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且言庄浩自上得山来,一连五日,除每日于聚义厅点卯外,并无别处行动。闻焕亦派人暗里监视。及六日午时,闻焕正于后山独自巡视,早听身后脚步声响,回头瞥见糜兴,问道:“可有甚消息?”
糜兴禀道:“小弟前几日差人前往高邑县附近打探,与他所说大致不差。然杀吴大一事无人见证,不可轻心。”
闻焕点道:“既如此,且先将眼线撤下,用你前日所说查照之法再试上一试,看看他的底细。”
糜兴回道:“兄长尽管放心,明日便教他去镇守山洞。他若为花名册而来,定教他死无葬身之地。”
原来凡赞皇山头领,除闻焕往下,每日须一人镇守后山山洞,日日轮换,从无例外。闻焕叹道:“如今与官府战事吃紧,你我有金主之命在身,不得不防。待无疑了,你且唤几个孩儿,下山去寻机捉几个男女来,教他当面杀了。”
糜兴告退,回房分付撤去眼线。次日,将后山山洞机关布置图纸交与庄浩,令其当晚于洞外看守。
庄浩自入伙以来,自知未得信任,因此不敢多事,只在演武场练武。今番见糜兴教自己前去守后山,心知如一着不慎,全盘皆输。至晚间,庄浩于洞外一草屋内看守,专防有人进去。借灯烛观看这洞内阵图,却见内中机关数不胜数。书中待言,阵图早被糜兴改换,路径全变,本该向南,却绘奔北;待要向西,却画东行。若是庄浩信此阵图进洞,怕不是早就罡星归位了。庄浩收起阵图,独自步行至洞口,见内中隐隐有光,又细思糜兴其人。
正思虑间,忽瞥见一道黑影掠过,奔向东南林中而去。庄浩心下生疑,急忙追过,紧紧跟随,至丛林尽头,早见那黑影止步。庄浩借月光观瞧,却是个皂衣蒙面的打扮,手拿一把刀,四处摸寻些甚么。庄浩有心看其意欲何为,并未声张,隐于树后观他行止,见那人拨开树丛,显出一条山道。庄浩暗道:“未曾想这赞皇山竟有如此一条小道,想来定是做退路之用。”
忽见那人站起身子,笑道:“那树后之人,不妨出来答话。”
庄浩心中一惊,待要上前,又恐在诈自己,未敢多动。那人见四周无甚动静,摇头冷笑道:“酒肆擒贼的故友,既已到此,何不现身相见?”
庄浩见说,自知已然露底,暗暗拔出腰刀。又见那人转过身来,揭下面上黑布,口中叫道:“胡贤弟,话说至此,仍不肯现身么?”
庄浩知是仲莹,只得从树后走出,直直盯着她,疑道:“你究竟是何人?”
仲莹笑道:“岔路口之时我便已说明,奴家姓仲名莹,从未作假。倒是胡兄弟实是胡皓么?”
庄浩打断话头问道:“那日晚间吴大中毒针身亡,可是你下的手?”
仲莹不言,只是笑问道:“胡贤弟如何知晓?”
庄浩淡淡道:“吴大一小头目,并无甚本事,从庆源军至酒肆沿路又无设卡,一路僻静,若想杀他决不会待到酒肆。那针上有慢毒,想来并非急于灭口,而有意致其于死地。且当时酒肆除你我之外,其余人等俱是寻常百姓,你因他出言调戏,一时恼怒,杀他泄愤,吾言可有误?”
仲莹抚掌点头道:“端的不简单,今番让奴家大开眼界。”
便要往回走,庄浩忙扯住道:“你休戏我,到底有何计较?”
仲莹笑道:“胡兄弟倒有闲心来问我,且说得你的事么?”
