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主仆（第3页）
*
展昭等人回到开封府后，先去书房将杨府的一切禀报给包大人。
包大人听完他们的讲述，又挨个问过他们带回的人。发现没有更多收获后，包大人就让人将杨府那四人带下去。
书房内只剩下自己人后，包大人便问公孙先生：“公孙先生怎么看？”
“回大人。”
公孙先生正色道：“依学生拙见，那两名厨子应该并未说谎，孙奇虽有过隐瞒，但行为和说辞也还说得通。”
“唯独那个叫灵绣的丫鬟，她的所作所为和给出的理由，实在有些牵强。”
“的确。”
包大人面色凝重道：“伙同倩儿给杨大人下毒的贺安是杨夫人的亲戚，由杨夫人亲自留在府上暂住。现在这个行为可疑的灵绣，又是杨夫人的贴身丫鬟。”
“两个嫌犯都和杨夫人有关系，这杨夫人的嫌疑大了许多啊。”
公孙先生道：“可倩儿说过，杀贺安灭口的是个男人。”
包大人被他提醒，又思索片刻，“公孙先生提醒得是，可这也不能完全洗清杨夫人的嫌疑。”
“大人，杨夫人是杨大人的发妻，杨府的主
母。她若有这样查验不出的奇毒在手，想杀杨大人易如反掌，何需贺安帮忙？”
“这——”
包大人神情一顿，随后点了点头道：“公孙先生说得有理。”
叶唯心中一动，她是怀疑杨夫人，但也不得不承认公孙先生说的有道理。
“大人、公孙先生。”
展昭上前一步，拱手道：“属下和叶唯觉得，灵绣若是故意给别人制造下毒的机会，那她可能是受杨夫人指使，也可能是被贺安或幕后黑手收买。”
“我们现在知之甚少，不能确定究竟是前者还是后者。不过不管是哪种情况，灵绣都是此案的关键人物，而且很可能知道凶手是谁。”
“哦？”
包大人看了一眼公孙先生，对展昭道：“何出此言？”
“回大人，害死杨大人的凶手不仅让贺安杀死倩儿，还毫不犹豫地将贺安灭口，可见是个习惯用杀人来斩断线索、掩盖罪行的人。”
“灵绣能活到现在绝非偶然，要么是她和此案无关，没必要杀，要么就是她颇为重要，凶手无法轻易舍弃。”
“那当务之急，就是要想办法让灵绣开口。”
包大人想通其中关节，却并不乐观，“可惜我们没有证据，她若咬死不认，我们也暂时拿她没办法。”
“指望灵绣自己坦诚基本不可能。”
公孙先生沉思过后，肃声道：“但真凶未必会放心让灵绣在开封府待上七天。”
包大人闻言，脸色猛地一变，“公孙先
生是说凶手会派人来杀灵绣？”
“大人，这不无可能。”
公孙先生对包大人道：“若灵绣当真知道凶手是谁，以凶手之前的行径来看，他不会任凭一个随时可能暴露他身份的人活着。”
“他们还敢硬闯开封府大牢不成？”
包大人怒道。
没等公孙先生接话，展昭便道：“大人，去将贺安灭口的人不仅能轻而易举地杀掉他，还能在光天化日之下，将他的尸体从人群密集的地方带走，且不被人发现。能做到这般，那人肯定身手了得。”
公孙先生听后接着道：“更何况倩儿说过，那日去的不止一人。凶手若有多名高手傍身，未必不敢铤而走险。”
湘西异闻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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