悟空追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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許灝瑞把飯盒拿上，抱著小夫郎往田埂走，問：「要不，我直接抱你過去？」

林清玖立即拒絕道：「不要，我自己走過去。」

他輕笑了一下，打道：「也不差那點距離，清哥兒害羞什麼呢。」

「那不一樣，在水田裡我不能走，才需要你抱我出去，等到了田埂上我就能走了。」

許灝瑞含笑不語。

把人放在田埂上一路牽著到自家田邊，把飯盒遞給小夫郎，叮囑道：「清哥兒記得慢慢走，注意腳下別打滑。」

「嗯，我回去啦。」林清玖慢慢吞吞地鬆開牽著他的大手。

許灝瑞站在田裡一路目送小夫郎走到鄉道，才收回視線。

走到躺在泥巴里的水牛旁，拉起繩子。

把犁重套在牛背上，趕著牛繼續耕田。

未時末，許灝瑞把犁從牛背上取了下來，挎在右肩膀上，把圈在牛脖子上的繩子拿起來，摸了把大水牛的腦袋，低聲道：「辛苦了大兄弟。」

水牛仰起頭，「哞——」

似聽懂他的話般，予以回應。

他勾著薄唇，「走，送你回家，你可以邊吃邊回去。」

他牽著繩子，帶著牛從水田中穿過，邊走邊停，耐心地等著大水牛嚼草。

路過村民時，順道給人打聲招呼。

「小獵戶這是耕完水田了？」

許灝瑞面帶笑容回應，「嗯。」

「真快啊，午時小夫郎來送飯吶？」

「對。」

「小夫郎手藝真好，這香味咱老遠都能聞到，真有福氣欸。」

許灝瑞笑容更甚，點頭，「我小夫郎貌賢美惠又能幹，是我的福氣。」

村民：「......哈哈哈。」

簡單交談幾句，許顥瑞慢慢跟在牛身後。

等把牛交還給它主人後，他付了錢，借來清水沖洗腳上的泥巴，把掛在犁上的鞋子取下來，穿上。

「謝謝叔，我先回去了。」

牛主人抱著割回來的青草，放進牛欄里餵大水牛，才轉身對許灝瑞擺手，「嗯，有需要用牛的時候，再來哈。」

目送人拐出門口後，他轉回身愛惜地摸摸水牛腦袋，「辛苦了夥計，多吃點。」

牛槽里剩下了些許青草沒被吃完。

大水牛吃飽後，躺在稻草堆上打瞌睡。

過了一會兒，牛主人過來看大水牛的情況，見到食槽中還剩下的青草，他一怔，急忙打開木欄走到牛身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