将一块热毛巾递给她,她笑了笑接过,擦了擦自己额头的汗,这才现自己浑身都已经湿透了。
“小姐去休息休息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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