甩开手,又绕到庄浩身后,双手环住庄浩双肩,将头靠在庄浩右肩上,在耳边柔声道:“酒肆之事,我未曾告已是还了人情。你我所为之事各不同,须要井水不犯河水,更劝你休打我的主意。”
庄浩那曾见过这等阵仗,忙将仲莹一把推开。
仲莹又笑道:“话虽如此,然我两个将来未必没有协力之日。那洞内多是机关,非一图可画完全,若想盗花名册,今夜决非最佳时机,还应另寻他法。”
说罢转身出林。庄浩没奈何,亦只得回草屋去。至翌日清晨,将阵图交还糜兴。糜兴见庄浩无事,心中防备倒去了一分。三日后又借口命庄浩去把守,依旧无事。再三日后还如此,仍是无恙。
只说六月二十四日,众人正于聚义厅议事,忽听喽啰来报,官军又来征剿,为的仍是王焕、徐京。闻焕忙分拨将领,当下除欧琦身体不适,艾瑛守大寨外,余者皆出寨迎敌,早见李平、孟柏二人已排好阵势。众人来至阵前一字排开,庄浩看时,只见对面一彪人马按五方排列,俱是官军打扮,当中捧出两员上将。上一人,身高七尺有余,年近七旬,蚕眉虎目,狮鼻阔口,穿一身赤袍金甲,手掿一条长枪,胯下一匹雪花马,正是老将王焕。下一将,身高八尺,头上交角幞头,销金抹额,身着蓝袍青铠,跨骑青鬃马,手擎一柄镔铁刀,乃是上党太原节度使徐京。二将于阵前并立。
原来王徐二人自庄浩离去后,早做起准备,如约于二十四日点起一万五千兵马,拔营起寨,望赞皇山而来。王焕待往对面观瞧,早见赞皇山八个头领一字排开,眼见得庄浩赫然在列,心下暗喜。遂独身出马,高叫道:“兀那贼子,尔等啸聚山林,祸害百姓,反叛朝廷,天兵屡次征剿,仍不知悔改。今番再次开兵见仗,不下马受降,更待何时!”
一旁早有李平舞双锤出马,口中叫骂道:“狗官,杀吾兄弟,今日死在目前!”
王焕亦回骂道:“手下败将,安敢言勇!”
说罢举枪相迎。二将纵马交锋,战在一处。斗至二十余合,阎烈眼见李平不敌,催马舞矛冲上前来,镇住王焕上三路,李平那对锤只从中门攻来。老王焕力敌二将,毫无惧色。徐京见此情形,亦催马前来相助,贼军阵中早有乌越拍马舞刀相迎。五人杀在一处,战四五十合未见胜败输赢。
少时,却见战阵中王焕忽地卖个破绽,倒拖长枪败走。李、阎二人紧追不舍,眼见将要赶上,忽听庄浩一声大喝:“小心回马枪!”
话音未落,早见王焕双脚扣镫,猛然停住,将枪向上翻起,直刺李平咽喉。饶是李平得庄浩提醒,仍吃其刺中右肩,翻身落马。乌越急撇了徐京,便要来救,一时不察,只听一声大喝:“下去!”
被徐京一刀拍下马来。徐京待要上前活捉了回阵,忽觉面门冷风袭袭,忙把头低下时,早吃飞刀把幞头打落。徐京吃了一惊,勒马看去,见一女子立于阵前笑道:“可惜躲过去了。”
乃是仲莹。乌越早被喽啰救回本阵。王焕正要与阎烈再战,庄浩一马已出,乘乱冲至阵前。糜兴见了,便命喽啰擂鼓,一时间赞皇山阵内锣鼓齐鸣,声威大震。阎烈已救得李平。仲莹有心要看庄浩的本事,亦回阵去。
彼时阵前止庄浩并王、徐三人,王焕一身金甲赤袍,徐京亦满身披挂。惟庄浩穿一领麻布宽衫,并无盔甲,立马横枪立于阵前,虽年止一十六岁,然威严不输王、徐二人。两军将士见庄浩模样,俱暗赞不已,有诗道:
少年薛礼初临阵,弱冠罗成独占尊。
稚虎出山惊四海,声名播满宋乾坤。
王焕见庄浩出马,心中暗喜,假意喝道:“你这后生是何人,往常较量时未曾见过,且报上名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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