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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五千七百一十三章 帝道传承（第2页）

羽霄大帝的手轻轻抚过男修的脸庞，脸上看不出什么波动。

但她的眼神却无比柔和，再无先前的凌厉与霸气。

“他死了，我便一心钻研涅盘道，我希望有朝一日能够让他苏醒，弥补我的遗憾。”

羽霄大帝抬起眼，看向方羽，“到后来，我以涅盘道证帝。”

“我窥探到了生命法则的奥秘。”

“那你……成功让他复活了么？”

方羽眼神闪烁，问道。

“不，我做不到。”

羽霄大帝答道，“对于生命法则的窥探越是深入，就越是感到无力。”

“我以涅盘道证帝，我掌握了生命法则……我已不死不灭！”

“但是，我仍然无法去逆转他的生死！”

说到这里，羽霄大帝的双眸当中，已经散出阵阵冷冽的杀气。

“掌握了生命法则，仍然无法让他复活么？他的修为应该不高，按理说……”

方羽眉头皱起，看着面前的男修，开口道。

“逆转生死，牵扯因果，可笑的因果！”

羽霄大帝寒声道，“我已证帝，涅盘道却只能让我不死不灭，那有何用！？”

“我多年苦心修炼，只为弥补遗憾，让他活过来！”

“可当我迈到那一步，我才现我还是做不到，我的所有努力皆是白费！生命法则被因果所限制，根本无法挥其用！”

方羽内心震动。

他看着羽霄大帝。

即便是一道虚像，或是一道意志，羽霄大帝所表现出来的怒火与憎恨都是很明显的。

可是

，这怒火与憎恨的目标是谁？

是因果么？

因果只是一道法则，或者说……是规则。